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贱狗!”林十一挥着戒尺把山青打了起来,他一觉醒来时严清芮已经离开去工作,昨日的昏迷沉睡让这个家的一切都没有回到正轨。
山青被严清芮在客厅发泄般地肏弄了半个下午,把林十一因沉睡而落下的空缺补上,山青被射了满穴后就被搁置在客厅里,牵引绳被拴在客厅的茶几腿上,就那么昏昏沉沉地呆了一晚上。
“汪…汪汪!”山青被教鞭打的生疼,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看见林十一后分外激动,热情地冲到他脚边去蹭他的腿。
他好想念主人!
“停下!”林十一把山青踹开,拎起他的牵引绳呵斥道:“这么快就把规矩全忘了?没规矩!”
“汪!汪汪!”山青被踹地一个激灵,想起了主人给自己定下的规矩,他慌忙转身跪好,翘起屁股分开腿,把自己的骚逼展示给主人看。昨夜被射进穴里的精液早就流了出来,凝固在了山青的穴肉上,这样斑驳不堪地画面就这样呈现在林十一眼里,他感到有些吃味。
“啪!”
教鞭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山青的呼痛变成狗叫传出,林十一听到后更加烦躁,他大力抽打着山青的贱穴,像是要把上面斑驳的精液都抽下来一样。
“没规矩的母狗!”林十一停下鞭子一脚踩住山青的穴,拿鞋底恶意地摩擦,“脏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敢伸到我面前看?”
山青蓦地清醒了过来,他不再因刚刚那顿鞭子而委屈了,他听了林十一的话才想起,昨日严清芮的精液还都站在自己身上。
怎么能让主人看见这些?山青被鞋底粗暴地摩擦着穴肉,身体爽到不停发着抖,在心里气自己太下贱脏了林十一的眼睛。
“滚过来,好好清理清理你下贱的身体!”林十一拽着牵引绳把山青扯到浴室,却在他想要爬进浴池时拽住了他,“不知羞的贱狗!谁允许你进浴池的!脏东西!”
山青立刻像被什么烫到了一样收回了手,他趴在地上抬头去看林十一,不知道主人要怎么给自己清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墙角!把你的穴给我露出来!”林十一指着墙角踢了一脚山青的屁股,看着他屁颠屁颠爬了过去,心情颇好地拿起淋浴头走去。他上前先把山青嘴中戴的变声器摘掉,连带着平时拘束山青的那一套器具——跳蛋肛塞,都一并出去。林十一的动作非常粗暴,直接把手伸到了山青的穴道了,手臂把穴道完全撑开来。
“唔啊,主人的手臂…好粗…母狗要被撑坏了哈啊…”山青不同收着穴,企图挽留主人的手臂。
“骚货!”林十一骂着,拿过淋浴头打开开关,对着山青的股间呲过去。
“好凉的水啊啊…呲进母狗的骚逼里了…”山青忍不住挺腰抬臀,用手指扒开自己的穴口让水呲进去,水流直射到子宫口,爽地他忍不住吐出舌头。
“谁允许你发骚的?”林十一拿过一柄粗糙的毛刷,直接开始洗刷山青的骚逼,毛刷的毛又硬又粗,落在身上疼得发痒,山青开始呼痛,阴唇阴蒂都被刷的充血红肿。
“好痛啊啊啊…不要刷了主人…母狗好痛…”
“真是一天不管教你,你这贱逼连尊卑都忘了?”林十一怒着用毛刷开始刷山青的肉棒,对着他的龟头狠狠摩擦,毛刷硬粗的刷毛钻进山青的尿眼里,又被林十一的动作牵连着粗暴地剌着皮肤划出,山青又疼又爽,呼吸变得紊乱,嘴里也无意识地呢喃。
“不要了主人…母狗知错啊啊…好痛…好痛…母狗不要毛刷…要主人…要主人的肉棒…呜呜…主人…好痛啊啊…”
他的手指还保持着掰开自己穴口的样子,胡乱躲避着呲出来的水花哭喊,山青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觉得委屈,觉得好疼,一想到主人就什么也控制不了。
“你说什么?”林十一听到山青的话有些愣怔,扔掉手中的刷子和淋浴头,蹲在山青面前掰过他的脑袋逼视他,打了打他的脸颊问道,“贱狗,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呜呜…呜…”山青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好想主人…主人不在我好难受…母狗的逼只想给主人肏…呜呜…主人…主人好残忍…主人…主人…只想要主人呜呜…”
林十一听得有些五味陈杂,山青的话透露出了太多感情——依赖,不舍,埋怨,委屈,甚至有一种卑微的独占欲……还有林十一最不想承认的爱。他不知道山青对自己的这些感情于自己而言是怎样的,他甚至有些高兴,高兴山青彻底心甘情愿屈服于自己了,山青是他的母狗,从此以后只为他林十一而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林十一沉默了片刻,颇有些傲慢地开口,但声音也有些发颤,“好好想清楚了,山青,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没有给山青一点儿暗示,他要自己听到山青说屈服。
“我…我…”山青停止了啜泣,吸着鼻子用泪眼看着林十一,他好久没有这样清晰地看见主人的脸了,比印象里的还要神圣一些,他愣愣地看着林十一,忽然颤抖了一下,逼里的淫水儿流了满手——他仅仅是看着主人,就已经高潮了。
“我明白,我明白…”他终于有勇气和林十一对视,卑微而坚定地说,“我…我爱主人…我永远是主人的专属母狗…没有主人,我就无法生存。主人…不要丢弃我…”他抖着身子说完这番话,肉棒竟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他羞愧地低头,不再说话。
“噗嗤…”林十一听了山青的话后笑出声来,他歪着脑袋看着山青,用手抚弄着他的下巴,忽然用力,双手死死掐住了山青的脖子,把他抵在了墙上,“这可是你说的,山青,只做我的狗?”
“是…”山青艰难地开口,因窒息而红了脸庞,“我是…主人的狗…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