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他填得很撑很涨,但没有感受到撕裂的疼痛,这使得黄鹦迷茫了。
陈宗月吻上她的眼睛,“我知道……”
脸上发丝被抚去,他低沉嗓音叩响在耳畔,“记不记得有一晚,你喝醉了。”
那是春意酥怀,将入夏的夜晚,姑妈留宿在定做旗袍的一户人家里,电话提醒她等钱丞回来要锁好门窗。
搁下电话才过半小时,黄鹦便觉得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干脆跑到茶楼找她表哥。
钻进铁门,四下闭灯,唯有一盏照射着散落桌上的瓜子花生,桌旁钱丞正与服务生小酌,可能酒劲已经上头,居然招呼着她坐下一起喝两杯。
黄鹦清亮眼睛悄悄环视周围,没有见到陈宗月,大概早回去了吧。她想着。
真正的目标人物不在,她走向四方方的茶桌,闷闷不乐地抢过钱丞的酒杯,一饮而尽。
次日醒来是在家中阁楼的小床上,入眼就是挂到旧烂的蚊帐,这一次宿醉不仅是头,连身体也酸痛不已,尤其是腰。
不过,黄鹦梦见自己和陈宗月做了那种事情,画面零星遗存脑海,真实得可怕。
趁幻念的余温尚未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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