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当然清楚,婚夜那晚他就把她从头天晚上肏到了第二天,除了他第一次时间短一些,后来都是按小时计的,每次射过后又在她身体里硬起,精水和蜜水差点将她肚子都胀破了,那是她经历过被肏的最狠的一次,让她躺了五天都还感觉腰酸腿软。
此时她只能妥协道:快点。
你说的。权连臻看着她妩媚又冷淡的眼眸望向镜面,就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一般,不由的火从心起。用你的手把鸡巴塞进你的骚洞里去。
你钟情想发火。
快点!他的声音更冷。
钟情淡淡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厌烦,用手去抓他顶在她臀缝间的性器。
很大,很粗,她一手把握不住。
握在手里,有种黏腻又粗糙的感觉,里面青筋跳动,还很烫,让她又恨又怕,几乎条件反射的想甩开。
她一直对男人的这东西生不起什么喜爱。
做爱对她来说可有可无,但跟喜欢的人做爱总归会舒服些,虽然权连臻也不差。
她看过黄片,知道正常男人的尺寸,像贺铮和权连臻这样的,她还是现实里第一次见,也许是她也只见过这两人,还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不是也这样。
但她曾暗暗想过,也许正常男人的尺寸跟她更合适些,贺铮和权连臻这样的,每次肏她就像是索她命的,要再用力一点,真的是要半条命。
也许这样的就只有像小说中那种天赋异禀的天命之女才能完全受得了。
想的有点久,权连臻开始不耐烦的催她:权少夫人,看来你是真的想
话没等他说完,她已经狠下心将他的性器往自己的花穴口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