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有人来了,”只是下一秒男人就恢复了原样,阴鸷的目光紧紧盯着巷口,颇有种好事被打扰的不悦,思虑片刻,还是选择有条不紊地将手中的枪放回到沈未寻腰间,还趁机拍了些那翘臀,作战裤下的臀瓣荡起涟漪,惹得沈未寻直接黑了脸。
“我们会再见面的,警长~”他丝毫不在意,再次贴近沈未寻的脖颈,舔了舔被自己咬得红肿流血的软肉。
而紧靠墙面的沈未寻眼神却越来越迷离,半晌没有动作,直直放任那男人转身离去,再然后就是小红团子和白团子手牵手出现在巷口。
这才慢悠悠回过神来,寒暄两句后,一手捂着脖子一手牵着小红团子,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巷子。
在他的眼中,男人是一下子消失在原地的,现在,他得回去好好问问树爷爷,这个世界好像真的有魔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沈未寻赶回裁缝店,才发现树爷爷已经离开,连带着现场也稍微打扫了一番,大块的遗体消失不见,应该搬回了警署。
平日里熙熙攘攘的裁缝店,只剩下刺鼻的腥气、遍地的猩红、扫不净的碎肉和黏腻的布料。
他马不停蹄赶回警署,在脖子上随意贴了块创口贴,才敢迈进了尸房,打量着忙碌中的老人家。
树爷爷似乎醉心于实验,并没有发现多了个人,任由沈未寻站在门口,眼帘低垂,将衣袖卷到手肘,露出肌肉匀称的手臂,但手腕处显现着红肿泛青的掐痕,他颦眉,微不可察的“啧”了一声又放下了袖口,老人家却看了过来。
树爷爷其实是个很奇怪的老头,作为前任警长的他性格执拗脾气大,略微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须发皆白,看起来有些老态。
只不过对于小镇上的家长里短他向来臭着脸“热情洋溢”,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需要他的地方,所以即使他有着稀奇古怪的脾气,但小镇居民还是很喜欢他,尤其是红白团子,一直把树爷爷当做第二偶像。
树爷爷手上动作不停,双眸却看了过来,见沈未寻脖颈上的创口贴,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紧皱眉头:“怎么了这是,受伤了?你小子!我早就说过别毛毛躁躁,你看,真是的!过来让我看看!”
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的嘴巴中说出来却带着轻微嫌弃。
沈未寻站着没动,手却捂上了脖颈,眉头皱着,别别扭扭的开口:“没事儿,不是受伤。”
树爷爷不依不饶,沈未寻是他一手带大的,当成亲儿子来养,“不是受伤你贴什么创口贴!快点让我看看!”
“真的没事,”沈未寻不由自主退后一步,脸色带着难堪,“爷爷,红大娘尸检结果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话镇居民都对树爷爷爱戴敬仰,却只有沈未寻一个人直接称其“爷爷。”
树爷爷目光炯炯有神,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虽然知道是这小子在转移话题,但对研究的热忱还是压过了好奇。
“红大娘体内残留着大量的吡拉西坦这种药物,还有一些元素远超平均值,有一些凝血的成分,但最值得注意的就是吡拉西坦,这种药能治疗脑神经功能损伤,红大娘体内的量实在是太多了,比起治疗更像是强行让她保持清醒和兴奋状态。”
树爷爷眼神越来越锐利,“自称‘邪恶博士’的杀人犯应该是个变态,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红大娘肢解,没有留下一点点的痕迹,不过确定他用药物使红大娘强行保持理智,任由身体一点点破碎。”
“眼睁睁看着工具割离开自己表皮、颗粒层、真皮层、皮下组织,割开血管、神经,挖出内脏、肠道,露出一个个相连的关节、骨头。即使疼得要死也只能承受着,连晕过去的权利都没有。”
沈未寻面露怜悯:“即使红大娘只剩一个头和左臂,也被逼写完字才死去?”
