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何川时常在我家做饭,冰箱里还有些昨天买的蔬菜和牛肉。我不敢让何川和我爸单独待在一起,他正被我爸问东问西。他看上去紧张急了,闲聊的时候时不时朝我这边瞥。我正准备让他进来帮忙,我爸突然提问L的近况。
“刘焕今天要和我一起去上海。”我接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多久的飞机?”
“下午五点,爸,你要不要看电视?”
“可以啊,对了,那刘焕他爸……”
“小川,麻烦你开下电视。”我命令何川。
“哦哦,好的。”何川从茶几抓过遥控器,捣鼓了两下,客厅里瞬间充斥声音。此刻,我除了进厨房做饭别无选择,若是表现得反常我爸更是会好奇。他是个八卦的男人。
我做饭从未如此快过,没用水淘米就开始蒸饭。我快速炒了一个土豆丝、小炒肉和莴笋。我想做一碗鸡汤,又觉得时间不太够。客厅传来连绵不断的节目声,我凑近门边,试图听清何川和我爸在外面聊什么。他们聊到了L,又提到了C,好在之前我跟何川提到过他俩,他不至于结结巴巴。
饭蒸好后,厨房门打开了,何川挤进来想要帮忙。“哥,你要回上海么?”他问。我点点头,说回去处理点私事,又让他看着点火候,自己端起饭菜朝客厅赶。我爸已经来到餐桌,他抱着胳膊,看我弄东弄西。他打量起我的客厅,再一次吐槽起我的装修。我爸不喜欢简约风,他的审美仍旧停留在中年人最爱的欧式。但是,装修难改,我说下次我买房会让他来设计。他听后高兴得点头,坐下,打招呼让何川快出来吃饭。
何川缓缓落座。我没有和他坐在一起,也没有胆子对他动手动脚。目前,我唯一祈祷的就是这位清澈的男大学生别说任何蠢话。我很久没有做饭了,我爸尝了一口小炒肉,就敲了敲盘子,说炒得有些老,还说我现在做饭跟重庆人一样很喜欢放豆瓣酱。接着,他又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肉得先腌一会再炒,还有青椒得先下。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何川坐在对面,吃饭慢吞吞的。“小川,你哥怎么没带你做事?”我爸问他。接下来,比起用餐,我还得全神贯注地盯着何川,确保他不会说我们在交往这种疯话。我猜我的目光吓到了他,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咬到了舌头,又不得不冲进浴室漱口。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爸竟然主动邀请了何川参加他的大寿。何川很意外,忙说。“哦,好、好啊。我跟我……我哥一路吧?”我一声不吭地吃饭,毕竟不知道说什么为好。接下来,又到了经典的家长里短。我爸问到何川的学校,得知是华大金融系,又夸赞了一遍他的聪明。在这种小事上,我爸很容易聊开,他一聊高兴了就让我给他倒酒。我陪他喝了点,头开始昏昏沉沉,因此又抽了根烟,还给我爸发了支。“小然高中那会,第二志愿好像就是华大,好在他分高,去了南开大。”我爸随口一提,但我知道他在炫耀,不过,我从没想过去华大。
这一顿饭吃得很舒服,当然,如果没有何川在我会更加舒心。这么看来,以后我得尽量减少他出现在我家的频率。吃完后,何川自告奋勇地去洗碗,我爸却拦住了他,说他是客人,让我去就行。何川脸有些红,站在一旁,两只手垂下,局促地捏着衣角。我问我爸需不需要我送他去张叔那儿。“不用,老徐还在车里睡午觉呢。”我真想再多陪我爸一会,和他聊聊天,于是便对他说。“走吧,爸,我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叫来助理,让她开慢一点,因为我爸坐在后排特别容易晕车。他喝了点酒,脸很红。他那张脸已经有了皱纹,微笑的时候,眼尾会浮起一道道纹波。看到我爸这么衰老让我有些难受。七月的太阳毒辣得要命,阳光透过车窗像是给了我一记耳光。我送我爸到了公司楼下又调转车头,朝家里开去。
何川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此刻,他静坐在客厅,见我回来后,眉头又拧成一团。我知道他想问为什么叫他表弟,没想到他关心的却是我爸的六十大寿。“哥,你想我去么?”他直视我的双眼。
