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放快步朝着棺材走去,村长连忙伸手将他拦下。
“不要破坏婚礼!”年迈的村长露出严肃的表情,声音铿锵有力。
骆放说:“冒犯了,我就看一看。”
那棺材里的人似乎是听见了骆放的声音,似是寻到了救星一般,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不断的撞着粗糙的棺材壁。
……不是莓莓。
路予白趁着老村长拦骆放的时候已经蹿到了棺材边,棺材盖不知道哪里去了,所以他可以清楚看见棺材里的人。
他一时失声,好半晌才不可置信的说:“李彬!男人也能配冥婚吗?”
由于他们的介入,婚礼不得已中断,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眼睛里满是不欢迎和排斥。
周翠芬跟在棺材的旁边,不悦的说道:“昨夜双喜出逃,你们害死了她!所以自然得你们外乡人来为双喜替嫁!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彬呜呜呜的发出破碎的声音。
他的嘴上缠绕着细密的红色丝线,两片唇瓣被紧紧的缝在了一起,由于他不停的挣扎,嘴的四周全部都是血。
路予白和丁能看着倒吸一口冷气。
周翠芬的指尖还沾着鲜血,她笑得像一个慈爱的母亲:“为了防止我的女儿双喜哭喊得太难听,我特地准备了上好的丝线。双喜无福消受,便宜了你们这些外乡人了。”
“疯子!你们全都是疯子!”丁能说着,想要伸手去把李彬拉拽起来。
拦着骆放的村长对着四周虎视眈眈的村民命令道:“把他们拖走!婚礼绝不能被破坏,这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