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还年幼，尚不懂事，是儿媳没有教好她。”
容澈却是听着厨房飘过来的笑声怔神。
他已经六年没有听过霈娘笑声了。
他轻轻摇头：“你起来吧。”
“灿灿见不得祖母陷入绝境，这是灿灿的孝顺。不论结果如何，此事已经发生，咱们便……顺着霈娘吧。”
“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他的霈娘，想来也是为了让小孙女放心。
“你也别打孩子，灿灿为祖母忙前忙后，是孩子的心意。”容澈摸了摸灿灿脑袋。
饶是容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小厨房那扇门打开，瞧见陆小如那一眼，依旧回不过神来。
他直溜溜的看着陆小如……
猛地上前一步。
寒风袭来，吹的他霎时回神，这才迅速后退一步避开。可眼中的错愕和震惊，却怎么也压不住。
“太像了……太像了。”这简直太像了。
他所说的像，并不指容貌。
说起来，两个人的容貌并无太大相似之处。只眉宇间，依稀有几分相似，更多的是神态和气质。
明明小时候小如是个胖乎乎的圆脸，精致可爱，仿佛观音座下小童女。
面前姑娘容貌倾城绝艳，气质更是出尘脱俗。
但他一眼看去，心中却生出一股子信念。
这就是小如该长成的模样。
难怪，难怪霈娘只一眼便沦陷。
“爹爹。”陆小如抿着唇行了一礼，笑起来如年幼的她一般，眼眸弯弯，带着几分憨态。
更像了，这更像了。
若不是知晓灿灿特意寻来扮演的小如，他都要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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