事情到了这般田地,我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撒谎到,想。然而,何川没有以往的温顺,他指出,那为什么要瞒着他。“不是说好出柜没问题么,为什么说我是L的表弟?”他继续逼问。谈这些话题让我很难受,我的脑袋本来就被白酒搞得嗡嗡作响。所以,我又撒了一个谎,告诉何川还不是时候,如果需要出柜那天,我会坦白,但不是今天。
“我爸……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我编出这个理由。
我做好了吵架的准备,事实上,我吵过不少架。和森洋吵过十几次,和同桌、隔壁班草、L、C甚至我爸都吵过。我清楚何川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质问。但是他没有,反而伸长手臂,牵过我的手。“哥,如果……”他咽了咽口水。“如果我让你很丢脸的话,你不用带我去的……”
这下,意外的反倒是我了。但我很快回过神,否认他的想法。何川继续说他知道自己只是个穷大学生,但他会很努力陪得上我。我挺佩服他的专业性,能扮演男朋友到这个地步。
但还是那句话,我没必要给我们找不痛快,进一步否认了他的想法。“真的?”闻言,何川抬起头看向我。
“真的。”我捏了捏他的脸。“我只是觉得这些事不重要,你有自己的工作。”
何川对我说工作还好,他很想多参与进我的生活。“我、我想多了解了解你,哥。”他挠了挠后脑勺,不太好意思地说道,又提到他想在我父亲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到了这里,我没有理由拒绝,毕竟,何川这么理解我,我带他过去也没有暴露风险,给L打声招呼让他做戏做足一点就行。因此,我答应会带他去我爸的六十大寿。何川听后显得高兴了些,笑了起来。我趁机捏着他的下巴,把一根食指塞进他的嘴里。既然我的小男友也要一路,那只能买明天的机票,今天可以让他多操我几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进了洋房,我的那群亲戚立刻围上来与我客套,都是一些赞美我父亲的言论。今天任务可真不少,我得在迎宾区接待每一个客人,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头昏脑涨。幸运的是,我亲爱的表弟帮了我不少忙。
前天晚上,我做了足足三次彩排,因此,我可以说我几乎一整晚都没怎么睡,而每一个客人的寒暄加剧了我的头疼。我感到呼吸不畅,很想抽烟,又觉得这种场合不太合适。
舞台上,一支古风乐队在演奏,不知道弹的什么。一个下午,我都站在大门依次迎接客人。我也看到了何川,他和L一路,我将他安排在了L那桌。这很有风险,但是只要他不说,别人不问,就没什么大事。
何川很紧张,看到我时冲我快速一笑。我给了他礼品,一把檀香扇。他双手接过,看了我一眼,又在那儿笑。我没那么好的心情,使了个眼神让他赶紧跟上L。他看到了又屁颠屁颠地小跑过去。在他之后,则是我公司那群股东,都是我爸的合作伙伴,这也导致我和他们聊了许久,最后还是我表弟解了围。
我从未觉得礼节如此繁琐,各种大大小小的请帖、亲自接送、电话联系和确认函,真叫人痛苦不堪。我在门堂站了快两个小时,腿有些酸,脸也笑僵了。后面来的人更是一个比一个重要,有我爸多年的老友,有帮过他大忙的好人,更有一位可以算作天使投资人。他有些老,我估计他八十来岁。为此,我得亲自领着他前往宾客区,再亲自为他端茶倒水。
大堂有些闷,我的额头直冒热汗,只好靠着过往的回忆打发时间。我爸向来记不到我的生日,我记得有一次便是森洋替我举办生日派对。那会,我们只有初中,他动笔为我画好了请帖,再当起我的跑腿,亲自将请帖送给我的朋友。他骑着自行车,穿梭于徐家汇的小巷,那张俊脸热得通红。我还给他买了不少汽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也是在那一晚,我主动吻了他。他浑身僵硬,但是十秒后,将我按在沙发上狂亲。
也是这时,我面前站了一个男人,有些高。开始,我并没有特别认真对待他,因为他看上去很年轻。我递给他檀香扇,他没有接。我觉得他很没有礼貌,抬起头,清楚地看到他长着一副俊朗的脸蛋。
“北……然?”森洋开口问我。
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我已经知道森洋和他的家人会赶到现场。我转头望去,旁边正是他的妻子,是一个面目秀气的女人。她和我对视后,点头微笑。我觉得她挺和蔼可亲。我又看回森洋,发现他正盯着我的脸看。我说,好久不见。他回了句“是啊”。