“对,那些药物会让她的大脑保持兴奋状态,药剂的成分并不清楚,可能会有放大疼痛的作用,使用的手段还有待商榷,但唯一确定的是红大娘活着,目睹了肢解的整个过程,感受着肉块从自己身体上剥离,在临死的那一秒钟她应该感受到了解脱,嘴角都在上翘。”
树爷爷语顿,带着手套安抚了下手术台上红大娘干瘪的尸体,连拼都拼不全,碎肉实在太多,只有一副骨架是完整的“落入这么个变态手中,连痛快都得不到。”
沈未寻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心肝颤个不停,明明从头到脚都写着害怕两字,却还是摸着冷冰冰的枪,信誓旦旦的板着脸:“放心,我会给红大娘一个交代,给小镇居民一个交代。”
树爷爷意味深长的端量一番,漫不经心的开了口:“你小子,给老爷子我好好活着,没事多来看我两眼,我就谢天谢地了。别以为自己刀枪不入,你跟我不一样,我要是死了,你肯定会给我收尸处理后事,你要是死了,就我这手脚,得忙到什么时候去!给我好好活着!听到没有!”
“您才不会死!”警长清寂的脸上涌现一抹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小镇上的所有人都是他的责任,但树爷爷尤为重要。
人啊,即使是亲生子女都会偏心对待,更何况是从小抚养教导他的爷爷。
……
天渐渐暗了下来,小巷像一条暗流涌动的河,家家户户都已经入睡,只有沈未寻皮靴的哒哒声蔓延在夜色中。
由于红大娘的死亡,小镇有些人心惶惶,这让身为警长的沈未寻决定夜间巡逻。
天际亮着几颗繁星,明天大抵会是个好的天气,可以去树爷爷家给他晒晒被子,那老头脾气怪的很,只允许沈未寻动他的私人物品。
他不紧不慢的走在古老的街道,抬头思量,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才发觉虫咛声渐渐平息,周围寂静的让人有些不安。
沈未寻手指覆上枪械,身体像一头猎豹一般蓄势待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拔枪。
脖子上的咬痕猝然有些刺痛,后背猛然发凉,一副宽大的身躯出乎意料的附了上来,一手捏着沈未寻持枪的手,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一边将警长抱在怀中,一边抽离他手中的枪,那枪在他手中乖巧的挽了个花,直接顶上沈未寻细腰。
“不许动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语气有些疯狂,嘴角上扬,似乎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引发了剧烈的兴奋,还未来得及平息便又发现了新的刺激源。
他的手面苍白极了,骨节分明指盖圆润,指尖正巧碰得到沈未寻的耳垂,微微向内收敛,染着骇人的凉意和暴起的青筋,中指上带着一枚纹丝银戒。
沈未寻记得很清楚,上午就是这枚银戒敲打着他的枪,一下下极具压迫感。
男人心情不错的很,狠厉的气质透露着柔和,只是那面具下的眼睛依旧阴鸷诡谲,紧紧盯着沈未寻脖子间的创口贴。
“啊哈,为什么要遮盖起来呢?嗯?这可是我留给您的记号。”他语气瞬间冷了下来,薄唇紧抿,周围的温度跟着凝固猝降,惹得沈未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人阴晴不定,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又愉快的扯开了嘴角,“警长大人,我送了您一份礼物,您一定会喜欢!”
他邀功似得低蹭着沈未寻脖颈,黑发低垂,银白面具全然隐匿在黑暗中,老老实实遮掩着下面近乎疯魔的表情,只是那猩红唇瓣上翘的弧度愈发诡异。
动作像只乖巧的狗狗,看起来软萌得不行。
却让沈未寻感到深层次的毛骨悚然,每个细胞都在演绎心惊胆战,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直接遍布全身,被禁锢的身体一下下发出反抗,越来越不清醒的大脑写满了担忧。
——今晚死得会是谁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一道道明媚的晨光偷偷摸摸从窗户缝溜进了警署,映照在警长那张熟睡的脸上,将那份高冷染上一些温顺。
可没过多久沈未寻就让感到有些难受,半睡半醒之间抬起手想要遮挡住那扰人的光亮,却直接被一抹银色闪到了眼睛。
