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冷玉沉默了一下:“啊,我终于知道女生听到这句话为什么会生气了。”
岳渊渟笑了半天,100ml的二锅头也不知不觉见了底。
“哎,悠着点,明天爬不起来了。”冷玉伸手想拦他。
岳渊渟把二锅头往桌上一放,神情严肃:“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有,你满嘴的酒气。”冷玉把二锅头拿到自己跟前,“你吃不吃薄荷糖?”
“是我头发的味道!”岳渊渟苦涩地往桌上一趴,哽咽着说,“我已经好几天没洗头辣!呜呜呜呜......”
完,喝多了。
冷玉叹气:“你是打算把泪水烧开了洗头吗?”
“我的,手,疼,洗不了!呜呜呜呜......”岳渊渟嚎啕大哭,“怎么办啊!我不干净了!我想洗头!妈妈!!”
冷玉:“......”
他把一个大收纳箱拉进厕所,放在花洒下面,又在收纳箱上铺上浴巾。
“过来躺下。”冷玉把岳渊渟外套扒了,然后扶着他的胳膊领着他进厕所,“这应该差不多够你躺。”
不够。
岳渊渟大半截腿都搁在外面,冷玉“啧”了一声:“你是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