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根据轮回武帝的记忆……意识，源自于灵魂。我之前曾经试着同时领悟两种‘意境’，却失败了，证明我那个时候的意识无法一分为二。”
“而现在，我的意识可以一分为二，让我可以凭借两枚不同的意境碎片，同时领悟两种不同的意境。”
意识，既是源自于灵魂。
那么，意识的变化，自然是和灵魂有关。
一时间，段凌天开始思索起来。
最后，他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封魔碑！”
深吸一口气，段凌天喃喃自语，除了封魔碑以外，他还真想不出别的原因。
当初，那封魔碑的力量涌入他的体内，涌入他的灵魂，促使他‘魔化’，让他在意识飘忽的状态下拥有可以秒杀化虚境强者的力量。
那一次过后，‘封魔碑’在他的体内留下了两大后遗症。
其一，情绪极易暴躁，难以控制。
其二，精神力被压制，没能再随着修为提升而提升。
“如此看来，应该就是那次的事影响了我的灵魂，促使我的意识发生了变化，让其可以一分为二。”
段凌天心里越想，越是肯定。
除此以外，似乎没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