他低垂着头,眯着眼打量着中指上的银戒,记忆还停留在面具男满是寒气的怀抱,耳朵边似乎又响起男人作弄的恶劣语气,惊得他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失魂落魄的坐起在休息室内。
沈未寻有些头疼,一眼不眨紧紧盯着中指上的银戒,最后无可奈何的得出了最终结论:这熟悉的花纹好像真的是面具男的那枚。
一时间无害的银戒似乎散发着吃人的热气,让沈未寻一阵手忙脚乱,终于将其摘了下来。
脖颈上的牙印有些刺痛,连带着他的心肝脾胃都跟着莫名其妙的酸涩。
他不清楚昨天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警署,衣衫整洁枪也没丢,一切都正常的不行,除了他没了昨晚后的记忆。
但这都不是重点,他怔愣片刻,开始期望面前的银戒就是那人说的“礼物。”
只可惜还没等他洗漱收拾完,小红团子热情洋溢夹杂着惊恐悲伤的哭声就从门口传了过来。
“呜呜哇哇…警长…树爷爷…哇哇哇呜呜…树爷爷…树爷爷出事了…哇哇哇哇…。”
小红团子其实是个阳光开朗的性格,镇上居民都喜欢使唤她,除了讨人喜欢人又可爱之外,就是因为属她跑得最快,两条小腿倒腾起来能晃出残影,是得力的传信员,当然她也很热爱这个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时的小不点却哽咽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长长的睫毛上蓄满了泪水,单薄的肩膀起伏不定,圆嘟嘟的脸蛋全是水痕,一身红色衣衫也皱皱巴巴,看起来狼狈极了。
即使小红团子吱吱哇哇,但沈未寻还是听清楚了,心慌个不停咯噔一下,手不知觉发着抖,磕磕绊绊开口道:“树爷爷怎…怎么了?”
小红团子伸手抹开脸上的泪,却立马在下一刻流出,两人行色匆匆,快步赶路,边走边说:“我今天去叫树爷爷起床,呜呜呜,我们约好早起,可是…可是树爷爷一直不开门…哇哇哇哇…路过的伯伯帮忙撞开了门,发现树爷爷变成的碎块哇哇哇哇…”
小红团子压抑不住嗓门,悲伤的情绪要小小的她冲得细碎,豆大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向下砸,眼前仿佛还能看见那红灿灿的一片,在晨光下闪着金光…
她没见过这么恐怖的场景,主角还是自己最爱的树爷爷。
沈未寻强作冷静,薄唇紧紧抿在一起,手指颤个不停,发丝都跟着炸起,心中不断的念叨着,疯狂的安慰自己,告诫自己要坚强,树爷爷的后事还需要他来操持,邪恶博士还需要他去制裁。
树爷爷不会喜欢沈未寻哭啼啼的模样,也不会喜欢悲伤的气氛,那么他会买最甜的糖果作为树爷爷的礼物,会用最鲜艳的色彩装点树爷爷的棺渠,会收拾好树爷爷的房间,晒灿烂的太阳。
他想了很多很多,觉得自己可以应对一切,做足了心理建设。
只是所有的努力和前摇,都在推开树爷爷房门的一瞬间化作灰烬,灰飞烟灭,总是冷静的大脑瞬间宕机……
树爷爷向来干净整洁的房间,全然变为了血海炼狱,断肢残骸流着未干的血迹,滴滴答答被沈未寻踩在脚下,开出一朵又一朵艳丽的“血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前天还完整的一个人,现在却怎么拼也拼不起来。
这是他最爱的爷爷,脑海中关于他的记忆那么鲜活,如今却东一块西一块零零散散的躺在一地血腥里。
唯一大块且完整的头颅和左臂,正落在门口对面的隔壁,上面的字迹已然不是昨日庸俗的署名,而是一朵正在盛开的“血腥玫瑰”。
可怜的树爷爷,遗落在“玫瑰”的落笔处。
在看到树爷爷“遗骸”的那一秒钟,沈未寻感受到胸口不断传来刀绞般的剧烈疼痛。
大脑却异常清醒,神经细胞活跃跳动,悲痛的告知他——这才是他的“礼物”。
用他在这个世界最重要最亲密的树爷爷、干汩的鲜血染就的“礼物”。
“哒…哒哒…”
一时间仿佛所有感官都在离他而去,周围的声音变得遥远空洞,全身僵硬麻木,手指不停颤抖痉挛,向来冷漠的双眼瞬间通红。
骨节分明的手掌下意识紧紧握住门框,用以支撑无力的身子,整个人轻飘飘的,陷入最深层次的悲伤沼泽无法自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沈未寻反应过来,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他心跳都没了力气,这才深吸一口气,紧紧咬着后牙,带着杀戮朝着墙壁狠砸了一拳。
“磅!”
