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奔驰,马蹄作响。
掀起雪沫,直奔京城那铜锣湾而去。
铜锣湾,金锣办事处。
眼睛如同葡萄般乌溜圆的楚休休正手持佩刀,对着镜子里那头戴长帽,身穿金边黑色官服,腰配金边腰带的金锣大人皱眉怒斥。
少女眉眼一凶,一指那镜中人
“呔!”
“歹人!你给本金锣站住!”
楚金锣转了转腰带,吸吸粉鼻,喃喃自语
“不对,底气有些不足,不够凶。”
随后少女又换了个姿势,扎下马步,将刀完全拔了出来横在自己脖颈间,娇叱一声:“歹人!你再不站住我就死在你面前!”
“噗嗤——”
少女忽而怔在那儿,转而迸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算是给自己逗笑了,笑的花枝乱颤。
楚休休捧着面颊伏在那梨花木桌案上,一张稚嫩青涩的娇憨面庞也随着岁月与经历而变得坚韧成熟几分。
屋内并无太多摆设,唯有那放书的柜子,书桌,从未用过的茶桌和衣装架,武器架。
平日里她倒也清闲,许是上面人特意照顾她,给的任务大多都不辛苦危险,平日主要就是出去领着一帮下属溜溜街,呵斥逮捕那些扒手。
“怪不得李卯说我傻,但是我也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呀,我也不傻呀。”
“而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比划真有意思。”
楚休休傻笑两声,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粉唇,百无聊赖的拿出纸笔在桌子上写写画画,转而就眉眼稍显失落的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