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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第七步(1 / 1)

('拯救第七步男主角把精力,一半分给工作,一半分给女主角。他按照钟月的建议在求爱之路稳稳前进。这也算是托女主角的福,因为男主子高兴,钟月这个做奴才的才能幸免于难。有了女主角这个绝世佳人,炮灰女这个玩物自然是被男主角扔到一旁。不仅如此,她涨了五百块钱的工资而常常半夜笑醒。付荣的变化,陈文清看在眼里。男主角带女主角去吃西餐、打高尔夫、听音乐会,就连他讨厌的人多闲杂的游乐园也都去了。早晨,陈文清趴在窗边发呆。楼下的付荣正巧出门,他们的视线恰好碰上,两人温柔对视。轿车驶远,陈文清的视线随他而移,呼吸也随他而重。她感觉大事不妙。钟月做着卫生,时常向上望去。琴房的门关着,琴声也不曾停下。她看了时间,下午三点。陈文清从早至今,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再等等吧,她饿了自然会下来。过后不久,房门打开。钟月连忙来到楼梯旁,对着走下楼的陈文清,殷勤地说道,“陈小姐,要不要吃碗云吞。我自己包的皮,自己搅的馅。”陈文清看一眼钟月手中的吸尘器,说道。“好,我们一起吃。”她们边吃边聊,光是rou眼,钟月就察觉陈文清有点不对劲。女主角盯着桌面,装作把话听进去似地点点头,用勺子慢悠悠地搅和着汤水,云吞却是一口都没吃。“陈小姐,是东西不和您胃口吗?”陈文清回神,摇摇头,解释道。“不是。刚才,我是在想事情。”云吞白里透粉,rou馅饱满,怪可爱的。陈文清尝了一口,双眼发亮,问道。“阿月,你可以教我做菜吗?”“您想学什么菜呢?”“你知道付荣喜欢吃什么吗?”和李管家在厨房做帮工以来,钟月好像没有听说付荣挑食。翻阅全文,剧情里面也没有写明。钟月想了想,答道。“豆腐鲫鱼汤。”陈文清欣喜地说道。“那就做这个。”陈文清即刻拿起手机,给付荣打电话。钟月见了,默默地离场,去厨房准备食材。电话接通,陈文清和对面的男人默契地沉默。她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喂,猜猜我是谁?”“李阿姨?”“错。”“杨秘书?”“错。”“嗯……钟月?”陈文清扭头看一眼厨房的方向,依然笑道。“大错特错。”“那是谁?”“你猜对了,我给你一个惊喜。”“文清?”陈文清轻轻地咬着手指,感觉心里酥麻麻的。“恭喜付先生,猜对了。”“那惊喜是什么呢?”“你晚上回来就知道了。”“好。”说到底,陈文清还是个千金,就算不是最受宠爱的,那也是受人伺候的。不开火不碰油,她确实可以。但是咱们新鲜火辣的鲫鱼君,可是要下油锅翻滚的。鲫鱼是死了,但又不是完全死。它偶尔在菜板上蹦跶蹦跶,吓得陈文清差点把刀甩在钟月脸上。“陈小姐,您应该知道人被刀,是会死的。”听见钟月的调侃,陈文清不好意思地把刀还给了她,然后走到一旁想要起锅烧油。“陈小姐,您坐着吧。这个油温控不好,是会炸伤你的。”“我没事,这个我会。”你当然没事,是她有事啊喂。钟月一边处理鲫鱼,一边紧盯油锅。油烧到五成热时,陈文清一心想把鱼弄进去。这弄是弄进去了,只是一甩手,就成了丢进去。热油遇水迅速炸开,不慎溅到钟月的手臂。好在钟月反应快,把陈文清拉开,然后用锅盖盖住锅子。陈文清从惊慌中回神,连忙向钟月道歉。钟月草草检查手上的小伤,云淡风轻地表示无碍。接下来除了盛盘,其余都是钟月cao作。上药的时候,陈文清注意到钟月手腕上有一条颜色稍深的疤痕。长度估计有四五厘米,看样子是以前的旧伤。陈文清摸了摸那条疤痕,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弄伤的?”“小时候干农活,割草的时候,砍刀太重了,握不稳,然后就划到了。”“那时候你几岁?”“好像是…八岁。”