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揉捏着陈连理细白的小腿,十足的隐晦色情。陈连理白着小脸,不由地看了过去。她定定地看着纳粹军官的手,紧张间,莫名想起曾经一位朋友对她说过:“男人手上的青筋就是最好的黑丝。”然后陈连理就眼睁睁地看着,昏暗光线内,那双张力十足的大掌触碰上了她的伤痕,正细细摩擦着。“疼吗?”半跪于地的冯·卡尔仰头,臣服地看向陈连理。陈连理懦弱地摇了摇头。她心里慌得不行。刚刚鞭笞了男友后,这个纳粹军官将她带到了战俘区。走进来,左右两边是无尽的牢房,灰黑大门被紧紧关上,陈连理看不见里面是什么,却能隐约听到呻吟声。一声声柔弱尖叫破嗓而出,有娇软地、也有痛苦地,更多的是大哭。陈连理被这哭声弄得紧绷绷的,她大概猜到这里是什么了。“怎么不动?”冯·卡尔意味深长地凝向僵着的陈连理,少许后,唇角又浮起一抹斯文的笑。他靠近,冰冷严谨的军装将陈连理死死压在角落中。“在怕什么?”“去看你的犹太朋友?不好吗?”“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和犹太人做朋友吗?”于是陈连理被裹挟地向前走去,长长的隧道中,响起的只有他们生脆的脚步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几分钟后,他们停在了角落最大的一间房。门内,细弱似猫儿的呻吟声响起,女人似乎遭受了很多的磨难,低吟里透出nongnong的痛意。陈连理人崩了,她的头脑在一瞬间断线。她有猜想过,却不敢相信。她听出了那声音。“去推开那扇门。”冯·卡尔不知何时走到了陈连理身后,他高大的身影将陈连理完全的侵占在怀中。此刻,他玫瑰色的下唇靠近陈连理耳间,极尽亲昵。“去推开看看,有一个惊喜。”陈连理头脑发昏,她被引诱地打开了这扇门。然后就看见巨大的床上,三个肌rou发达的男人正包围着赤裸的艾丽娅,让她动弹不得。陈连理看见艾丽娅发红的脸庞,泛满红痕的上身,以及……那正被两个高大军官一人一个紧抓着的丰盈。还有一个男人正夹在艾丽娅腿间,毛茸茸的头颅使劲向前擦着,他伸出了发红的长舌,湿漉漉地从下舔到上方。看得陈连理头皮发麻。她下意识想后退,想离开,却被身后一双大手紧紧掣肘住。于是只能被迫看着艾丽娅迷离着眼,被三个高大军官欺负。日耳曼人体型健壮,宽肩窄腰,胸上还有着难看而又茂密的金毛。粗壮恶心得很。而艾丽娅,瘦削柔弱。此刻,陈连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粗壮的军官把艾丽娅提起,垂着头强迫迷离着眼神的艾丽娅亲吻。另一个军官掰开艾丽娅的腿,迎头而上。剩下一个也没有闲着,他盘踞着那两坨丰盈,滑溜的舌头像蛇一样黏腻地爬过。他们四个人,在陈连理面前上演着活春宫。陈连理亲眼看见艾丽娅被强迫、被侵犯。她在痛苦地尖叫,湿漉漉的长发被男人拽着,身上是怎么打也打不下去的男人。一阵疯狂冲刺后。艾丽娅累得再无力反抗,她头随意歪着,大腿岔开着,正面冲击的男人下去了,但旁边抓着丰盈的军官又接了过去,还有身后蓄势而待的粗壮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