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雨晴书屋>综合其他>权欲教父之春锁闱乱宫墙柳> 闱中谁解楚心孤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闱中谁解楚心孤(1 / 2)

('绍宰宜浑身似欲爆炸,胯下那根铁棍烫得几乎失控,可念及榭燕泪湿的脸颊,心头一颤,神智硬生生保留了一丝清明。

他拾起新娘脱掉的火红嫁衣,盖在王榭燕身上,这般体贴入微,令王榭燕心生感动,芳心融化。

接着,绍宰宜这才撩起自己的下摆,褪掉亵裤,轻柔地将鸡蛋大的龟头送进了洞里。

她发出销魂的低吟,娇躯微微一颤,像得到了解放。

“郎君,爱我。”一根火热的铁棍塞满了阴道,顶得她骚痒难耐。

他的动作太过温柔,却不够痛快,每一下都像点到即止的撩拨,固然舒服,却不过瘾。

如羽毛轻挠,浅尝辄止,更撩得她心痒难耐,

可她毕竟是名门闺秀,那些过于露骨的下流话,令她羞于启齿。反观一旁,青怜蛇一般扭动腰肢,肆无忌惮地叫着:“王爷用力,你顶得贱人好美.......啊啊啊......”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青怜的浪叫刺入耳膜,王榭燕咬唇低头,却不知怎的,竟有点羡慕那份肆无忌惮。

绍宰宜这边,虽极力忍耐,龟头处传来的麻痒快感却直达大脑,像在低吼:“快,用力!”他脑海一片空白,只剩原始本能支配,速度不自觉加快。

榭燕察觉他的节奏渐变,娇躯也更加主动地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绍宰宜加到一定力度后,情欲和身体的刺激积累之下,王榭燕“啊”地高声浪叫了一声,连她自己都被吓到,羞耻感涌上,忙咬唇想压住余音。

绍宰宜也吓了一跳,赶紧拔了出来,怜惜道:“我弄疼你了吗?”

说着视线一转,看向新娘的那处“洞房”,只见粘液混合着斑斑血渍,一片狼藉。

毫无经验的绍宰宜见状,惊问:“娘子,你受伤了......”

王榭燕又好气又好笑,浑身像被抽空了一般,酥软无力。

见这边偃旗息鼓,谆亲王面露不满。

没等妻子回答,一股大力向绍宰宜推来,接着一声闷响,他身不由己,狼狈地跌下了床。却见父王猛地从姨娘身体拔出武器,接着插入王榭燕饱满的肉穴。

说时迟那时快,过程电光石火,令人反应不及。王榭燕只觉身体被猛地填满,待察觉身后换了人,拼命挣扎起来,奈何谆亲王一双大手如同铁钳一般,一左一右,从两边紧紧钳住了她的腰,令她分毫挣脱不得!

谆亲王长于皇室,自然是文武双修,莫说王榭燕一介弱质女流,便是寻常健壮男人,也动不了他!

“公公不要。”王榭燕内心充满羞耻,新进来的那根烧火棍,却是异常凶猛,每一下都顶到痒处,顶得她魂飞魄散,欲罢不能,双腿不自觉颤抖,竟违背意愿,主动迎合起来。

“郎君......救我......”她悲切地呼救,泪水夺眶而出。

绍宰宜猛地起身,看着正在强奸自己新婚妻子的父王,满眼仇恨,血气上涌,双拳握得指节咔咔作响。他想冲上前夺回妻子,却被眼前荒谬绝伦的景象钉住脚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王”,他高声道,欲言又止的样子,咬了咬牙,终于说了出来:“你非人耶?”

只是刚刚才认识的妻子,谈不上感情,但她是他的妻子,是名份,是伦理纲常!

他感到屈辱,像一只被夺走食物的伤心小狗。

父王满不在乎地一边顶着王榭燕,一边看他,道:“你妻子委实美得紧,我就用一用,反正都是一家人。就当做个交易,父王今天用了你的女人,今后你随便用父王的女人便是,这交易你不亏。”

说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处女的紧致果真美妙无比,加上强奸的刺激,差点就让他缴械了。

这时青怜识趣地滚下床,再度缠绕上绍宰宜高大伟岸的身躯。经过一番操弄,她已是香汗淋漓,浑身湿滑,黏糊糊地蹭着新郎服下暴露的肌肤。

脸,脖颈,耳朵,手......