八岁,那时候的陈文清在钢琴房里,大哭着要吃冰淇淋。“你会怨吗?”“一开始怨啊,不过后来就不怨了。”“为什么?”“穷人多病痛。在我乡下,很多人有各种各样的病。但是没钱治,多数等死。可我吧,健健康康,四肢健全。这就够了。如果我再抱怨什么,那么老天爷指不定给我搞点苦头吃吃。”对于钟月来说,活着就是福分。知足一词,陈文清听过,但不曾见过。她身边的人,包括她,都是住在云上的人。而钟月,是住在地上的人。试问住在云上的人,哪儿能懂什么是知足呢?他们根本连脚下的地都没有踩着。“阿月,你跟我来。”钟月跟着陈文清上楼,看她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红色碎花吊带裙。裙子高腰修身,布料柔顺,还是某某名贵牌子。“阿月,这裙子送给你。”钟月不敢摸,更不敢接。她赶紧摆手摇头,受宠若惊地说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能要您的东西。”“给你,你就拿着。”“我穿不了。不穿,我不穿……”“你平时总是花心思给我做好吃的,我也懂得知足。珠宝首饰,我想你不会要,裙子总该收下吧。”再三犹豫,钟月腼腆地收下裙子。付荣也有给陈文清的惊喜。吃完晚饭,付荣绅士地向陈文清伸手,邀请对方。陈文清毫不犹豫的握住对方。正如她所想,他的手很温暖。来到后花园,四周很暗,陈文清以为会有什么东西跳出来。遽然间,远处的天空一声巨响,陈文清捂住耳朵,躲进付荣的怀里。等睁眼看清,她便不怕了。夜幕中一个接着一个的烟花绽放。五光十色,耀眼夺目。彩光之下的付荣,本是硬朗的面容变得柔和,眼底聚集着揉不开的宠爱。陈文清第一次知道宠溺是会写在脸上的。“喜欢吗?”陈文清仰头,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答道。“喜欢,特别喜欢。”他们的快乐是人尽皆知的,而钟月的快乐则是悄无声息的。钟月捂着耳朵,躲得远,悄悄地与他们一同欣赏这漫天的烟花。绚烂的火光照映在她的脸上,使她眼睛上的那层水雾,波光粼粼,灵动闪耀。她很开心,虽然花海不属于她,烟花也不属于她。她的快乐都是偷来的。那条裙子,钟月相当喜欢。她不舍得穿,只贴在身上,在小屋里转着圈,哼着歌。可她这份小小的快乐,却不被人容许。付荣无预兆地闯入,在看到那条裙子,露出鄙视的笑容。其实,他不知道这条裙子的来路,但是直觉告诉他又有机会诬蔑她了。“偷东西,都偷到我头上来了?”钟月摇头,惶恐地解释道。“是陈小姐给我的。我不想要的。我现在就去还给她!”“她给你的?”付荣把钟月推回屋里,关上了门。“是的,我没有撒谎。是陈小姐送给我作礼物的。”“礼物?”付荣假装思索,坐在床上,问道。“她的裙子,你配穿吗?”付荣的语气没有讥讽,没有嘲笑,平淡的像在询问天气。随后,他向钟月伸出手。这不是邀请,而是索要。“给我。”钟月眨眨眼睛,眼眶红了。突然,付荣一把扯住裙边,与钟月两头各自拉扯。他干脆使劲,故意把裙子撕烂。裙子成了两半,一半落到地上,一半在钟月的手里。她依然拽着,死死地拽着。她的固执,付荣头一次见。他乐坏了。“裙子烂了,你赔得起吗?”付荣问都不问,直接把罪名压到钟月头上。钟月低着头,慢慢把地上的裙子捡起来,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付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我接受你的道歉。既然不赔钱,那就陪睡吧。”在承受男人粗鲁的撞击时,钟月想到那条在案板上的鱼。她想,那条鱼是否和自己一样,也试图在死前作过无谓的反抗。是了,它曾经蹦跶蹦跶过几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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