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朔倒是十分冷静,语气也低下来:“哭什么,你拖累我这么多年,我还没哭呢。”
余朔将卫善扶进器材室,昏暗的灯光从生锈的铁门缝隙中漏了出来。
卫善虚弱的声音从门缝中断断续续飘了出来,“门外的哥哥不进来避避风吗?”
门外?余朔猛地冲出门外,借着灯光这才看到舒墨笨拙地藏在树后面尴尬地看着。
舒墨被人抓包这种尴尬场面,差点当场逃离地球,他还想装作没听见,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面对余朔紧迫的眼神,舒墨同手同脚地从树后走了出来,他干巴巴地开着玩笑:“哈哈……哈哈,那个,这棵树长得挺好看。”
“回去。”余朔不敢与舒墨对视,“求你,回去吧。”
卫善扶着门框,站在风口往外看,她看到了舒墨尴尬的表情,冰冷的神情有了些许松动,“进来吧。”
舒墨被余朔压迫性的目光下走进了这间破旧的器材室。
余朔进来后,随手关了门。
卫善冷笑一声,“怎么,还在回忆你那些年被姓赵的欺负的美好时光?”
“闭嘴!”余朔冷脸回道。
舒墨抬手拍了拍余朔的背,却不想余朔直接转身将舒墨抱进怀里。
“舒墨,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该来的。”
舒墨:“你要不要先放开,卫善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