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依旧,垂落身体两侧的手微微一握,突然面上血色一闪,又变苍白,身子轻颤起来。冰山手掌贴上我胸口助我镇住乱窜的气血,眉头微皱:“等你心情平复些,我自会帮你解穴。”
我放弃似地垂下眼,咬住嘴唇。“别再咬了,你的嘴还有伤。”冰山爱怜地抬起他下颌,双唇还残留淤肿,嘴角有些轻微裂伤。冰山眼里闪过一丝歉疚。我却因他的话想起那不堪的一幕,一闭眼,面上露出屈辱受伤的表情。
“对不起。”冰山心头一阵抽搐,单膝跪倒在我身边,抓起我无力垂落的手,先前磨得破皮流血的腕上包扎着白色纱布,透出淡淡的药膏香味。“对不起!我真的是控制不了自己才伤到你。”冰山轻柔吻着他的伤处:“对不起!我……”“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我……”
冰山温柔的话声飘荡在暮风里,烛火轻轻爆出一个灯花,瞬息明灭间,依稀照见我紧阖的眼角,有一点晶莹。长夜转明,晨鸟啁啾。天际一片苍冥慢慢染上薄红,冬日旭阳洒落千万缕淡金。冰山宽袍广袖,负手屹立,阳光将他全身笼上一层金芒,衬着衣袂飘飞,雍容华贵,宛如神坻。
冰山仰望长天,意态萧然,竟带着说不出的孤寂落寞。“我不满足只能默默看着。”冰山仰天长长叹了口气:“我想和你在一起,每天都看到你,抱着他,让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那又该怎么办?”叹口气又说道:“给你所有的宠爱,为什么你不要?多少人争着要我的宠爱,为什么你不放在心上?”冰山寂寞地笑了笑:“我从来没这么挫败过,想不到我清沐有抓不到的东西。”
冰山又回到我的屋子,为坐在床沿的我小心翼翼地拆下包扎伤腕的白色纱布,一股清凉的药香弥漫室内,两天前的伤口已落了痂,新生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红。冰山轻轻抚过,展颜道:“这伤药倒也灵验,再敷几剂催长新肌的草药,应当不会留下疤痕。”
我依然默然无语,心却因冰山温柔的言语微微刺痛:明明已经被他那日的残虐伤到极点,此刻竟还对他的柔情感到一丝喜悦……我啊我,你还真是不可救药。我自嘲地暗笑一下,这两日的静思,心头已一片清明:自己早在不知不觉间,已深深眷恋上了眼前这个俊魅男子——温柔的、霸气的、狡邪的、强势的冰山!最喜捉狭逗弄自己,看自己生气害羞的冰山!即使被自己拳打脚踢,也要搂着自己入睡的冰山!吻着自己,说会等待自己爱意的冰山!……只是自己不愿承认而已。
冰山紧紧捕捉着我神情,轻叹道:“和我说句话吧,哪怕是骂我也好!”将脸颊贴上我大腿,隔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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