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小心翼翼的问:“奴婢还要回方夫人那里复命,若是夫人问起大将军的伤……”
萧松烈:“就说无碍。”
仆妇得了准话,神情一松,麻溜的起身。
萧松烈:“等等!”
眼见仆妇要走,萧松烈鬼使神差的把人叫住。
仆妇重又回到书桌前,躬身等待萧松烈的命令。
“就说……就说我伤得不轻,”停顿一会,萧松烈如是说道。
卫嘉言旁观一阵,搞不懂义父在想什么。
便是伤得下不了床,义父对外都坚称是轻伤。
从前在边州是怕流言蜚语动摇军心不得不如此,可他们已经回了京城,婶婶又不是军心,义父作何要骗婶婶?
卫嘉言张着嘴巴迷惑了一阵,忽然灵光一闪。
他拍着手叫嚷道:“我知道了!婶婶正生气呢,义父您这是来了一出苦肉计,等婶婶得知您伤的重,肯定不好再与您置气了!”
萧松烈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定定的望向卫嘉言。
卫嘉言龇着牙瞎乐,乐着乐着就收敛了笑容。
“我说错了!这不是苦肉计,义父您受伤可是实打实的,您这是……是将计就计,是顺水推舟,是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