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湿得厉害,会流出白浆,会高潮到喷水,可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不过是病理现象。
她的情绪是一个个断崖而不是连绵的山峰,而她的感受被蒙上一层毛玻璃朦朦胧胧看不分明。
她窝在他怀里,骤然之间,一股从灵魂褶皱中翻涌而出的暗绿色凝滞的悲伤将她淹没。
这是她和他做的第三十二晚。
她们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她叫他爸爸,像每一个女人在床上叫那男人一样。一个通用的称呼,如果散落在人海里,她不可能靠这个称呼找到他。
他从来不叫她。没有名字,没有昵称,也就是用够了就可以抛弃的东西。
他长得好看,身材很好,健康干净,技术很好,很大很硬,前戏和aftercare都很到位。
每周六晚上她们会做爱,是他定好的,如她状态不好,那就下周六。
平常她如果想做,会在下午五点前给他发消息。
每次见面,晚上九点她自己打车来,晚上十二点他开车送她回学校。
见面时他总会准备小礼物,房间总有不重样的花,空气里是淡淡的清冽的香水味。
但走出酒店房间,他不会试图侵入她的生活,她们是完全的陌生人。
他是完美的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