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东沉默了一下，又问道：“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除了最开始的回音侵蚀是通过接触传播之外，第二批受害者，也就是负责调查案件的警员，还有这家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和病人，他们受到侵蚀的主要传播途径是通过“声音”。
维罗妮卡正色说道：“传教并不是我的工作，但您要知道，绝大多数人在做错事的时候，其实并不愿意让别人指出自己的错误，他们往往只想尽快推卸自己的责任，然后装作无事发生。”
正如维罗妮卡所说，这些在精神层面遭受折磨的病人，会不由自主地寻求精神上的慰藉。
“你刚刚说的蛾是什么？”
事实上王云霄真正担心的事情，有些不太好说出口。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也只是在教会收藏的档案里看过相关的记载。”
面对王云霄的询问，维罗妮卡没有再语焉不详。
维罗妮卡可以不主动传教，但是换做别人呢？
现在这个情况真的只是意外巧合吗？会不会是有人在暗中故意推动？
“那些重病号。”
“你这是趁火打劫！”
他确定王云霄的方法是有效的，在接受了合理的解释之后，自己脑子里面的幻觉已经消失，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复发迹象。
维罗妮卡笑道：“走吧，咱们去看看。”
王云霄指了指身后的办公室：“那个院长已经被我控制住了，我怀疑他有问题。”
“那不就是蚕？”
遇上这样的死犟种，高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还不是一两个的问题。
“绝大多数神孽都是毫无利用价值的失败品，不过这其中也有少数几个半成品，勉强达到了接近神的层次。比方说当初诞生在天门市的‘蛾’。”
王云霄正色说道：“除了院长可能有问题之外，那些重病号也需要专业人士进行特殊看护。”
现在刚念到第三个未来规划目标里面的第二小节。
返回医院的高山立即对自己手下的警员进行救治。
“不是蚕，是蛾。”
“当时正值新神与旧神交替的特殊时期，有人试图创造真神，不过他们的疯狂实验并没能取得成功，最后只创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怪物，我们称之为神孽。”
“你相信我……”
“维罗妮卡修女，你知道这种虫子是什么来历吗？”
这是想当初小刘护士传授给他的物理驱邪小妙招。
她向王云霄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拎的旅行包。
“这就是宗教存在的意义。”
秦向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除了这个最简单的方法，还有什么办法？”
“你听我说……”
“以防万一。”
从心理学层面上来说这个叫做强迫症。
但也有可能是被人威胁，教唆，蛊惑……
嫁接？
王王云霄不太理解这个词的意思，概念还能嫁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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