美人的体温和脂粉香,几乎要令他迷失。

“姨娘你......”绍宰宜心急妻子受辱,一手推在她那对柔软的小白兔上。青怜借势,“砰”地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看到姨娘摔倒,绍宰宜顿感内疚,想是自己失手,用力过猛,忙柔声道:“姨娘,我不是故意的。”

青怜侧卧地上,姿态撩人,表情却是凄楚的,眼泛泪花,蛾眉紧蹙,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她仰起脸,直视绍宰宜的眼眸,凄然道:“姨娘知道,姨娘身子脏,是个贱人......姨娘不该玷污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伸出一双柔荑,在小腿的乌青处揉搓。她的小腿纤细匀称,洁如莲藕,脚踝秀美骨感,微微突起,一双脚掌更是我见犹怜,晶莹剔透,玉雪可爱,脚趾骨节分明,如雕塑般精美。

绍宰宜一时被内心的自责与怜惜冲昏了头脑,赶忙蹲下身子,用宽大的新郎袍袖裹住了青怜。

“不,姨娘,你不是贱人。”他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升温,喉头滚动,一时手足无措,本已疲软的下体自觉地挺了起来。

青怜姨娘那张美艳动人的俏脸凑近过来,与他几乎脸贴着脸,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这一笑如娇花绽放,令他呼吸立止,正失神间,忽觉身体一紧,龙根被一双手握住,接着进入一团柔软湿滑的包裹。

绍宰宜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像飘在云端。

他终于进入那曾朝思暮想的胴体,多年的渴望被瞬间释放。他来不及反应,已经先陶醉了。

与娇羞生涩的王榭燕相比,姨娘完全知道他想要什么,怎样令他攀上欢愉的极点。

绍宰宜刚要说话,两片娇艳的红唇便堵住了他的嘴,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

“唔.......唔......”绍宰宜完全说不出话来,姨娘抵死缠绵着,娇躯耸动、旋转,肉穴里竟隐隐传来一股吸力。

与王榭燕的丰腴不同,姨娘的身体娇小玲珑,骨感苗条,美则美矣,甚至能摸到骨头,触感便逊色了许多。

良久,绍宰宜感到快要窒息了,青怜姨娘这才挪开嘴唇,剧烈地喘着气。

“乖乖......吾儿......姨......姨娘......信你......你......你......最爱姨......啊。”青怜高叫了一声,娇躯一阵痉挛,四肢紧紧地箍住了绍宰宜,业已攀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绍宰宜此时如被火两面煎烤,一方面心急妻子,一方面却在这温柔乡欲罢不能!

他扭头看向床上的父王,只见父王又一次拔出了武器,随着身子一阵哆嗦,一股污浊的液体喷射出来,玷污了王榭燕白嫩的肥臀。

“本王尊重吾儿的权利,生育之职属于吾儿。”发泄完兽欲,谆亲王像变得温和了许多,意味深长地看向正与青怜痴缠的绍宰宜,语气和蔼。

绍宰宜却没能把持住,不一会儿,“啊啊啊”地低吼着,一股滚烫的精华,一阵阵冲击着青怜姨娘的阴道。

谆亲王见状,只是淡淡一笑,道:“你饱读诗书,到头来却不如父王。不过你放心,你的姨娘们在进入王府那天,就被绝育了,以后你也可以随意使用。”

顿了顿,像是意犹未尽,又道:“父王当年也像你一样幼稚,才会被女人踩着上位,受尽羞辱。那贱女人以为她还能伤我,殊不知我连她名字都忘了。”

说完,他便抬起脚步,满意离去,留下瘫软在青怜姨娘身上的绍宰宜,额头上汩汩冒出冷汗,一旁传来新娘的啜泣声。

我枉读诗书?难道父王才是对的?

