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甩了下骨鞭,朝左侧方走了过去,被藤条倒挂起来的楼师傅,拼命挣扎着,就像一只在蛛网上垂死挣扎的虫子。
“想下来不?”
阮七七抬头问。
楼师傅安静下来,他没吭声,阴沉沉地看着她,突然他诡异地笑了笑,准备咬破牙齿里的毒囊。
“啪”
骨鞭抽在他的下巴上,咔嚓一声,下巴卸了。
楼师傅张大着嘴,口水滴答地流,看起来像是脑瘫,他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完全没了先前的镇定。
鳗鱼死前传回的消息,说这女人是个极其变态的审问高手,就连受过残酷训练的鳗鱼,都受不了这女人的审问。
他自问不如鳗鱼,肯定承受不住,还不如吃毒药,为天黄尽忠。
可他的愿望落空了。
“怕我?”
阮七七笑了笑,又问:“鳗鱼怎么和你们传的消息?他是不是造我谣了?明明是他不中用,一点痛都受不了,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比鳗鱼争气,一会儿我温柔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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