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在他手里涨的更硬,他甚至不需要用什么技巧,只要想到是他的手在包裹着我撸动,我就觉得硬的发疼。
我翻身压坐在他身上,一只手在衣服里按着他胸膛,一只手压在他肩上,我喘息着看着他,不顾命根子还在他手里,屁股坐在他那个部位上压着撵磨了一下,果然,硬邦邦的一根,难怪不让我碰。
闷油瓶倒是也没觉得尴尬,一副坦然的表情。毕竟我们都清楚,只要他不愿意,我再怎么样也拿他没办法。
我顿时觉得很无力,为什么我们只能这样呢?我长这么大,从没对谁动过心,只想要这一个人,但偏偏这个人我没有任何办法留住他。
我伏在他肩头哭泣,绝望再一次将我淹没,我在他耳边诉说我对他的感情,告诉他我原本打算等他做完该做的事情就跟他表白,如果他愿意我就在杭州再买个大点的房子,我们一起过下半辈子。
闷油瓶静静地听我说,没有打断我,也可能是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说:“你让我去过我该过的生活,小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我现在告诉你,我没有办法过你说的那样的生活。”
我抬起屁股,拉着他刚才帮我撸管的手重新伸进裤子里,带着他的手指摸向了一个更隐秘的地方——原本应该是睾丸的地方,是一个属于女性的器官。
我看着他的眼睛瞪大了,露出了疑惑和不可置信的神情,手指在我的下体摸索了一下,似乎在确认什么。
我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现在明白了吗?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身体很可怕很恶心?无论你今天要不要我,我以后都没办法跟任何人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克制住自己的眼泪,带着哭腔继续说:“所以,所以,小哥,至少,至少给我留点念想……让我后半辈子至少能想着你继续活下去……好不好?”
我伏在他身上,不敢再看他的表情。想着大不了被他推开,明天大家桥归桥路归路。
他将手从我身下抽出,搂着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我不敢睁眼,我害怕看到他脸上有嫌恶。
他亲亲我眼角,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见我还是不睁开眼睛,无奈喊我:“吴邪,睁眼。”
我只得睁开眼睛看着他,他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淡然表情,似乎确认之后就不再觉得讶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闷油瓶看着我,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跟我说:“吴邪,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承诺,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后悔吗?”
我摇头,也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会后悔,我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人,我只想要你。”
他表情终于松动,嘴唇压上我的唇,舌尖轻巧的撬开我的唇齿直接挤进来,有力的舌头扫过我口腔的每一寸地方,最后卷住我的舌头搅动吸吮。
手重又握住我的分身撸动,我再次去解他的腰带,这一次他没有再拦我,我探入他的裤子,将他那根握在手里揉捏,感觉它又硬了一些,我的手指顺着上面的经络从根部抚摸到顶端,用指腹在伞状的头部描摹,我感觉他的呼吸乱了几分,亲吻的力度更大了,索性随着他撸动我的节奏在他那根上撸动起来。
终于他放开我,将我的裤子褪到膝盖,拿他自己的睡袋将我光裸的臀部和大腿盖好,然后将自己的裤子也褪下一点,将我的双腿折到肚子上,握着他自己那根抵上了我下面的穴口。
他喘息着看着我,我也喘息着回望着他,手扶在他胳膊上朝他点点头,随后他便挤了进来,我呻吟一声往后仰,他俯身吻住我,掐着我的腰一口气将整根捅了进来,被刺穿的剧痛让我惊叫出声,双手死死捏着他的胳膊。
他停下动作将我眼角的泪水舔去,伸手将我疼到半软的阴茎拢住揉弄,等我不再绷得那么紧才重新挺腰抽送起来。
那是一场充满了绝望和狼狈的性爱,因为雪山寒冷,我们衣服裤子都没有脱,只有下半身紧紧相连。我几乎一直在哭,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绝望,为这仅有一夜的恩爱。
我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会走,我留不住他。
他一边埋在我体内抽插,一边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对不起,他说“吴邪,我没有办法留下”,他说“吴邪,以后要靠你自己了,我没有办法再保护你”,他说“吴邪,你要平安”,他说“吴邪,不要等我”……
最后在我哭着达到高潮之后,隐约听到他似乎在说:“吴邪,我爱你。”随后他便也紧紧掐着我的腰,猛力挺动了几下抵着我狠狠射了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我其实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说了那句话,当时我脑子里早已经一片模糊,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等我醒的时候闷油瓶已经走了,我是被风声吵醒的,帐篷正在风中左右摇晃,好在闷油瓶已经帮我清理干净衣服也穿得好好的,狂风卷着雪屑正往山谷里灌来,我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那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而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
