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困在那里,哪里都去不了。 尾巴又开始痒了。 “呜……我再也不喝酸奶了……” 却没想到这句话也被范宁宇听见,他恐吓着说道:“那你只能喝我的。” “不喝了……”岑衿没听懂,懵懵地摇着头。 摇晃的脑袋在范宁宇的怀里动来动去,范宁宇的腹部被蹭得痒痒。 “我的酸奶也很好喝的,比外面的好喝。” 范宁宇又开了一瓶酸奶,然后把插在酸奶盖上的吸管抵在岑衿的唇边。 “快喝,不喝我就把你是oga的事情告诉你那些坏alpha朋友。” “我、我不是oga。”岑衿满脸都是泪痕,他说话都说不利索,只剩下摇头。 “那就把酸奶喝完。” 范宁宇根本没管岑衿在说什么,应该说两个人都没怎么听对方在说什么。 范宁宇的理智只剩下一根绷的很紧,随时要断裂的弦,他拿着酸奶的手都在抖。 他最后一点专注的注意力都在岑衿小腹的手上。 岑衿只好听话,乖乖低了下头,张嘴咬住吸管。 一边抽噎一边吸酸奶。 “全部都要吃掉,不要吐出来。” 范宁宇一边监督岑衿喝酸奶,还要在他嘴巴塞得鼓鼓的时候问,“好喝吗。” 岑衿不回答不行,回答错了也不行。 他的嘴巴里面都是满满的酸奶,说不了话,于是只能点点头。 “点头是好喝的意思,还是还要的意思?” 等岑衿小口小口地咽下去之后,又舔了舔沾到嘴唇上的酸奶,“好喝……” “以后还想喝吗?”范宁宇捏着岑衿的一边脸颊,问道。 岑衿瘪着嘴巴,摇摇头。 范宁宇松开岑衿的脸,两只手都抱着岑衿的腰,将他紧紧搂着,然后往岑衿的嘴巴吻去。 岑衿一边躲,他就一边追。 最后,除了嘴巴没有亲到,其他地方都亲了个遍。 “回答错了。” “正确答案是,以后只能喝我买的,不能喝别人给你的。” “知道了吗?” “你好奇怪……”岑衿用手背抹了抹嘴巴。 范宁宇突然不动了,岑衿木木地朝他看去。 只见范宁宇盯着他下巴上的小痣出了神,岑衿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知道范宁宇要做什么了。 他将手从范宁宇的手臂里拔出来,然后遮住下巴的痣。 范宁宇吻空了,吻在了岑衿的手背上。 岑衿不移开手,范宁宇就这么闭着眼往他手上地又亲又舔。 像一只发|情的坏狗。
亲累了,范宁宇就这么将岑衿继续抱在怀里,两个人躺在沙发上。 岑衿累到睡着了,他的脸上的泪痕早都被范宁宇吃了个干净。 范宁宇看着岑衿安静的睡颜。 连眼泪都是甜的,还有什么不是甜的吗。 还说自己是alpha,哪有能安抚他的易感期的alpha啊。 除非他们天生一对。 阳光从那扇超大的落地窗玻璃照进来,洒在了岑衿的脸上,阳光照亮了他鼻子上的小绒毛,范宁宇抽出一只手,伸出手指在岑衿的鼻子上摸了摸。 摸起来软软的,还很舒服。 连皮肤都这么好,果然是oga才对吧。 岑衿醒来的时候,就被那个声音告知又有事情发生了。 【昨天的恶念值超额收集完成,今天早上又获得了接近半天的恶念值的量。】 岑衿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为什么啊?” “为什么我会睡着?我记得,我不是在喝酸奶……” 岑衿抿上了嘴唇。 他的身体十分干爽,要不是嘴巴还在肿着,他还以为昨天经历的是一场梦呢。 那还是岑衿第一次喝酸奶喝到睡着。 既然他在床上,那范宁宇又去哪了? 最好就是走了。 易感期真可怕,他以后才不要得易感期。 【这不是生病,是所有alpha都会经历的,除非你失去生育功能。】 “那我就不要生育功能了。” 岑衿不喜欢生病。 他下了床,走到卧室门边,静心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范宁宇走了吗?”岑衿用气声问道。 那个声音不说话。 岑衿也不问他了,而是小心地打开卧室门。 客厅里竟然有两个人,范宁宇还在这里,另一个是何绍恩。 他们两个察觉到卧室的动静,同时往岑衿这边看来。 客厅里随时要爆发的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少爷,我们吵到你了吗?”何绍恩问道。 岑衿的视线放在范宁宇的身上,范宁宇不再穿那件奇怪的病号服了,换上了他自己的衣服,朴素又简约。他头上的纱布似乎也换了药,身上其他的伤口都擦了药水。 看起来似乎回了一趟家和医院。 昨天的事情浮上心头,岑衿的鼻子一酸,皱了皱鼻子,指着范宁宇对何绍恩告状道:“小何,他昨天欺负我。” 何绍恩控制住打人的欲望,对岑衿的话毫不意外,似乎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他走到岑衿的身边,在范宁宇也要跟过来的时候,回头瞪了他一眼。 但范宁宇没有被恐吓到,依旧朝岑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