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梨看着我简单样式的发型,又瞄了一眼我身后的七儿:“学会编发了?”
我摇头:“七儿编的。你怎么回来了?”
“本就是要回来的。”他执起我的手,见我指腹被水泡开的褶皱,几不可闻叹了口气。
“你与祀柸怎么了?”白画梨拉着我就要走,管事居然没有拦他,想是得了祀柸的命令。
我冲七儿挥挥手,示意他别担心。
走动间麻布衣衫蹭的我大腿疼,昨日便磨红了内侧的软肉,今天更是不见好了。
“我想和沫涩成婚,他生气了,就罚我来这里干活。”老实相告。
男子握着我的手一紧,却不谈婚事:“你叁哥近日跟了京城有名的医师,想必每次找你都被祀柸打发回去了。”
“他手段那么多,想囚住我不是轻而易举。”我小声嘟囔,“反正我不低头,他凭什么不让我和沫涩在一起。”
白画梨听见这句话眉头又紧了紧,正想再说什么,见我走路姿势怪异,终于察觉到不对。
“你腿怎么了?”
刚好走到了一处角亭,他便扶着我坐下。
“让我看看。”他伸手便要将我的裙摆掀起来。
“哎!”我大惊失色,忙推开他,“还在外面呢!”
他不顾我的推阻:“你还能走回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