总之,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王府的婚礼,不但少不了闹洞房,而且比一般闹洞房更刺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见谆亲王走了,青怜也默不作声地尾随而去。

看似尘埃落定,实则暗潮汹涌。

不知过了多久,王榭燕渐渐停止了啜泣,只是两眼空洞地坐在婚床上,神情呆滞,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在丈夫面前被公公强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一片混沌。

随后,她想到了死。

她默不作声地下床,一件件穿好衣服,可她知道,自己的体面和尊严,已经穿不回来了。

至少,体面地去死。

快到门口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

“你去哪?”绍宰宜看着她,表情僵硬,显然还未从震惊中挣脱出来。

他还在琢磨父亲没有射在妻子体内的用意,也许父亲真如他所说,有自己的处世之道。

王榭燕美目低垂,不敢回头看他,冷静地道:“我脏了,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在我走后,请保全我的名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绍宰宜登时一个冷战,醒悟过来,猛地将妻子拉入怀里。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你不起。”绍宰宜哭声道,心里却响起一个异常冷静的声音:“你脏了,我不是也脏了,大家扯平。”

极端的屈辱过后,人若不能为自己的遭遇找到正当理由,便容易一生被阴影控制。可若是不跳出来,也摆不脱连续的屈辱。

他想哭,又想笑。眼角有泪,嘴边却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弧度。

依着他温暖的胸膛,王榭燕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决心,浑身虚弱,正巧便有人可依靠。绍宰宜温柔地拍着她的脊背,抱着她回到床上。

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泪痕未干,竟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时间悄悄流逝,是她眼底的空洞,是他心头的冷汗。雄鸡一声啼叫,把晨曦带来人间。

按规矩,新娘入府后,第二天一早,便须去向王妃敬茶,以示孝顺。绍宰宜带着她走到王妃居住的锦和院外,便分道扬镳。

清晨的王府像是昨夜一切都没发生过。回廊中,阳光照在雕花栏杆上,昨夜燃尽的红烛香气却依然缭绕鼻端。

绍宰宜一夜未眠,跌跌撞撞走在回廊,脸上是隐隐的倦色与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图从脑海中驱逐昨夜的影像,但那张流着泪的脸、那具妖娆妩媚的身体,却死死地嵌进了记忆里。

他怔怔地想:我疯了,我究竟做了什么?

于是他掏出怀里的诗经,边读边摇头晃脑地吟哦起来,试图排遣杂念。

他已经见过了“窈窕淑女”,也更懂得“君子好逑”。只要一读起《关鸠》,他就只想到爱情的美好。

读得正忘我时,忽然与人撞了个满怀,鼻端萦绕着脂粉香气,惊得绍宰宜连连退后,却见青怜姨娘俏立眼前,拨弄着缭乱的青丝,好整以暇,仿佛昨晚一切,只是一场梦,是少年常常兴起的幻想。

“你身上的书呆子气,倒让我想起了那人,姨娘欢喜得紧。”青怜痴痴地看着他。

绍宰宜登时想起了昨晚的屈辱,登时怒火中烧,斥道:“贱人,你还要欺骗我多少次?”

话出口,才觉失了分寸,内心既怒又悔,一时呆住。“贱人”出口,恍惚间,他看到自己变成了父王。

“我是贱人......”青怜喃喃道,目光中蒙上一层雾气,神色惘然。

“姨娘啊,在妓院里长大的,自然是贱人。”接着,她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初春,天还冷,雨却不住。

她蹲在妓馆后院的木桶边洗着衣裳,瘦小的身子冻得直打哆嗦,耳边却隐约听到前堂传来琴声和一位男人的朗声念诵: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她从门缝往里看,看见那个书生倚在雕花窗下,一手拿着残破的诗集,一手举着酒盏,神情微醺,却温柔得不像话。

他在听红姑娘弹琴,那姑娘穿着大红的衣裳,白纱轻垂,眉心一点朱砂,像火。

他不止一次为她写诗、折扇、画影,甚至卖了祖传的玉佩。

可那姑娘只笑着哄他,哄他多花几两银子,再转身就依在别的男人怀里。

而她,青怜,只不过是后院没人要的野孩子。

从懂事起,她就在这家秦楼楚馆里,不知父母是谁,老鸨经常忘了喂养她,她饿得受不住,就一间间厢房地搜索,在桌上、地上拣些剩饭菜,实在没办法的时候,连骨头也啃,若非如此,她早就饿死了。

