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怅然道，“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了，我必须要认清楚——我对软软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对美好事物的占有欲？”
特助默然，没有为了宁阮出气再阴阳怪气他。
孟总其实……勉强算是个好人。
孟煜忽然又提起一件事，“我妈的祭日快到了。”
“这件事我已安排妥当。”特助恢复成平日里干练精英的模样，向他汇报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离开前，特助特意补充道。
“关于对感情的认知提升，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帮您收集相关的资料，并向相关领域的专家发出邀约。”
孟煜满意地点头。
“对了，你帮我预约一下心理医生。”
特助目光略带惊恐地看着他。
孟煜无奈地摇摇头，“……不是我，是软软，之前去医院，医生就怀疑他曾经有过心理创伤。”……
特助走后，她安排的工作人员也过来把郁年的画作搬走了。
孟煜工作累了，潜意识的抬头，想像往常一样通过欣赏郁年的画作，放松心情。……却只能看着空荡荡的墙面。
孟煜略有些失落，但他绝不可能把那幅画再摆上去。
或许……可以把软软的照片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