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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幽幽隐龙鳞(1 / 2)

('离开农庄后,行驶约一炷香时间,马车转入了县城。

高大的石墙围绕,青石板路在地面纵横交错,延伸开来,街市熙熙攘攘,三教九流来往其间,虽也有脏乱差的一隅,总的来说,比起农庄来,体面许多。

车厢里有些闷,绍宰宜掀开窗帘,看着外面繁华的景象,心头生出一丝侥幸:“这般体面之地,该不会再碰到那些惨事。”

然而,现实逐步逼近,打破了他的幻想。

王府的产业,林林总总,包括赌场、青楼、酒肆、猎场等等,几乎垄断了整个延川县所有的买卖,人们生产的价值,几乎都流进了王府的和官衙的库房。

这次视察,花了好几天,吃住都在自家客栈。一路上,绍宰宜都在想着,如何弥补那些可怜的人们。

归来时,绍宰宜身心俱疲,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将继承一笔怎样庞大的财富。

和罪恶。

琉璃国,雄视东方,年号昊宁,皇都西迁不动城。

宫廷深深深几许?

宗庙肃穆庄严,在不为人知的地下,却有一处密室,石阶千级,斜入地脉之下,灯火不燃,唯以夜明珠照路。潮湿的空气中,隐约有铁锈与血的气息。

四壁之前,皆有两根红色柱子,每一根柱子,绑着一个壮汉,嘴巴都被棉花堵住。正中是一座祭坛,祭坛上只树着一面铜镜,光洁如新,映出一个身着龙袍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黄色的龙袍上正面,赫然绣着一条五爪赤龙,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口含明珠,腾云驾雾。

普天之下,一国之中,只有一人配穿这袍子。

他,就是今上昊宁帝绍涂辛,也是谆亲王绍曲辛的长兄。

只见他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来回踱步,不时捋着上唇的两缕胡须。在他四周,围绕着十几名宫装美人,伏首跪地,浑身战栗不已。

绍涂辛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连日来,昊宁帝频繁受夜梦惊扰,其中数次梦见延川县火光冲天,而那里,正是二弟绍曲辛的封地。

昊宁帝顿感兹事体大,特在月中子时,秘密开坛设法,以请神示。

与其说请,不如说强。

皇土明宗视今上为明神在人间的使者,实际两者关系,远比想象更为复杂。以其纯粹的血脉之力,及在教中之权现,皇帝甚至可以污染神示,扭转规则!

明神在人间的力量十分微弱,根本不足以与皇帝抗衡,饶是如此,想要强迫明神出示谕旨,也大为不易。因此,自琉璃国第三代皇帝起,便迁都不动城。

-皇家在此发现了人神界的镜像,以皇帝之龙血感应为炉鼎,再佐以欢淫之祭,血肉为灯,便能迫使明神,不得不展示至高权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神镜之中,显现出人间的倒影——或许并非真相,却足以洞察未来。即便被观测者是新诞生的神人之极,与皇帝旗鼓相当。

更鼓悠扬,子时已到。

皇帝拔出佩剑,剑光如雪,晃过他冷峻的面容,和杀意凛然的双眼。

壮汉们心惊肉跳,颤抖不已。紧接着,昊宁帝舞起剑来,身形翩然,步伐神妙,大开大合,手中剑时而优雅风流,时而势如千钧,转换自如。

满室剑光,却不见人。在场诸人,一时间忘了生死,无不为昊宁帝精湛绝伦的剑术而折服!

待剑光黯淡,只见皇帝原地踩着剑步,双目端视前方,却是看也不看,一手握鞘,一手将剑收入剑鞘,竟是准确无误,一气呵成。

壮汉们的脖颈上,开始渗出殷红的血液,接着,头一歪,滚落地面。

头颅双目圆睁,状极惊恐,嘴唇却一动不动,来不及求饶,也来不及惨叫。

镜中闪过一丝波纹,转瞬即逝。

“君权神授,雷霆雨露,莫非天恩!”昊宁帝朗声唱道,站直了身姿,接着,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嫔妃们,一个个面无人色,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曾经娇贵的身子不住颤抖。

这些女人,或因争宠,或因僭毁,也或者只是失了皇帝的欢心,而被打入冷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入冷宫之前,昊宁帝对她们早已无任何念想,却并未忘记她们。

她们还有用,否则为何建造冷宫呢?

