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冬意指魏鱼通体冰凉,外面的皮肉好似时刻覆着一层凉气,若是没了衣物的遮挡,在闷热的天气,凑近了他便让人觉得凉丝丝的。
纯粹的,很惹人靠近。
江饮冬神色专注,魏鱼仿佛被猛兽盯上了般,露在外面雪白的肌肤,不禁微微颤栗。
他心口拍子错乱,尾巴都变得僵硬。
魏鱼嗓音发涩,镇定自若地伸着脖子给江饮冬看,“也没那么凉,脖子都出汗了。”
话落他便觉得江饮冬的似有实感的视线落在脖颈处,精巧的小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下。
江饮冬手腕一转,蒲扇搭在魏鱼下巴,抵着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沿着青筋,从上往下轻轻刮蹭下来,魏鱼像条案板上待宰的鱼,只尾巴尖轻甩一下。
手里的面团不知何时被他揪掉一小块。
扇子抵在魏鱼眼前,汗水渗入扇叶边,留下一小团水渍阴影,看的人莫名燥的慌。
他一把拍开,闷声道:“不帮我擦汗就罢了,还拿扇子调戏我。”
说罢,他狐疑地看着江饮冬,“你不会经常对姑娘这样做,才如此熟稔吧?”
江饮冬哂笑,“我像是那般招惹姑娘的浪荡子?”
魏鱼信誓旦旦:“你就是。”
“凭空冤枉人,我可是拿扇子给你擦汗。”
江饮冬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松了松自己的衣领,粗布衫松松垮垮,登时露出了大片麦色的胸膛,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肌理分界往下流淌,像只慵懒打盹的大型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