骨节与墙壁对撞,疼痛能让他保持冷静,只是手面却立刻遍布伤口,鲜血不停涌出,脸色唇瓣皆白的吓人。
沈未寻踉踉跄跄踏在血泊中,洁癖的他没有皱一丝眉头,独自走进走近,直到蹲坐在那颗毫无生机的头颅旁,静静看着树爷爷年迈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上扬的嘴角。
“目睹了肢解的整个过程,感受着肉块从自己身体上剥离……”
“在临死的那一秒钟她应该感受到了解脱,嘴角都在上翘……”
“落入这么个变态手中,连痛快都得不到……”
“我要是死了,你肯定会给我收尸处理后事……”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脑海中不断浮现树爷爷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未寻其实是个亲缘感很微弱的人,作为晋江男主的他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他的醉鬼老爸在他小的时候就不爱搭理他,只能看着别人有一个幸福的家。
渴望吗?那是肯定的。
他就像是偷窥者,透着“记忆”去羡慕“警长”享受的爱意。
所以一接手“警长”这个身份,他就翻遍了“他”脑海中所有的画面。
可以准确的说,沈未寻这一辈子,唯一感受到亲人的爱还是靠着别人遗留下的记忆。
那种感觉真的太过鲜活太过甜蜜,让他分不清是任务还是真实。
树爷爷对他来说,是唯一个能称得上父爱供给者的人。
不过…沈未寻微抬头,眼底满是痛恨,狠厉的看向那朵盛开的“玫瑰”。
邪恶博士,必须去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未寻向来是个速战速决的人,在他意识到面具男是邪恶博士之后就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
童话镇并不大,只是太过古老,多是歪七扭八的巷子,所以调查起来还是有些难度。
也万幸嫌疑人面具男并没有让他等太久,清殓完树爷爷遗骸的当天晚上,就在巡逻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人远远的站在路灯下,一身风衣熨得崭平,挺拔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直直到达沈未寻的脚边,一抬脚就能踩住。
同时那正巧转身,银色面具下艳红的唇瓣在看到警长的那一秒就咧的大开,深蓝色瞳孔闪烁着病态的暗光,喜滋滋朝着沈未寻走近,半张着怀抱邀功。
面具男步伐癫狂稳健,带着些散漫慵懒的意味慢悠悠走着,乌黑的发丝打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犹如索命的厉鬼。
沈未寻沉默的看着他,紧抿着唇,死死盯着那人越来越近的脚步,脸颊冷冷清清,微勾起嘴角,黑白分明的双眸瞬间爆发出狠厉。
他长长吸了口气,手上用力,迅捷地摸上后腰的枪,动作麻利的转了个身瞄准,上膛开枪一气呵成。
沈未寻在此之前对自己的射击技术非常有信心,眼瞧着面具男明显怔愣了下,上扬的唇角紧跟着抿起,他毫不犹豫,再次开枪,一连串的子弹迅捷发出。
那人似乎反应过来,面具上的黑洞瞬间变了温度,迅捷的移动起来,速度快得不似常人。
随着一颗颗子弹射空,在地面上遗落一个个弹孔,他这才意识到,离男人最近的子弹还是第一颗,剩下的全部射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沈未寻不停击打,也丝毫没有伤他分毫,反而让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到最后被男人猛然捏上了手腕,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从其传到大脑,沈未寻动作麻利的闪动后撤。
放心不下的抬手查看,纤细的手腕居然能经受住这么大的挤压,但那人松手之后并没有什么红痕,一时间沈未寻有些反应迟缓。
面具男似乎只当他在开玩笑,动作不紧不慢,迟缓得跟刚刚判若两人,像极了在逗老鼠的猫。
慵懒的等待着沈未寻出招,拆招,只是很快没了兴趣。
沈未寻又一次起身,一脚飞踢,朝着那张面具而去,面具男反手钳制住沈未寻的小腿,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收不回去。
那人捏得他生疼,闷哼一声,被强迫抬腿的滋味并不好受。
但一身反骨的沈未寻嘴硬极了,不服输的叫嚷着:“是你杀了他?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杀了他??我要杀…呃…”。
话音未落,就被那人摸上了小腿,猛地向后压制,靠住青砖。
沈未寻伸手挥拳,力气大得带起破风声。
男人身体向后一侧,灵敏躲过,似乎有些不解:“你不喜欢我的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未寻气得要死,身形不稳,情急之下动作全是杀招,他知道不能和变态讲道理,索性不再开口。
面具男来了脾气,直接按压住双腿将其甩飞,又快速移到他的身边,扯住衣领。
“既然你不喜欢我的礼物,那今天的幸运儿就是你了!”那人语气冰冷,眸光阴深刺骨,像死神在宣告生命终止。
沈未寻被摔得泄了力气,全身的关节生疼,骨节都咯咯作响,整个人都飘飘忽忽,仿佛把灵魂一同摔了出去。
古老的青砖瓦坎坷不平,那人似乎钳制住他的双腿拖拽着移动。
“呃……”
颠簸让骨头都移了位,疼得沈未寻惊呼,没想到那面具男竟放弃了移动,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
警长一点也不怵,身体疼得他无法反抗,但反骨还是依旧硬挺,直接对上了面具男看过来的双眼,却发现那黑洞中的眸子流露出一丝苦恼,烦躁的绕着沈未寻走了两圈,似乎在纠结该拿他怎么办。
沈未寻心中耻笑,明明是个杀人犯,却在担心受害人的身体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是在担心视觉盛宴的效果吗?