我患上了雪盲症,又滚下三十米的悬崖,在我以为真的要死在闷油瓶前面的时候,他又突然出现跳下悬崖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然后我发现他一只手断了,他说那是之前就有的伤,难怪那晚他一直只用一只手阻拦我,原来是另一只手早就有伤了他不敢动作太大。
我的眼泪早就哭干了,不由得就笑了起来。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拜那场意外所赐,我最终得以陪着闷油瓶走到最后一步,至少是他能允许的极限之地。
在那个缝隙里,他终于跟我说了能告诉我的全部,我才真正明白他之前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我了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是代替我去守门,他抛下了一切,连命都给我了,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给我了。
最后他留给我一个鬼玺,告诉我十年后如果我还记得他,可以来打开青铜门接替他。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骗我,在我想让他说清楚之前,他就用吻堵住了我的嘴,然后在我脖子后面按了一下。
等我醒来之后,他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我疯了一般的去找他,最后也只能绝望的回到杭州。
浑浑噩噩的过了许久,直到我发现自己怀了念念才重新振作起来。
按理说我的身体应该是很难甚至没有可能怀孕的,但是闷油瓶的陈年老酿似乎格外争气,还好我有了念念,才有了支撑我走过这十年的信念。
我到现在都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骗我,虽然我现在拉着我的全幅身家和所有人脉要去接他回来,但能不能接回来,我没有把握。毕竟他说的是让我去接替他,他当年要是真舍得让我进去守门,就不用整那么麻烦把自己搭进去了,直接把我丢进去皆大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闷油瓶,张起灵,但愿你这次没有骗我。
真正到二道白河,已经是一周之后了,我们带的人太多,胖子在和我们相熟的长白松宾馆弄了个临时总部,小花他们的人则是散落在附近的各个宾馆,除了当晚聚餐吃烤全羊的时候那排场有点扎眼,其他时候因为年轻游客众多我们倒也没那么显眼了。
踏上征程之后这条路我们就只能咬着牙走到底了,后退一步都是全军覆没。
当我落单的时候久违的绝望感再一次攫住了我,上一次还是在墨脱被汪家人割破喉管,我捂着脖子翻下悬崖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再也没有人会追着我跳下30米高的悬崖将我拉回人间。
我四处摸索着发现了石壁上的留言,砸烂了四阿公的脸,取出了他藏在自己身体里的一把钥匙,然而我依然感到绝望,我现在差不多只剩赤条条一个人,拿着一把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钥匙。连青铜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直到我再次走到石壁前,认出了那是闷油瓶的笔迹,我捏紧了拳头,多年没有的一种安全感忽然从心底升起。
他知道我会来。这不是四阿公留给后来人的信息,而是闷油瓶留给我的信息。
我不敢想他当年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断了一只手的情况下,还费力来这边给我留下线索,给我留下这把钥匙。
我仔细端详着这把钥匙,既然闷油瓶想方设法将它留给我,就肯定是有用处的,我将钥匙举到眼前,钥匙后面的墨绿色宝石让我想起了青铜门的颜色。
我拨动钥匙,钥匙旋转,停下来指向一个方向,我又拨动几次,它每次都指向那同一个方向。敢情这东西是这么用的,闷油瓶给我留了一个指南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重新振作起来,摸到水边把还能穿的潜水服和我自己清洗干净,跟着钥匙的指引在黑暗中前行,就像那个人在牵着我的手。
直到和胖子汇合,我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
死胖子临到门前了还要给我考验,整的像他是闷油瓶的娘家人,堵在青铜门前变着花样出题考验我这个新郎官似的。
还好小花没事,什么叫“他下不来了”,我还以为他挂了,真想踹胖子一脚,会不会说话。
我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我只想接一个人回家,如果他愿意的话。
最后我和胖子点着篝火坐在青铜门前等,手机里放着《seeyouagain》,我望着篝火出神,然后跟胖子说:“胖子,念念的事情你先不要告诉他。”
胖子扒了扒篝火,火星随着气流飞升:“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胖爷是站在你这边的。”
等到意识都快模糊的时候,我感觉朦胧中一个人慢慢的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迟疑了一下,侧头去看,他也侧头看着我。
他说:“你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音乐还在流淌,在这最靠近地狱的地方,我的天神回来了,我们只是,好久不见。
胖子上来一把勾住闷油瓶的肩膀,弄得他一个踉跄:“哪能和小哥你比啊。你舍得出来啊你!”