那里幽暗不见天日,蛛丝密布,空无一物,就连床榻也是冷硬的木板床,晚上没有蜡烛,一日三餐只有太监从窗口送入食物,就连便溺,皆极为不便。

设想你坐拥后宫佳丽三千,那么一个两个,你也不会太关心了。可是当一个女子,做过皇帝的女人,终究不可能放出宫去,再与平民婚嫁。

这就是皇权的威严和霸道。

最年轻的谯毓妃,十六岁入宫,如今只十八岁,昊宁帝甚至不知她如何被打入冷宫的,也被太监送了来,只依稀记得,曾经临幸过一次。

心念一动,绍涂辛漠不关心地道:“谯毓妃,过来。”

那淡眉细目,模样乖巧的少女便跪行了过来,尽管膝盖早已麻木,面对皇帝,仍是不敢起身。

何况待罪之身。

皇帝俯下身子,朝她伸出手,那手温暖而有力,那么久违的感觉。

一瞬间,谯毓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皇上回心转意了?

在冷宫一年多,受到的委屈顷刻爆发,珠泪连连:“皇上......”她颤抖着,迟疑地伸出手。

绍涂辛抓住了她。这双手本应柔嫩无骨,如今已有些粗糙。

久违的怀抱,龙袍下,胸膛宽厚结实,却毫无温度,尽管感觉异样,终于有了依靠的她,不免被安全感填满。

谯毓妃有很多话想对眼前的人说,但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埋首在皇帝怀里,呜呜地哭着。

皇帝一只手温柔地安抚着她的秀发,一手在她腰间摸索。随着腰带解开,裙摆落下,露出一双纤瘦的美腿。

大小腿非常匀称,没什么脂肪,关节明显,小腿骨隐约可见,有一种骨感美。

他低头盯着那双腿,,眼底泛出异样的光。那不是怜惜,是审视。

他偏爱这种瘦弱无力的躯体,年幼的、无害的、像未雕的木偶,容易摆布,容易臣服,也无需他袒露半分真心。

谯毓妃身为贵族女子,日常解手、洗浴,都由侍女服侍,早已习惯,因此在众嫔妃面前暴露身子,也并不觉得羞涩,只是隐隐察觉不对,没想到皇帝竟然这么猴急。

谯毓妃想推,却推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绍涂辛也不言语,接着将她的亵裤褪到腿弯处,然后撩起自己的袍子。

绍涂辛柔声道:“朕知道你委屈,朕来晚了。”言语中流露出怜惜,眉头却是一蹙。

龙袍上传来湿湿凉凉的触感,那是谯毓妃的眼泪。

印象中并非自己打她入冷宫,不过无所谓了,他并不关心,尽管曾经临幸过,那也不过是完成皇室传承的使命,那晚翻牌子恰好翻到她罢了。

绍涂辛素不干涉内务,尤其是后宫小事。更何况……那位宦官从不擅自做决定,除非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会惹怒皇帝。

绍涂辛急不可耐,伸出两指,粗暴地闯入了谯毓妃的阴道,呜咽声渐渐止息,取而代之以急促的娇喘。

谯毓妃兀自抽动着肩膀,扬起脸来。

只见绍涂辛脸色如不波古井,冷冽如冰。她心中一凛,似乎看透了什么,凄然道:“臣妾,不过死得比别人晚一些罢了,”

然而,皇帝眼中蓦地光芒大盛,充满摄人魂魄的邪异,霎那间,谯毓妃脑中一片空白,遍体酥软,全身心投入生理反应。

绍涂辛,向谯毓妃展示了污染的神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一更,雪一更。

鹅毛大雪迷了眼,行人艰难地拔出步伐,步步陷于雪中。耳畔风声如啸,树木几欲折断,癫狂起舞。

绝望的天空,覆盖了绍王庄,仿佛要压下来。

一些佃农们已开始忙碌,去菜地里铲雪、铺马粪,再围上高粱秆遮风。身上的棉衣似乎穿了一辈子,破破烂烂,污渍斑斑。

通红的手,不敢丝毫停歇,他们的脸,也早已麻木。

破旧的土坯房下,一些人呆呆坐在门口,眼神空洞,只是望着远方白茫茫的天地。

没人知道他们在等什么,也没人问他们在等什么,只有耳边渐次微弱的婴儿啼哭,和妻子的啜泣。

远方,一辆马车驶来,两道深深的车辙跟了一路。

那是王府的马车。

眼神由空洞转为恐惧。

马车驶近了,车夫衣着华贵,戴一个银狐面具,不似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名佃农远远怒骂道:“你们这些吸血鬼,把我杀了吧,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正打算把我儿煮了吃呢。”

此言一出,群情沸腾,有人开始朝马车砸泥块,却不敢真砸到马车上。

他们已习惯了逆来顺受和隐忍,因为他们知道,惩罚可能比死更可怕!

