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咬牙切齿:“……你够狠。”
别人都两两组队,默契十足。他可不想和卫星干瞪眼,索性爬上树,俯瞰这座岛屿。
“这些脚印大小都不同,应该有四个人,在这个圈里,”白粥支撑着千万斤,分不出力气做记号,向他求助, “小围巾,拿根树枝下来。”
“现在想起我了。”围巾往下一看,吓得差点没摔下去。
“小心点!”严飓下意识伸手去接,但围巾身手矫捷,已经调整了姿势重新坐好。
白粥问:“咋了?”
“我看不得那个!”
四个深深浅浅的脚印如同鬼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围巾痛苦地闭起眼,抱紧了树干,疯狂摇头拒绝。
邓赏月主动过去:“我来吧。”
“小围巾,你怎么每次看到跟四有关的东西就要躲?”
“别说那个字!”围巾捂着耳朵,十分焦虑,“不要问!还有,千万不要告诉季哥这件事。”
“不说了,你冷静点先下来,别又摔着。”邓赏月替白粥扛着定点器,脸都涨红了,还在认真地向他保证。
“不要。”
“随他去吧。”严飓宛如一位沧桑老父亲,对神经兮兮的小孩束手无策,只能继续在脑海里绘制地图。
捕梦网守在他肩头,大眼睛仔细留意着树林里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