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惊吓的拦着她,你干什么?
贺厅威胁我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吗?钟情淡淡看着他身下凸起的一团可怕的硬|物,伸手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绵软上。
别这样。
贺铮感受到手心里的柔软娇嫩,喉咙干哑的冒火,胯|间的性|器硬的发痛,却还是调动全身的自制力,从她胸前移开手。别过脸,不敢看,他给她提上裙子,扣上拉链。我只是想跟你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就这么点事?钟情讥诮反问,拉开他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随便在屋室里看了一圈,找到卧室的方位,赤着脚往里走。
贺铮默默跟在她后面,扯她的手,情情,我一直都喜欢你。
是吗?我结婚了。
我知道,可是我喜欢你。
贺铮声音干涩喑哑,他理智上知道钟情结婚了,内心却一直逃避不敢相信,他重复着表达,他喜欢她,却又不知道意义在哪里。
我知道,喜欢不就是想睡吗?何必说的这么文雅?
钟情再次打掉他拉她手臂的手,看见简明宽敞的卧室摆设,没有打量的心思,直接去掀了白色的丝被,又回头问一句:要不要洗澡?
贺铮摇头,他想表示不是那个意思。
钟情却直接误会道:既然不需要,那直接来吧!先说好,这次睡完贺厅可不许变卦了。
说着她直接迈上了床,躺下,优雅性感的抹胸黑色礼裙摊开,她直接将裙摆提到大腿根部,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说:来吧。
贺铮几乎要忍不住扑上去。
欲|火燎原,昂贵禁欲的西装布料下包裹的是几乎快要燃烧起来的躯体,理智也被焚烧的摇摇欲坠。
可当他进一步看清钟情冷漠讥诮的漂亮眼睛,火热的身体似乎被浇了一盆冷水,从身到心冷了个彻底。
理智拉了回来,他知道,若是此刻真的上去要了她,只会被她当成是交易,被鄙夷,被厌恶。
事后再怎么辩解也是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