车夫不为所动,高喊道:“诸位息怒,我来帮你们,请叫乡亲们过来集合,领粮食和银两。”

嘈杂声瞬间停止,鸦雀无声,一个个满脸狐疑,却无人敢近前,只是焦虑地盯着马车,眼里布满血丝。

盖因他们活了这几十年,不少人更是世代为绍家服务,从未见王府如此慷慨,这般慈悲。

年景好的时候,能有口饭吃,年景不好,就饿死一些,打死一些,甚至有人易子而食。

总之,王府是绝不吃亏的,该交的租子,一点也不能少。

车夫见众人一动不动,又转头朝车厢里说道:“出来吧。”衣袂扬起,翻身下马。同时,一名丽人,婀娜地从车厢里探身而出,踏上雪地。

细看那丽人,体态丰腴,梳着端雅的高髻,秀发如云,肤若凝脂,竟比身周的雪,更白三分,正是世子妃王榭燕。

佃户们并不认得,毕竟世子妃刚嫁入王府不足一年,兼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会来这等泥污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说,那银狐面具自然是王世子绍宰宜,他下决心要减轻王府的罪恶,也为父王晚年积德,却苦于谆亲王每日里耳提面命,无法长时间离开王府。

近日,王府收到了哲家传信,邀请谆亲王前去庆贺哲安升迁之宴席,绍宰宜于是托辞赴宴,而谆亲王亦正欲世子广结人脉,当即应允。

然而,行程紧张,他必须前往赴宴,思来想去,身边可信赖之人,唯有妻子王榭燕。

其他任何人都可能向谆亲王告密,但妻子绝不会。婚姻早已将他们的利益紧紧绑缚,王榭燕比谁都清楚,未来她该依靠的是谁。

只见绍宰宜走到车厢旁,上半身探进去,随后搬出一个个麻布袋子,堆在雪地里。丽人把袋口一打开,便露出白花花的银子和大米来。

短暂的震惊、犹豫过后,众人仿佛惊醒一般,红着眼,纷纷从雪地里奔来。地里的佃户却听不到动静,仍在劳作不休。

绍宰宜见状,急喊道:“不要慌,排队一个个来领,麻烦通知一下没到的。”

上次一行,他已记下,庄子里总共四十户人家。

待到近前,一个女人看了看银米,忽地背过身抽泣,咬牙对男人说:“哪家还有娃?也去叫来吧。”

男人低声骂道:“多个人来,分的就少了。”

骂归骂,他犹豫再三,仍是转身往地里跑,奔走相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绍宰宜望着他们,深深感动,眼眶泛红,几欲落泪。

他并不以救世主自居,他很清楚,自己是在赎罪。

王榭燕看着一张张诉说苦难的脸,一句句真挚的道谢,亦不禁动容。

自出生以来,除了照顾自己与家族,她从未真正想过他人。可眼前这个戴着银狐面具的男人,已注定与她的命运紧紧相连。

她懂得这世道,也看得出他太过柔软。这样的男人,真的能走多远吗?

心中柔肠百转,最终,她选择信任。

——无论如何,就陪他一起走下去,走到尽头。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银米一空,绍宰宜驾着马,带上妻子,再度启程,留下身后一张张笑脸。

“恩人叫什么名字?”

他已经听见父王的怒斥:“败家子。”

“就叫败家子好了。”他远远地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又如何,与其终生背负罪恶活着。

这种罪恶,正是权力最深的恐惧来源-高墙挡不住它,重典压不住它,便用酷吏去杀,用道学去骗,杀得人怕了,骗得人信了——权力才能安心。

王榭燕的声音从车厢传来:“夫君,你这样做,不怕王爷知道吗?”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绍宰宜轻快地道,“可大家都知,父王已虚弱不堪,我才是他们的未来。他们看的是我,跟的是我。小王爷不过从库房里拿了几百两银,几石大米,算得什么大事?敢得罪我?”

王榭燕芳心一颤,从他身上感受到莫大的决心与气魄。

马车平稳地驶入县城,及到一家绍家的银号前停下,只见王榭燕匆匆下车,奔入银号内。

骑士挥动马鞭,车轮滚动,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绍宰宜自去赴宴,王榭燕则肩负所托:去青楼,买下正遭幽禁虐打逼迫的女;赌坊里,有几个输到卖妻鬻女的的混账,须得好好教训;茶农们的账目也要平了。某处客栈门可罗雀,掌柜为了交岁贡,负债累累,被打手们上门催债。

离奇的是,连这高利贷钱庄都是谆亲王家的。

想到王榭燕一介弱质女子,做这些事,颇为危险,绍宰宜自然不放心,临走解下腰间绶印,交了给她,叫王榭燕可任意行事。

她先去银号取了钱,准备再雇几个打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行前,王榭燕依依道:“你放心,我会办妥的。”

绍宰宜握了握她的小手,面具后脸色凝重:“燕儿,若有不妥,立即回府。”