也因此,客人们很嫌弃她,人家正你侬我侬呢,这脏兮兮的小毛孩招呼也不打,就推门进来,多冒昧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拳打脚踢倒算她的家常便饭。

可他不同。

青怜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是在十四岁那年,他总是眉眼温柔,出来遇到青怜时,总会蹲下身来,递给她一只包着食物的油纸包,对她说:

“你别怕,将来长大了离开这儿,去个好地方。”

她的心就在那一瞬间不受控制地跳起来,像要挣脱什么。

青怜还记得,他每次来,都是为了找红袖姑娘。红袖姑娘,长得温柔标致,喜欢穿一身红衣。

于是,青怜开始主动帮姑娘们洗衣服,换得一点赏钱。

她攒了好久,如同她站在布庄前犹豫的时间那么久,就像她第一次穿上红衣时,在镜子前呆住那样久。

镜中人,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喜欢的她。

她洗浴干净,又拜托姑娘帮自己做了个发式,涂上口红,穿着红衣,满心欢喜地去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终究没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书生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

她在妓院里到处找他,找到了大厅。

十六岁的她,已经出落得明艳动人,一出现便引起了轰动......

客人在柜台扔下一锭金子,便粗暴地拖着她,进了厢房。

红衣被撕碎,点点零落风中。然后,整个妓院回荡着她的哭叫。

想到这里,身体便撕心裂肺地抽痛。

第二天,王府的轿子就到了,她被像牲畜一样卖掉。

进了王府以后,下人们便对她的身体做了绝育。

她哭了好久好久,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知道,再也穿不上那件红衣裳了。

青怜的故事不长,绍宰宜静静听完了。他生来口含天宪,衣食丰足,想不到这位姨娘竟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心却反复提醒:“她编个故事你就信了?忘了昨晚吗?”

只见她梨花带雨,泪流满面,绍宰宜迟疑道:“你.......哭了?”

“没事......”青怜捋起袖子,将眼泪拭净,遮掩道,“只是进了些沙子。毕竟......”

她低头不语,仿佛在回味着一场已经注定的错付。

绍宰宜别开视线,仿佛再多停留一瞬,就会陷得更深。他转身欲走,脚步却不知为何如此慌乱。

他本没有必须要去的地方。

身后传来青怜微弱的叹息:“毕竟姨娘也不似当年,被人高看一眼便倾心相许的年纪了。只是这侯门权贵之家,确无人好过他,是我看错了。”

他停住了脚步,犹豫不决,内心动摇。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向青怜靠近。

青怜看着他走过来,平静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你......你做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 '')('“你十八岁之前,父王把你扔给那些教书先生,十八岁后,你是父王的学生。”王爷威严的训话,在宽敞的会客厅里回荡。

会客厅位于王府的正中央,是整座王府占地面积最广的建筑,是亲王家权力的中枢。

作为王爷,绍家没有任何政务需要处理,但手中确实握有权力,权力要通过官场人脉变现。

奢华的貂绒地毯柔软温暖,华丽的大理石地板光滑可鉴,造型考究的青铜壁炉,遍布墙壁的水晶烛台,里墙上悬挂的虎头标本,墙壁和门窗复杂华丽的彩漆浮雕,厅中翩翩起舞的美人,被美人围绕着的丝竹管弦,皆所费不赀。

这些,都是王府权力的象征,也是吸引官僚贵族们络绎不绝的原因。

在这方面,谆亲王一向慷慨。

谆亲王今天有客要会,特意带上了王世子。

他坐在厅前的虎皮椅上,指节轻敲铜扶手,语气不怒自威。绍宰宜低眉垂目,垂手站立一旁,连影子都被这句训话压得笔直,心中却翻涌着那个娇弱的身影。

那晚的屈就,如今想来,很不尽兴,被姨娘玩弄于股掌之中,他不甘心。

他要掌控主动,狠狠蹂躏青怜姨娘那瘦弱的肉体。

这股欲望,他憋了很久,但谆亲王始终没给他机会,晚上他还要向妻子交差。

对于王榭燕,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唯一确定的是,他必须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就像她扮演的妻子角色那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妻子,王榭燕很尽职,可绍宰宜也忘不了父王在妻子的肉穴里肆意抽插的画面。

