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七嘴八舌,把田静和顾月淮之间的种种往事全部抖搂了出来。
这些事情任谁听了,都挑不出顾月淮半点错来,田静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因为自己做错事,受了苦就恨上无辜之人,足以说明这田静是个心胸狭隘之辈。
潘玉良听着社员们的话,傻了眼,他们说的和田静说的可完全不一样啊!
顾月淮这时候又给出了一记重锤:“潘玉良同志,我是第八军区的军医,被国家授予中尉军衔,没有证据,你知不知道随意构陷一个军官是什么罪名?”
潘玉良腿一软,他自己就出身官宦之家,自然清楚这罪名。
“我……我……对不起。”潘玉良是个识时务的人,这种情况下,没有继续硬着头皮质问,忙调转话题:“民警同志,刚刚是我一时口不择言,误会了顾同志!”
“田静的死和我也完全没关系,你们可不能听凌嘉的一面之词!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现在人莫名其妙死了,孩子也没了,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个民警一时头大如斗。
这时,晏少虞说道:“民警同志,我建议把尸体带去给法医鉴定,或许能有线索。”
年轻民警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道:“这位同志说的在理!”
就这样,田静的尸体被民警给带回了县城,潘玉良因为是“家属”,所以也跟着去了警局,至于大劳子生产大队一众看了热闹的社员,只等警局给出一个说法了。
尽管尸体被抬走了,但大伙还是觉得阴嗖嗖的。
“没想到田静居然死了。”回到家,顾亭淮有些唏嘘的感慨了一句。
他还记得当初顾睿淮为了田静,甚至不惜和家里人决裂,如今人死了,只是不知如果顾睿淮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是怎样的反应,是否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顾至凤皱眉,没好气地瞪了顾亭淮一眼:“好好的日子,提死人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