上次见到森洋还是四年前。他愈发成熟,如今已经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他比之前还要帅气,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他系着一条蓝色领带,肩膀很宽阔。他还留了胡子,修理得很干净。我喜欢小男生,但是偶尔试试成熟干净的男人也不错。我又盯着森洋看了一会,直到他轻轻咳了一声,我才让接待员带他们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入场、致辞。我没写多少内容,如果字太多会让客人觉得繁琐。我只是点明了父亲对我的教导和关爱。我想起之前我还有个姐姐,但她出生一年不到就死了,也许,这也是为什么我爸一直在努力赚钱。我演讲的时候,看到何川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这个眼神让我很不舒服,但我觉得是牛津鞋的问题。此刻,我的腿已经酸得没有知觉。
致辞过后,又是敬酒。我替我爸挡下了大部分白酒。我简短地看了眼镜子,发现我脸红得可怕。我不喜欢喝酒,但今天已经做好烂醉如泥的准备。轮到L这一桌,我有些紧张,但好在我爸没有提起何川,只是随便打了声招呼。
俱乐部里冷气十足,空调嘴里吐出道道白雾。室内的装修是那么有格调,待在这里让我觉得很舒服。一轮敬酒结束后,又是我爸喜欢的古风曲子。他喝高了,和一个朋友甚至在舞台上唱了首歌,所有人都识趣地站起身鼓掌。那一声声啪啪声让我愈发头疼。我坐在角落,在桌布下悄悄脱鞋,活动脚趾。
到了八点又是第二轮敬酒。在我看来,这些程序都是游戏,只不过是一场很严肃的游戏。敬完后又是娱乐环节,打牌的打牌,喝茶的喝茶,想去室外打高尔夫的打高尔夫。一切结束后,我想立刻抽烟,但我马上想到了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我去了洋房四楼的阳台,趴在围栏上看星星。由于酒精的缘故,我的视线带有部分重叠。我突然很想亲吻何川,就在这里让他操我,又想起这不太理智。我用手捏了捏额头,胸闷得喘不过气,这时,身后的门打开了,我回头望去,看见是森洋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水。“喝点西红柿汁,醒酒的。”
我没客气,接了过去,一口气喝了干净。西红柿汁酸酸甜甜,喝了后,我觉得好了不少,不过更多是心理作用。我们无言了会儿,森洋又突然夸赞我办的大寿很不错,装修、步骤和礼节都很到位。我指出,他是出于礼貌才这么说。
说完这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有些犹豫,因为,说起来很下贱,我仍对森洋抱有欲望,即便大二那年他痛骂我是个可悲的同性恋。但是,没有人规定性和爱是一体。我扫视了一眼森洋的身材,目光聚焦于他的裤裆。他的鸡巴没有何川大,只有17CM来着,但也算不错,而且特别粗。
森洋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问我还舒不舒服。我没怎么听他说话,因为觉得他对我有意思,否则,也不会专门找人要一杯西红柿汁,再跟踪我的踪迹。于是,我站直身,问他是不是想和我做爱。我说的没这么直白,但差不多到这个意思了。他挑眉,说,不想,让我别那么自恋,只是上来看看。“我怕伯父很担心你。”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问他既然不想做爱就别找我。“你现在就这么饥渴么?”森洋皱眉道。我认为他有些莫名其妙,准备换个地方休息,他又拦住了我。他嘴巴一直在动,可我没怎么听,只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诸如:“你怎么变成这样”“你爸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想起森洋比我大一岁,以前还没绝交的时候就是一副年长者的姿态。这个特点放在以前我很喜欢,现在只觉得烦躁。像往常一样,当我听某人说话感到难受的时候,就装出欣然同意的样子。谁知,森洋更加恼火。“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他压着声音吼我。
