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安看着他们训练有素的模样,既佩服又感到好奇。成年哨兵难道都是这样的吗?要知道,好战如alpha,也不会整天埋头苦练,还是会和其他alpha有点谈笑有点娱乐的。
哨兵们过分敏感的五感本来就让他们只能吃寡淡的食物,不参与太聒噪丰富的娱乐活动了,这样真不会把他们逼疯吗?
噢,忘了,他们还有向导。但向导的命也是命啊。
陌生而浓烈的气味随着林与安的走动而越发强烈起来。哨兵们依然在专注地训练,赤裸着的上半身却微微绷紧了脊背。
身为特种兵的素质使得他们不被任何外界因素干扰,但身为哨兵的本能却使得他们总是下意识将余光瞥向她。
简直就像让素食一辈子的狼遇见了肥美的羊,冗杂的过载信息流中,他们忍不住进一步张开五感,让她的气味,她的马丁靴踏过地板的声音,灌入他们的全身上下。
但两位哨兵站立在她左右,带着她笔直地走向了尽头的那扇房门。
虹膜扫描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那两位全副武装的哨兵就那样规整地站立在她身边,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当真如此吗?
厚重的面罩之下,二人面色潮红,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共通的耳麦里,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搭档的。
“滴——”
门被打开,林与安迈步走了进去。
“咚咚——咚咚——”有节奏的拳击声在宽阔的室内响起。
那个男人也赤裸着上半身,肌肉很美,既具有力量感,又不失艺术性,脊背上的汗水在光线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充斥着蓬勃的生命力。
他的双拳并没有带拳套,而是被缠绕上了一圈又一圈的拳击绷带,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已经有些许磨损的沙袋,如同在执行程序编写好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