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默默地听着,默默地看着,看着他崇拜的父王,头一次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
平阳王看着宁王红了的眼眶,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声叹息,替他斟满酒,哑声道:“最无情是帝王家,怪只怪你命好,又不好。”
宁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垂了眼眸,沉默不语。
平阳王又叹了口气,岔开话题道:“沈岑说那些话,应当不是嫌弃你,许是以为你对谭莹旧情难忘,这才说的要相敬如宾。”
宁王闻言深深吸了口气,平息了一会儿这才重新开口道:“我也是这般作想,便想着,妾室我已经有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但两人已经是夫妻,时间长了,她总该会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即便我心头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应了她的话,照常与她洞房过了新婚之夜。但……”
他看了李晗一眼,略略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但洞房时她并不情愿,不管本王如何取悦她,她都如同木头一般躺在那儿,本王询问她是否不适,她却只摇头默默垂泪。”
宁王看向平阳王道:“她与高华的事儿,我不是不知。以己度人,你觉得我会如何想?”
“这……”
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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