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板慢慢升起,空间彻底分开。
宋景迟刚打开车门,司机也下了车。
随岁自己直起身,但还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宋景迟将伞交给身边的人,自己抱起了随岁,向里面走去。
“给她打就行。”宋景迟说。
伞向前倾了一些,将随岁遮的严严实实,雨丝丝毫没有打扰到怀中的人。
……
门关上的那一瞬,随岁彻底清醒。
宋景迟将随岁放在了进门处的鞋柜上,一只手托着随岁的后腰,让人坐了起来。
害怕重心不稳,手臂搭在宋景迟脖颈上。
屋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看不清屋内的摆设,就连宋景迟的脸也不是很能看清。
随岁高中的时候有点夜盲症,后来好了些,但晚上视力总归不是很好。
她手从脖颈处慢慢向上蹭着,还在宋景迟耳朵处绊了下。
随岁嘴里嘀咕了句,宋景迟没听清,但也没说话。任由随岁摸着。
直到她的手停在了宋景迟脸上,才听清她说了什么。
她说:“抓到你了。”
宋景迟余下的一只手顺走随岁的一只手腕,好心的没管另一只。
随岁后腰上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后脑勺。
周围黑乎乎的,她还没有看过宋景迟住的房子是什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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