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玩意儿得了第一?”
见葛父上下打量着,葛芸立马拿出热水泡了一份。
很快香味便飘了出来,葛父葛母和葛芸的弟弟都围着碗看了起来。
葛天佑指着碗说道:“我要吃!啥时候好啊!”
葛母连忙抱着葛天佑说道:“等会等会哈,别烫着了,芸儿这玩意啥时候能好,能吃吗?”
“能吃,快了!我先尝尝看。”
说罢葛芸用筷子戳了戳方便面,挑了一筷子尝了一口说道:“好了。”
葛天佑一听好了,连忙捧着碗开始吃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将一份面条吃完了。
吃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说道,“还要还要!”
葛母和葛父见到葛天佑吃的这么香,连忙将葛芸拿来的方便面又拆了三份,泡了三碗。
很快房子里就全是方便面的味道了。
葛父将泡好的方便面拿走了一碗端给了葛天佑说道:“乖小子多吃点,长个子!”
随后自己又端了一碗在旁边吃了起来。
剩下一碗葛母看了葛芸一眼说道,“芸儿,咱们俩分着吃,天佑长身子呢!这剩下的也不多省着点吃吧。”
葛芸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眼正在吃面的弟弟和父亲,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母亲你吃吧。”
葛芸话音刚落,葛母就端起来碗吃了起来。
吃着还不忘记对葛芸说,“芸儿,你没吃东西,柜子里有早上剩下的馒头,若是饿了就拿馒头吃听到了没?”
葛母看了正吃着面的一家三口,突然有些心累,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格格不入。
而李繁花这边,则是忙着将东西往郭荣家地窖里放置,这几日因着官府的话,街上已经逐渐鲜有人迹了。
因此这几日里运送物资还算太平。
这一日,李繁花正在家中准备着东西,家里的门突然被敲响。
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呢?李繁花抱着疑问,问出了声,“谁啊?”
门外传来了刘莺的声音,“师傅是我!”
李繁花连忙将门打开,“你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却看到刘武也跟着来了。
“刘武哥怎么也来了?”
“这不是莺莺担心你们,叫我来看看。”
刘武摸着女儿的脑袋笑着说。
“现在日子不太平,你胡大娘叫我给你带点她腌制的咸菜。”
说着刘武又将手上提的罐子的,递给了李繁花。
李繁花看着罐子,十分感动,虽然现在日子好过起来了,但是看到胡大娘送来的罐子,又能想起之前在村子里胡大娘对自己一家的帮衬。
那个时候自己对这个世界还不熟悉,胡大娘和李母李繁业却让李繁花感觉到了温暖。
李母听到了动静,也连忙上前,“哎呦!老姐姐怎么这么客气啊!”
“繁花家里有啥给你刘武哥拿点带回去!”
李繁花听了这话,也想起来了,连忙将家里之前晾晒的干货整理了一下拿了些递给刘武。
“干啥干啥,哪里要这个!”
“我们要你的东西做甚!”
刘武连连将李繁花递过来的东西推了出来。
李母却佯装生气说道,“做甚?你看不起我家的仨瓜俩枣?”
“若你不要,那这罐咸菜也拿回去你!”
“哎呦!嫂子……”
刘武见说不过李母,只能接下李繁花递过来的干货。
“瞧瞧,莺莺,来看你师傅还顺了点东西回去。”
刘武打趣道对着刘莺说道。
几人浅浅的交谈了几句,刘武便带着刘莺回家了。
李繁花也在继续整理着东西。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正当何林的人们以为这样的生活要结束的时候,动乱突然开始了。
留夏那边没有顶住战火,叛军一路从留夏来到了何林。
感受到叛军震天的喊声,一时间何林人人自危,害怕的感觉又强烈了几分。
见到这样想情形,李繁花带着李母和李繁业连夜搬进了郭荣家中的地窖里。
何林县里有地窖的人家也都纷纷转移到地下。
而官府的官兵们则死死守卫着最后的一道防线。
何林的官兵同城外的叛军对峙了三日,艰难的三日。
双方都在等,都在等自己的援军。
战争一触即发。
所有何林县里的人心都高高悬起,到处都是哭声,女人的,小孩的,老人的。
整个何林好像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知府大人也在府衙里急的来回踱步。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啊!”
“我早早就递交了请求支援的书信!”
“难道我何林始终逃不过留夏的宿命吗?”
就在知府大人真着急的时候,一队声势浩大的骑兵,从远处奔袭而来。
双方都屏气凝神,在期待究竟是谁的援军。
直到近了,又近了,终于瞭望塔上的战士看清了骑兵的旗帜上面有一个大大的字——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