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需要所有的黑人都拥有与白人平等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哈。”肖恩笑了一声,歪头看了看那年轻黑人,“你提出来的?”
“不,我只是在学习。”年轻黑人看了看父亲,得到首肯后说道。
“一点也不像是个黑人。”肖恩笑了笑。
“谢谢您的夸奖。”年轻黑人微微欠身。
“外面你的这些同胞连字都不认识,他们怎么行使自己的选票?”肖恩笑问。
皮埃特拉·阿德姆笑笑不说话,自然是被自己代表了,还用问?
两人对视一阵,忽的一起笑了。
肖恩也熟,上辈子直到死,他都没机会投出哪怕一次手里的这一票,总能在自己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地方被自己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代表做出各种自己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决定。
起来……
咳咳!
“我很愿意帮你们,但南非白人不会同意的。”肖恩摇了摇头,“我们并不相同。”
“那还这所谓的解除种族隔离还有任何意义吗?我们不会同意的。”皮埃特拉·阿德姆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们想怎么阻拦?”肖恩饶有兴趣地问道。
“办法有很多,非暴力不合作,或者简单一点,一场波及全南非的动乱。”皮埃特拉·阿德姆神色淡然,“他们不敢动用军队,一旦造成冲突杀了人,那所谓的解除种族隔离也就彻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