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那还有些不够啊,戈尔温眯着眼睛想。
这时,一瓶冰镇的啤酒端了上来,仑比利还是像怕热似的解开了胸前的两粒扣子,看起来性感又迷人。
他俯下身,栢钰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响亮的吻。
仑比利宠溺又无奈地看着她,抬起头和戈尔温交换了一个眼神。
戈尔温知道,那是在感谢自己遵守承诺,没有将吉他的事情告诉栢钰,他举起酒杯,算是回应了仑比利。
栢钰和仑比利的婚礼在七月十六号,那天算不上日历上的好日子,但据栢钰所说,仑比利执意要将婚礼在那天举行。
他们从下午喝到晚上,栢钰的手就没离开过酒杯,她大着舌头说:“你也要来,你和镜子要来当伴郎。”说完,她伸出手拍了拍已经昏迷过去的吉莲娜:“她是伴娘!”
吉莲娜也不知道听没听清,过了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戈尔温也喝的差不多了,啤酒虽然不好醉,但实在顶不住他们这么喝。
镜子有些不知所措——戈尔温从来没这么直白地盯着他看过,每次在他们不小心对视时,戈尔温总是最先移开视线的那个,这反应很有趣,惹得镜子每次都会忍不住逗他玩。
但现在情况变了,他看着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的脸,不停笑的戈尔温。
怎么回事?镜子的脸烫了起来,他头也不敢回,像是要把面前装苹果汁的杯子盯个窟窿。
“不,不行。”戈尔温黏黏糊糊地说:“我现在是他的爱人,我俩不能给你当伴郎。”
栢钰反应慢了半拍,缓了一会才夸张的“嚯”了一声:“好啊!这事也瞒着我!我当时还帮你出谋划策了半天,真,真是……”她一瞬间词穷,又缓了好半天才说:“卸磨杀驴!”
什么意思?戈尔温双眼迷离,这词怎么听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