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太大,少部分人看到这边都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并没有注意。
“呜呜!”席乐气愤地挣扎用力踹了其中一个人一脚。
结果完全没有任何用,两个人一个控制他的手和腿,另一个捏开嘴硬往里面灌加了料的酒下去。
一杯酒喝进半杯洒了半杯,两个人同时松开手,席乐被呛得一阵阵咳嗽。
白人男子朝年轻男人使个眼色,架起已经酒精上头的席乐直奔楼上。
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遇到疑惑的人就说喝醉了,熟练到非常自然。
按理说不应该带走有男朋友且反抗激烈的,怕惹上麻烦,但耐不住遇到一个长相极品很对口味的。
熟练地把人往阁楼拖,音乐声稍微小了一点点。
与此同时,安识捂着胸口难受地走回来,瞬间愣住。
沙发上已经换了一拨人正在玩游戏,而原本坐在那的席乐已经不在视野范围内。
环视一周没找到人,安识跑出房子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神经末梢都紧绷起来。
打了一个没接,院子里也找不到人,安识彻底慌乱起来,拉着人便问,整个颗心仿佛已经悬到空中。
房内阁楼中,席乐凭着仅有的意识,踹开白人男子连滚带爬地往边上躲,同时按下手机的紧急呼救盲着操作点击紧急联系人发了位置短信。
两个人的笑声盖过了楼下的音乐声,不慌不忙地过去重新抓住席乐,愉悦地讨论着谁先的问题,谦让一会后两个决定一起。
听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席乐拼命地挣扎往后躲,可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滚烫地开始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