片刻后那人才像小孩子一样,翘起脚尖点了下地,愉快的弯下腰,直接俯身将沈未寻抗在肩头,看起来毫不费力。
沈未寻眼睛瞪的滚圆,嘴里不停咒骂反抗,自己好歹是个男人!
那人心情又变得晴朗,美滋滋点了下脚尖,迈起步子向自己的收藏室走去,一只手却不受控制摸上了警长的臀瓣,还动作熟练的拍了拍,惹得沈未寻呼吸更加急促,一看就是气得不轻。
只是片刻后,又猛然急刹车,停下脚步,黑洞中的眸子闪过一丝迷茫,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把警长扛在肩上,早晚都是尸体干嘛在乎他的疼痛,拖着走不应该更好玩;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他扛回研究室,明明在警署肢解才是最好的视觉效果。
他紧皱着眉头,气质瞬间变得肃杀嗜血。
沈未寻身上疼得厉害,也不知道骨没骨折,在这人肩上更是硌得胃难受,见脚步停下,又开始哼哼唧唧咒骂个没完,反而忽略了这人的反常行为。
面具男深思着,被沈未寻的声音唤回,这才美滋滋咧了个不值钱的笑,脚尖又点了一下。
管他呢!这么好玩的警长,先扛回去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未寻挣扎了一路也没被搭理,只觉得没意思,嗓子还渴得不行,身体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异样,刚刚的疼痛都消下去不少,骨折大概是没有。
但不知道那人是动了什么手脚,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慢悠悠动了下身子,却被那人猛拍了下屁股,嘶哑的声音满是喜悦和癫狂,“别动哦!”
一瞬间沈未寻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身体僵得不行,脸上热得发蒙,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片刻后又摇了摇头。
只是那人越走越偏,今夜的童话镇黑沉沉,没有一丝灯光,无边的浓墨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点点也藏匿起来。
男人的脚程并不慢,至少比他走得快,没多久就远离了镇中心来到郊区,四周寂静一片,沈未寻迷迷糊糊地想,要是死在这里,恐怕会没人给他收尸吧。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实在招架不住,头一歪昏睡过去。
面具男漫不经心收回了立在警长面前的手指,再次陷入了迷茫,明明没打算让警长活过今晚,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催眠他?就算知道住址也做不了什么啊!
他有些恼羞成怒,带着脾气去颠肩上的人,故意去硌腹部软肉,听着沈未寻隐忍闷哼,这才老实巴交迈入夜色。
在遇到警长之后,他已经做过很多愚蠢的事,也不必去在意这一两件。
现在想想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明明只是单纯的去欣赏“作品”被发现后居民的反应,却傻逼的撕开让人忽略掉的伪装,勾引警长去追;明明在挑选第二天幸运儿的时候有更好更刺激的选择,却单单针对了惹警长生气的老头,并将其做成“礼物”。
他觉得自己疯了,不过…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具男破开小镇边缘的别墅,直接带人去了地下研究室,本来还想恶狠狠的将其摔下去,却在下一秒将人安安稳稳躺平在地毯上。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面具下的脸色瞬间难看得要命,深蓝色双眸暗沉,紧盯着沈未寻睡着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一会又蹲下身,漫不经心伸手去戳了戳沈未寻脸颊,手感好的让他爱不释手,又扯掉了脖颈间的创口贴,恶劣的搓揉。
那处软肉依旧红肿,带着血痂,一副没长好的模样,看得他心里有些发胀,但眼睛就是移不开,最后“嘁”了一声,语气更是莫名其妙:“真是娇贵!”。
也许是离得太近,警长身上的那股香气总是吸入他的鼻腔,让他有些晕乎乎地上瘾。
面具男站起身,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没好气的脚下用力,踢了踢沈未寻东倒西歪的身子,“喂,警长大人,醒醒!”
