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啊,被电麻了(埋—— 贺振翎:……呵。 第五个委托人|撞上枪口 体内躁动的余韵平复了下来。 滚热的指腹还按在他耳垂上, 没有挪开。 林宿腰抖了下,稍微从身前蹭起个脑袋。他看向贺振翎,苍白的脸上恢复了几分红润,姿态端方道: “抱一下是意外, 抱两下就暧昧了。” “……” 贺振翎低着眼, 呵了声, “我是看你站不稳, 暂时让你在我心门前靠一靠。” 一丝丝酥麻还在自身前窜来。 林宿趴着, “你的门铃好像漏电了。” 贺振翎,“………” 一只手微用力, 将他拉离了点。 贺振翎眸光莫名,看着他缓声道, “你觉得是因为谁?” 林宿回视,“…我?” 贺振翎就看着他没说话。 他轻轻一咽,目移: 原来是真的有感应吗。想想那一簇电流的余韵都让他一阵酥麻, 那他刚刚一秒一个, 一秒一个…… 跟前敏锐, “你在想什么?” 林宿调整神色, 关怀,“那…你还好吗?” 贺振翎牵唇, 提醒,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是谁不太好?”他搭在腰后的指尖意有所指地一点, “你还站得稳吗。” “……”林宿又一抖,想起罪魁祸首:…泥马。 意识里早已一片死寂。 片刻, 他吸了口气, 直起身, “我也挺好,只是为了让你多抱一抱。” 回答他的是一声哼笑。 … 重新在地面上站稳。 跟前,贺振翎退开半步。一手随意搭在刀鞘上,朝他看来。 林宿掖了下微乱的衣襟,“你怎么来了?”顿了顿,他又犀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总不能环里还装了gps。 贺振翎言简意赅,“葛立立。” “……”林宿酝酿,“他答应过我不告诉你的。” “他原话也是这么说的。” 林宿:。 他思索,“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贺振翎哼笑了声,没回他。 隔了两秒,视线落向他的耳垂。莹白的耳垂透了点肉粉色的光,一枚赤红流苏已经钉回了耳洞里。 “你在浪什么,这么大阵仗?” 林宿收回思绪,“给祝建人改风水。” 贺振翎挑眉,“改好了?” “改没了。” “……” 贺振翎沉默了一下,转头,“行。” 这里是别墅区,车没开进来。 两人沿着路走出去,就看孔拂把车停在了门口。 上了车,林宿把自己窝进座位里。 贺振翎关上车门,“所以,你今天是去确认你在意的事了?” 身旁传来一声含糊的“嗯”。 “确认出什么了?”
林宿张了下嘴,又闭上。面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厌恶,抿了抿唇才开口,“我之前不是说,他很‘脏’。” 贺振翎看过来,“家里有什么?” “小孩。” 贺振翎顿了顿,之前的资料上说,祝建飞已婚无子。他眉心压下,面色也有些冷: “…养小鬼?” 林宿却摇了摇头,“不是。” 他停顿一下,补充,“应该说,不完全是。这算是境外传入的一种邪术,祝建人不知道从哪里找的人,将胎儿炼成了介于小鬼和古曼童之间的一种…形态。不需要喂养、供奉,做成了阴牌,封在客厅下面。” 贺振翎抓住了重点,“胎儿?” “他妻子方姝予的。” 贺振翎皱起了眉。 他还没再问什么,身旁忽然拍拍他,转头只见林宿打开了手机, “所以我接了个单,你回去记得备案。” “……” 贺振翎唇微一动,“嗯。” 接着又说,“她找你委托,这件事,她是被迫的?” 林宿,“胎儿是三四个月的时候流产的。方姝予原本以为只是流掉了,没想到被祝建人偷偷拿去做了阴牌。她也是三年前才偶然知道这件事。” 他说,“被做成阴牌的小孩,是不能投胎的。” 车厢内安静了片刻。 贺振翎,“所以她找你,是想救出她的孩子,以及报仇?” 林宿点点头,“她这三年一直隐忍不发,用温顺的表象蛰伏在祝建人身边。就是为了找到机会——”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要么不出击,一击就必让人不得翻身。 贺振翎,“……” 贺振翎,“惊的是祝建人?” 林宿顿了下,欣慰,“你越来越懂我的心了,小贺。” “呵,谁让你狂按门铃呢。” “……” 他轻轻别开头,一手撑着下巴,安详合目,“是啊,可给我累坏了。突然好困,晚安,贺监察官。” 身旁传来一声了然的笑。 随后便没再说话,陷入安静。 雪泥马终于冒头,落在人肩上:【你把禁制都解开了,小孩会爬出来吗?】 他宠溺:小孩子爱玩,就让他玩吧。 雪泥马发出一阵“盒盒盒”,又回味:【不过,方姝予看上去那么柔弱温顺,内心居然这么刚韧。】 林宿合着眼:大概,因为她是个母亲吧。 - 林宿只请了一天假。 第二天,他就回学校了。 刚进教室,全班就刷地起身看来,如同一群怨鬼: “你昨天去哪儿了——” 林宿:“……” 雪泥马:【小贺附体?】 林宿轻轻把它拍开,“怎么了?” 陈佑已经冲到他面前来,痛心疾首,“昨天是开学典礼啊!你居然缺席开学典礼!你知道多少想一睹你风姿的学弟学妹没看到你,跑到班上来问我们把你藏哪儿去了!” 他灼灼盯来,“…所以你去哪儿了?” 林宿叹息,“不小心睡过头,一睁眼,就到今天了。” 全班沉默:……… 片刻,陈佑恍惚,“你这种,应该是叫昏迷。” 林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