随着父王的介入,王榭燕对他的意义好像成了“只为生育”。绍宰宜对她,有怜惜,有温柔,终究出于善意。

而对青怜,他有更多的肉欲。这个女人的特殊身份,臻于极致的媚术,都令他感到刺激,同时也明白了父王对儿媳的欲望来源。

“工具。”他想起父王常说的这个词,心头狂跳。

他尚做不到父王这般冷酷。

绍宰宜想得出伸,门外有人通传道:“渔丰县令哲安夫妇求见。”

绍曲辛“啪”地拍掌三声,丝竹之声立止。

“退下,请县令伉俪入座。”

丝裙翩翩,五颜六色,如穿花蝴蝶般,从大厅后门离开。不一会儿,一对男女出现在厅口。

随着知县夫妇进入大厅,下人们从门外关上了大门。

男人满头花白,皱纹满面,看起来六七十岁,脚步颤颤巍巍,由妻子搀扶着。这位夫人却是风韵犹存,宛如少女。一双媚眼勾魂摄魄,两点绛唇悦目赏心。步履间娉婷如弱柳扶风,行止处婉约若娇花照水。

腰肢款款,人已落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手将桌上的茶杯举到面前,春葱玉指轻拂开杯盖,热气氤氲中,丹凤眼似有若无地打量着绍宰宜,唇角轻勾,似笑非笑。

绍宰宜心头一跳,生起暧昧的预感。

谆亲王率先客套道:“知县夫妇造访寒舍,蓬荜生辉,本王有失远迎,万望见谅。”

哲知县脸上的皱纹更挤了,陪笑道:“岂敢岂敢,倒是小人叨扰了亲王殿下,王爷莫怪罪才好。”眼睛瞥向一旁站立的绍宰宜。“这位......是世子殿下么?”

谆亲王斜眼瞪了绍宰宜一眼,答道:“正是犬子。”

绍宰宜被这一瞪,顿觉失礼,连忙作揖道:“晚辈绍宰宜,见过哲大人。”

哲安笑道:“果然一表人才。”

“闲话少叙,无事不登三宝殿,哲大人此番前来,想必有何要事。”谆亲王也不拐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哲安拱手道:“实不相瞒,此番冒昧叨扰,是听说金阙府空出一个知府职位,王爷素来对我有恩,原不该得陇望蜀,只是卑职现今人微言轻,思报王爷于万一而不可得。”说着,咳了一声,接道:“贱内让卑职求助于王爷,说王爷定能相助,因此斗胆。”

谆亲王摆了摆手,随和地道:“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哲大人学富五车,正是朝廷需要之人。此去阔别经年,说来本王也甚是牵挂。”

目光却咬着哲夫人不松。

这贱人的身体,谆亲王当年早已玩腻,再提不起兴趣,这才撮合哲安娶了,十年不见,不知怎的,原本对她消失殆尽的欲念,反而又燃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倒是奇怪得紧。

哲安似未察觉一般,感激道:“多谢王爷挂念,这些年来,卑职四处求索仙方,得上天垂怜,老当益壮,与夫人诞下一子。”

谆亲王开颜大笑。

虽说谆亲王的妾侍都已绝育,但这哲夫人当年并非妾侍,而是一名外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专供狎玩,谆亲王一般不射在里面,事后也往往会遣医官处理。

每每欢爱过后,外室们还要面对医官的身体羞辱。这些医官与她们素不相识,职业处理皇家床事,像太监一般毫无欲念,或者真的阉割了也不一定。谆亲王发射完,穿戴整齐便离开,这时外室们就像一只翻着雪白肚皮的青蛙,虚弱地躺在床上,任由陌生男人检查阴部。

他们的手法熟练老道,在阴唇上翻来翻去,不时用一些器具,沾了药物伸进肉穴,处理完毕就走。

留下外室,一边默默垂泪,一边本能地将手伸入肉穴,发泄那残留的空虚与屈辱。

谆亲王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目的也很明确:留下一些有生育力的情妇,赏赐给大臣为妻,方便监视和联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翻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