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还有一种可能。
“不知道！”
他给高山使了个隐晦的眼色。
“你老实一点，我还有话问你！”
现场还有第三方。
王云霄都被高山的逆天言论给惊呆住了。
“什么关系暧昧？而且为什么要抛开事实结论不谈？”
问题是出在钱上。
高山摇头道：“慕先生，我想请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从你回国之后，有和什么人，或者什么势力结下过恩怨吗？比方说您现在承包下来的这个项目，有没有和您竞争的对手？”
“不不不，你别说话，让我捋捋。”
她干啥了？
高山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伸出手对慕玉明说道：“慕先生，谢谢你，你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我会立刻上报给领导。现在请你和令嫒先去隔壁休息一会儿吧。”
慕玉明怒视王云霄，你带着我女儿在这儿干什么了？
特务局那边肯定是知道慕玉明和李沐沐父女关系的。
三个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也不知道这个局是谁做的，玩得稀碎，让人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
“怎么说？他有问题？”
慕玉明淡定地扶了扶眼镜，语气平静地说道：“确实，如果抛开事实结论不谈，单纯从不明真相的旁观者角度来看，这件事确实有许多值得推敲的地方。不过高警长，我刚从海外回来没多久，也不太了解咱们新政府现在的政策……”
“不知道！”
“那这个人消息还真是挺灵通的。”
“王云霄，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么？
王云霄之前身在局中，对于这个问题不太敏感，或者也可以说是被富婆的慷慨大方迷花了眼，完全忽视了这方面的问题。
“我……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对。”
真正的富家千金大小姐，有什么必要来清河中学读书吗？还捐款捐物，搞得跟活菩萨似的。
送走慕玉明父女之后，高山回来皱眉道：“这个慕老板不简单。”
“死者是上门敲诈勒索，然后在窗口位置中枪？”
王云霄鄙视高山菜的想法是真的，但刚才也在半真半假地配合着他表演。
慕玉明沉声说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女儿今天要来学校，然后被卷进这件事里。我们在路上也并没有相认，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和李沐沐的父女关系，除了你手上那份笔录。”
慕玉明没说，但王云霄想到了。
高山放下档案，瞪了一眼王云霄，扭头看向慕玉明：“慕先生，刚才死者家属过来了，还请过来一位前朝有名的老讼师，这个事到了他们嘴里又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所以我现在才要跟您重新确认一遍这些问题。”
他家真有那么多钱吗？
回想起第一次去李沐沐家里，看她吃打卤面就蒜瓣的样子，王云霄心中咯噔一下。
这位大小姐是不是有点过于接地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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