闷油瓶被他摇的东倒西歪,我把袖子拉下,遮住了我手上的伤疤,站了起来。
他朝我笑了笑,我提起包:“走吧。”
他将包从我手里接过,背到自己肩上,拉住我一只手:“走吧。”
胖子熄灭篝火,收拾好东西跟上我们,又勾上闷油瓶的肩膀边走边说,跟汇报工作似的:“小哥,你走的这十年,你放心,你交代的任务胖爷我都完成了!虽然中间出了不少岔子,但好歹,小天真我们给你保住了!”
我都懒得搭理他。
闷油瓶朝他道一声“谢谢”,敢情这老小子还真交待过。进门之前可把他忙的。
胖子抹一把脸:“小哥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小天真有多厉害。你们老张家和汪汪叫棋局之中斗了几百年,后来又拉上老九门一块斗地主又斗了几十年,等我们小天真一上桌,都以为来了个凯子给他们随便宰呢,结果你猜怎么着?嘿!咱们天真直接一脚把桌子踹翻了!从今往后!谁能上桌咱们小天真说了算!”
我隔着闷油瓶给他一脚:“滚犊子,你伤的还不够重是吧?小哥刚出来,让他清净会。”
胖子拿包接了我那一脚:“嗨,大人说话小孩子一边听着,咱这不是给小哥汇报工作呢么。”
就这么一路吵吵闹闹的下了山,十年分离苦,一朝重聚,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们回到长白松安顿好,已经是后半夜了,小花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也伤得不轻,已经先行回北京医治了,他带来的后勤和医疗人员还留在这里供我们使用。
人员清点已经结束,伤重的已经随小花那一批先走了,轻伤的就地修养,其他人该干活干活该度假度假,一切费用解大总裁报销。
我和胖子大大小小的伤不少,但也没重到要急着住院的程度,就决定趁这个机会留下度假加养伤。
闷油瓶接受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很神奇的是除了有点营养不良没有任何问题,连之前断掉的手腕都全好了,也不知道是青铜门内的神奇空间有治疗功效还是他老人家一身宝血有护体神通。
于是我和胖子过上了躺平接受闷大爷投喂的幸福生活。
这几天闷油瓶没有明确表态过什么,多数时间都在听胖子扯淡。
直到有天晚上我被尿憋醒,才发现原来他这几天一直都等我睡着了在看我写的笔记——关于他不在的这十年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在这个本子里,当然只是单纯记事,不包括私人生活那种的。
我随身带的手机也是非常时期所用的全空白版,我才不会蠢到让他察觉到念念的存在。他手里的笔记就是他会随便翻我行李的铁证。
我起身放水——他本来放下笔记本准备来扶我,我摆摆手让他继续看,我还没伤到那个地步,这几天躺平只是纯粹想偷个懒。
躺回床上我也不想睡了,这几天睡太多了。他就着床头灯继续看笔记,我躺着玩手机。胖子在隔壁鼾声震天响,这破旅馆隔音真差。
终于他将笔记本放回我包里,没有回他自己床上,脱鞋挤进了我的被子,极其自然的将胳膊垫在我颈下,另一手环着我的腰将我拉进他怀里躺好。
我放下手机,问他这是怎么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亲吻一下我额头,说之前是怕我不好养伤,才分开睡的。
“谁问你这个!”我抬手在他额头弹了个脑瓜崩:“我意思是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奇怪吗?我跟你什么关系啊你就爬我的床。”
“夫妻关系。”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臭不要脸。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你叫我不要等你的。”我想将他放我腰上的手拿开,结果拿不动,可恶。
他语气半点没变:“嗯,结婚了,结婚十年了。”
“滚犊子!你什么时候走?”真懒得理他。
“不用走了。吴邪,辛苦你了。”他将我搂得更紧,他的心跳声就贴着我的耳朵传来,砰咚、砰咚、砰咚……活生生的闷油瓶,这一次,我终于有能力将他留下了。
那晚我埋在他胸前哭了很久,他一直搂着我没动,只拿手在我后背轻拍,我太需要一个情绪的宣泄口了,这几年间的一切在我脑海中闪现。
过去的几年,我把伤害转移到了无辜的人身上,多少无辜的人因我的计划丧命,多少同伴为我而死,他们都成了我扳倒汪家而付出的代价。
我不后悔,只要结果是好的,但不代表我不愧疚。
好就好在,只要直面面对,这些事情,如今也都尘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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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哭着睡着了。
再醒来时闷油瓶已经醒了,但他大概是怕吵醒我,没有起床,依然搂着我没动。
我伸个懒腰,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起床换衣服,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