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他的另一个自己,叫——牧云霆。
取自他的字,云霆。
他们不是交替着出现的,牧云霆对那些琐碎的政务不感兴趣,一般都是晚上出现,之前因为不关注甘云,所以牧云霆尽管知道有这么一个昭王,却不清楚长相。
这才会发生那天晚上的糊涂事。
后宫里一直无所出,大臣们催他催得紧,唯一一个儿子也被确认不是自己的,所以牧云霆才会以为甘云是被人送上来的小倌。
牧轻尘微微皱着眉,其实决定要甘云留下来的是他,他在回想那些互通的记忆里时,硬了。
他想,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了,那为何不能让关系更进一步呢?
但是昨天午后,他们都失控了。
甘云想要自尽的动作刺激到了他,牧云霆不管不顾地冒了出来,并切断了两人的记忆相通。
直到今晨在龙椅上坐着,牧轻尘才出来,并回想起了所有的记忆。
而现在,他要去面对牧云霆留下的残局,走到门口的是他,犹豫不决的也是他。
好在没一会,牧轻尘便轻声一叹,缓缓走进去。
内殿里尽管没有人,地龙还是开着的,整个室内都是暖烘烘的,越往里走,越能听见小声传来的啜泣声。
要一直走到床榻边,才能看清里面的场景——一副汁水四溢的美色。
从里面床尾的床杆上,拴着一条玄黑色的锁链,细小,但泛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怎么也不会被挣脱开来。
锁链的一端是檀香木做的床栏,另一端,则隐入被褥,但牧轻尘清楚它是锁在一只白皙的踝骨上,因为那是他“亲手”锁上的。
那脚踝还不足自己的一半大,一只手便能完全握住,被拴着,就再也逃不掉了。
这并不是最恐怖的地方。
牧轻尘上了床,轻轻撩开被褥,得到的便是一副裸露的美人酮体。
薄汗还挂在身上,甘云的双手依然被红绳束缚着,他已经醒了,却一副迷离的状态,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哪里,做什么。
再往下看,那挺翘的玉茎上,精窍处正泛着光,原是一柄玉簪灌了进去,只留下末梢的云状。
仔细听,你还能听见一些细微的震动声,正从甘云那不断颤抖的臀肉深处传来,菊穴里伸出一条红绳绑在玉茎上,色情至极。
“呜啊……”美人扬起头,头发早已在磋磨中打湿了,正一缕一缕地贴在脸庞上,却丝毫不影响美感。
甘云已记不清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了,那玉簪从昨天被强上后就一直插在那里,哪怕是后来牧轻尘为他清理身体也没有抽出来过。
牧轻尘不允许他抽,便一直火辣辣的酸疼,时不时戳到深处,就酥麻地想要泄身,却什么都堵在里面,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