我不想跟他吵,因为我又疲劳又发困,开门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森洋扶着我的手臂让我不至于摔倒,我向他道谢,他却没有松开的意思。我虽然很不清醒,但能察觉他的挣扎。我可以绝对肯定地说,他对我还有感觉。想到这里,我便假装行动不便靠在他的胸肌上。他的肌肉很有质感,看得出一直在锻炼,我挺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森洋拉我的力气越来越大,应该是我有点使他厌恶了。这时,我听到有人喊我,声音很像何川。“哥?”我注意到他站在扶手处,左手提着一大袋药,右手端着一杯东西,我猜是蜂蜜水。到了这里,我又不得不假装很难受,从森洋怀里站了起来。无论如何,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哥喝醉了。”何川将塑料袋和蜂蜜水放在茶桌上,快步走来将我拉了过去。森洋用奇特的眼神打量着我们,我估计他已经猜出我和何川的关系。然而,何川还不知道闭嘴,又解释说他是L的表弟。森洋听后,几乎是不怀好意地对我们说,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又称赞了我的大胆,居然敢带一个还没毕业的男大学生来自己父亲的六十大寿。
森洋很生气地走了。我真想叫他别走,和他好好谈谈婚外情的可能性,让他了解这种禁忌的快感,特别是我看出了他的渴望。我挺想说明,让他不要这么绝情,反正,我们少说做了有几百次,彼此的G点都很理解。我记得高中有一次,他甚至在器械室把我操得潮喷,尿得到处都是。
何川倒有些害怕,他脸红了,结结巴巴地问我,如果我爸知道的会怎么样。“他心脏不是不好么?!”我问什么心脏,又立刻想起了这个谎言,连忙说道刚才那个人是我朋友,不会到处乱说,这才让何川安心下来。
走廊到处都是灯,亮堂堂的。四楼大多都是客房,空无一人。我问何川今晚多久的飞机。“十一点,差不多……凌晨两三点到?”我对何川说,那我们时间还挺多,便拉着他进了一间客房。他死活不肯进来,生怕别人发现后去跟我爸说。我有些烦了,干脆就在走廊外面亲他,又吓得他急忙推我进来。客房里昏暗无比,我不想开灯,就着黑暗,抚摸何川的强壮的手臂、胸肌。他和森洋差不多高,很自然地,我幻想接受我爱抚的就是森洋。
高中那会,森洋很喜欢踢足球。他身材特别好,长期在太阳底下暴晒,还拥有一身性感的黑皮。每晚寝室熄灯后,他就悄悄爬上我的床。寒冷的冬日,我们盖紧被窝,在里面打着手电。他掀开上衣,抓着我的手,让我摸他黝黑的腹肌。摸完,又一脸痞笑地让我摸他的鸡巴。他那根鸡巴又翘又硬,每次我捞下他的内裤,都从里面迸了出来,马眼正对着我的嘴巴。他被我摸爽了,又让我给他口。“小然,快,快舔舔哥的鸡巴。”他一边按着我的后脑勺,一边顶着腰,插我的嘴。我们动作幅度很轻,即便做到最后,他也只是压在我身上,从后面轻轻干我。他操嗨了就喜欢骂我。“爽不爽,被老子干得爽不爽?”他捏着我的脸,喘着粗气骂我。“说话骚货!是不是就喜欢哥哥的大鸡巴?老子下午打球的时候就一直在那里看,是不是那会就想被爸爸操了?嗯?”要射的时候,森洋抓着我的头发,狂啃我的脖子。
但是何川不会。他只会摸着我的脸,用大拇指轻蹭我的嘴唇。我陡然失去兴趣,站起身,打开灯,看到他微闭着脸、仰起头享受的样子。“嗯……哥?”他睁开了双眼,迷惑地看向我。我告诉他,我累了,今天不做了。
如果是森洋,他会继续干我的嘴,但何川不会。他“哦”了一声,塞回那根硬得发红的巨屌,慢慢系上皮带。做完这一切后,他先我一步出去,左顾右盼后,才拉着我赶紧下了楼。我不想送他,让他自己打车去机场。临走时,何川飞快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我没发烧后,告诉我他到了会发微信,让我今天早点休息,不舒服就吃药。“哥,很难受可以给我打电话。”他钻进车里,摇下车窗,说。“别一个人憋着。”
这个时候,我才不得不承认森洋以前骂我是个贱货是对的,因为我开始厌倦何川的温柔。我多希望刚才他能按着我的脑袋粗暴地干我一顿。但是,有这种思想不是我的错,因为每个人都是喜新厌旧,我不过是较为严重的那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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