一时间涌上胸口的热意,让他唇焦舌燥,他循着香甜诱人的水源,含住了那颗饱满的唇珠,轻吮慢吸着,用牙齿细细咬着,他问:“对别人也这么乖吗?也是做什么都会听话吗?”
“不、不会。”含含糊糊的带着朦胧的水声,从唇齿之间挤出。
他才没有遇到别的人,上来就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楚乐想着……当然,不太过分的,他也不会谁的话都听,他又不傻。
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还要步步紧逼地再次确认,舌尖了挤了进去,吸着甜腻的口水,喉结滚动着:“只听我的吗?”
被亲得皱着眉不太舒服的人,乖乖地应声:“嗯……”
明明前一秒才答应人家要听话,下一秒就因为被吸疼了想要反悔。
但是过山车已经开始出发了,再恐惧再不舒服,也只能拧着眉忍受着等待到达终点。
在窒息的前一秒终于感觉到新鲜的空气进入肺部滋养,楚乐软塌塌地将脑袋靠在简柏肩膀上,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着,手心都沁出汗,湿乎乎地贴在他的颈侧。
“好乖……”简柏舔着他的嘴角、下巴,“自己一个人弄的时候,也在想我吗?”
大概是因为缺氧,楚乐有点晕乎乎,思绪涣散,潋着水光的双眸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否认,带着几分难忍的羞耻:“我没有!”
男人盯着他羞臊的表情,本来想更加恶劣的问他,没有什么?没有自己弄,还是没有想我,不管他回答什么都能顺着话题继续深入下去,然后他就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看到更加生动的表情,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
但平日里看着不太聪明的小家伙,居然学会了转移话题,因为心虚,低垂着睫毛颤啊颤,把简柏的心都颤得跟着发软。
楚乐不是很高明的选了一个话题:“简先生,你这几天在忙什么?”
说完了又觉得这样未免太过生硬、干巴,又赶紧打了个补丁:“我好想你的。”
夜风吹得人有点凉,冰冷的栏杆坐着也不太舒服,楚乐又不好意思把重量全都放在简柏的手心上,不舒服地稍微挪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