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然可以令涤身道童也越境用一用法器,即战力得到飞跃!
赵极、昂让这二人的失手,并非是他们如何愚蠢,实在是于修行诸事的见解上,他们天然差出太多,以至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一方隔着迷雾排兵布将,另一方则是天眼大开,这还能赢,那真是天纵奇才!
浑不知自身揣测犯了坐井观天的毛病,赛飞对可能迎来的斗法,不仅不畏怯,甚至还有些亢奋。
心意已决,他也不再犹疑,先是刻意留下些行迹,做出一副仓皇外逃的景象,准备予来人以干扰,而后,小心藏伏在地宫遗址的一角,用上匿迹敛息真符,如同一条潜藏毒蛇般耐心等待。
同时,他又以周身内气养炼符器,做好准备,随时可发出雷霆一击。
万事俱备,只待卫鸿踏入陷阱!
赛飞已是下定决断,此次伏击就等六日。
若是六日时间过去,卫鸿仍是不至,那说明师尊或许错判了卫鸿行迹,此处并非他的首要目标。
他忖道,
“我师不能亲自来此,乃是受了墨矛的牵绊,脱不得身。
“行百里者半于九十。
“师尊他老人家好不容易压服墨矛,几近功成,这要是松懈一口气,以那法器的凶性,得了喘息之机,定然愈是猖獗。
“彼时再想降服,不知又要耗去多少力气。”
对于师尊赵极的选择,赛飞很是理解,一杆法器啊,哪怕是多年以前留下的、禁制崩解小半的残缺法器,那也是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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