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杭出门之后，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昨天晚上有点上头，所以很多细节他都没有多想，然而现在想起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个时候，白然不让他进一步，说什么也不准，而且哭的很厉害，他怕是因为beta的体质承受不了alpha所以没敢继续硬来，但他当时其实很想不顾一切楔进去。
就像是alpha的本能，直到今天早上，卫杭才知道昨晚自己的意图是什么。
他想标记白然。
到了医院后，卫杭找到提前预约的医生，和对方说明来意之后，医生说其实alpha对beta也是会有标记冲动的，这点很正常。如果没有进一步具体的资料分析，他也没办法判断对方会不会不是beta。
最后医生给他推荐了一些专业方面的书，希望可以给他提供一些帮助。
往回走的时候，卫杭突然想起，高二那次运动会，白然突然昏迷的事，当时他就想带人来医院检查，如果当时他强硬一点把人带过来，可能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
出门之后，卫杭没想到他居然遇到了霍决，手里拿着病历本，卫杭问他来医院干什么。
“我带晚邻来复查腺体。”
“他人呢？”
霍决朝旁边的影像室示意了一下，“在里边。马上出来。”
程晚邻去年的omega腺体手术，卫杭是知道的。程晚邻腺体受损是从小落下的病根，霍家请了行业内顶尖的医疗团队才治好，但光是手术还不够，一段时间内还要进行定期复查。
卫杭突然想起什么，他道，“阿决，我问你一件事。”
卫杭说了一些大概，最后道，“我昨晚差点标记他，但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