马车轰轰隆隆,驶出了延川县。

正是:王榭燕义向苦海,绍宰宜身赴宴席。

延川县隶属于富都郡,离郡府女贞城,也还隔着两三个县城,大概一天半路程,出了延川,途中歇马,颇花了几两银子。

每个县城的产业,皆有各自主人。在延川县,绍宰宜做什么都不用付钱,但县外可不行,何况失了印绶,银两还是硬通货。

由于走得都是阳关道,倒也没遇上剪径贼人。

一路上最大的印象是:王府外的饮食太过简陋,即使路过号称东南第一食肆的快饮楼,也不过如此。

胜在人多热闹,让绍宰宜尝到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地室之中,烟雾缭绕。

淡淡青烟中,两具赤条条的肉体正激烈纠缠。

昊宁帝挺动着可怖的肉棒,骑在谯毓妃雪白瘦弱的娇躯上,肆意驰骋,毫无温柔。每一下,都顶得谯毓妃仰头惨叫。

身旁,跪着十数名宫装美人。

即便皇帝临幸,一次也只一人,这般奇异景象,闻所未闻。

围观的嫔妃们,眼中流露出恐惧,和春情。

昊宁帝方才一剑斩杀数十名壮汉,令她们惊惧不已,转眼间,他脱光了衣服,竟当众临幸起谯毓妃来。

只见绍涂辛肌肉虬结,宛如爆裂般隆起,线条起伏,即使剧烈抽插,也毫不动摇,结实无匹,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诱惑。

那一条硕大的怒龙,在谯毓妃的阴道里不断深入浅出,带出花径交叠的嫩肉,把她们吓得心惊肉跳,却又满含期待。

众妃嫔冷宫日久,早已寂寞难耐,若重得皇帝临幸,或可就此离开冷宫。她们本就是娇生惯养的贵女,怎受得如此苦楚?

“噗呲”的水流声,“啪啪”的腰腹撞击声,混杂着高喊浪叫,整间密室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名面色苍白如纸,似许久不见天日的嫔妃,似是终于受不住了,娇躯微微颤抖,斗胆跪行着上前。膝盖疼痛难忍,但她不敢起身。

她抬起上身,玉手温柔地攀上绍涂辛的肩膀。

肌肉隆起,坚硬火热,令她心都要醉了,轻启朱唇,用甜腻的声音道:“皇上,臣妾好想,也疼疼臣妾吧。”

绍涂辛手臂一振,一股大力将她推落地上,众人面面相觑,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那嫔妃被推开,以为触怒龙鳞,侧躺于地,脸色愈加苍白,面无人色,身子抖若筛糠。

她不敢想象,自己会面对怎样的命运。

伴君如伴虎。

皇帝只是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等会就轮到你。”说着,顶到尽兴处,不禁低喘一声。

一句“轮到你”把她吓得几欲昏死过去,这是要步壮汉们后尘吗?

她翻身跪地,不住磕头,道:“臣妾千子薰,只是一名常在,无知冒昧,求皇上开恩。”

皇帝却不理她,任她内心煎熬,自顾抽插着身下谯毓妃娇美的肉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毓妃,你可真是个硬骨头。”绍涂辛一手扳着谯毓妃紧绷的右肩,一手往后拉住她左手,更突出凹凸有致的背部线条。

那一对蝴蝶骨格外清晰、深刻,随着绍涂辛的耸动,蝶翼扑棱着,仿佛就要飞去。

祭坛上的铜镜泛起微光,如水荡漾,映出交合的两人,仿佛有一种神秘存在,躲在镜后窥视。

绍涂辛动作愈发剧烈,指甲陷进谯毓妃的肉里。娇躯动弹不得,被动地承受着撞击,毫无缓冲,左手仿佛要被扯断,撕心裂肺,疼痛难耐,偏生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纤纤十指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抠出血来。

皇帝嘶吼一声,身子抖了三抖,迅速拔出沾满精液的龙根,松开谯毓妃,把一旁的千常在急切地拽过来。

谯毓妃颓然瘫倒,晕厥过去,身子兀自抽搐,从狼藉的下体里,缓缓爬出一条蛇行般的血迹。

千子薰正心急如焚,被一股大力拖拽,暗道我命休矣,准备引颈就戮。只觉臀部一凉,一根火热的铁棍破体而入。

“啊。”疼得千子薰泪水夺眶而出,惨叫声仿佛震碎了屋瓦,众人不禁捂住耳朵。

心里却艳羡千子薰重拾恩宠,一个个跃跃欲试。

铜镜里出现了新的影像,一个穿着太监服的模糊身影,渐渐浮现,又缓缓消失。

绍涂辛一面抽插,眼睛却布满血丝,死死盯着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镜子里那个人,司礼监大太监英仁贞,炙手可热,私底下,人称“九千岁”。

他当然知道,九千岁背着皇帝,干的所有勾当,也许并非所有,有些事,绍涂辛不在意,自然就“不知道”。

廷有硕鼠,蚕食黎庶,其罪莫赎,罄竹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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