叫完后又觉得有些怄气,面具黑洞中的瞳孔闪着意味不明的光,静候片刻也没见人醒来,这才看向早已制作好的药剂。
他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为什么蠢到要用叫醒来浪费时间!
他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不急不慢走到药剂架旁,两手支起一根针剂,再次回头。
而沈未寻在此时睁开了眼,身体状况并不良好,整个人又酸又疼,又看见邪恶博士拿着针管站在自己面前,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警长那向来高冷矜持的脸上浮现一抹愠怒,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双眸微皱语气更是不善,他忽然想起树爷爷在红大娘体内提取的吡拉西坦。
“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面具下方殷红的薄唇快速咧开,笑得狠厉又兴奋:“哈,这可是好东西,警长大人,打下去之后能让你感官放大十倍,所有的神经细胞都活跃起来,当然了包括痛觉,您会享受到极致的痛苦,成为我伟大的作品,其实你们小镇的人蛮没有意思的,之前那两个注射之后就开始哭着求饶,一点劲儿都没有,不过,也许您会成为不一样的存在,我看您骨气硬得很。”
面具男蹲下身,冰冷纤细的手指拂过沈未寻脸颊,嗓音低沉暗哑,“您也许会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沈未寻呆愣,一想到红大娘和树爷爷临死前都注射过这种药物,被肢解还要感受到近十倍的痛苦,就脸色差得要死,身上痛感更是强烈,即使没有骨折,也肯定肿了不少。
他无力躺在地毯上,小脸泛红,牙齿紧紧咬着,压制住了悲伤,额间青筋暴起。
眼看着面具男越靠越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涌上来一股无名火,“腾”的一下子冲到天灵感,硬是狠狠地瞪着面具男:“你敢动老子一下试试?!”
那人不动声色,连发丝都服服帖帖,但拿着针管的手就是颤了一下,还真就停下了动作,面具下的眉头紧皱着,看了看手指夹着针管,又看了看沈未寻的表情,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唬住。
邪恶博士从小到大并没有怕过什么,他会催眠武力值又强,但就在刚刚,就在警长凶唧唧朝他吼出那句话之后,他自心底涌上一股胆颤,被人类称之为害怕的情绪。
他嘴角不知觉抽了抽,欲盖弥彰的勾起,语气都有些发颤,身体却乖乖转身将针管放了回去,只是唇瓣开合,嘴硬极了,“我就动!”
沈未寻意味不明盯着他的身影,那个恐怖的猜想愈发强烈,嘴巴酸涩无比,一时之间身体和心一起累了。
针管和支架接触,发出微弱的碰撞声,直接让面具男清醒了过来,小人在脑子中疯狂跺脚。
妈的,我怎么就拿回来了!!“大”名昭着的邪恶博士怎么能这么跌份啊!!
面具男思来想去咽不下这口气,直接抄起手术刀又转了回去,眼皮跳了跳,故意压低声音:“呵,警长大人,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动手比较痛快,并不是听了您的话,所以我决定直接进行下一步动作——肢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邪恶博士觉得自己找回了些气场,纤细的刀片在他手中上下跳跃,血腥喷张的画面一度让他着迷,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然有些紧张。
他清了清嗓子,不顾沈未寻深沉探究的眼神,自说自话:“我会在您右腿腿骨的第二个关节处下刀,您放心,这刀片很快,当然,我只是为您开个口子,接下来的动作还是要由您独自完成。”
面具男轻微颔首,相当于施礼,随即蹲坐下来,打量着是否需要进行催眠,到最后还是放弃,他觉得不需要,等下也是一样。
刀片再次转动,面具男小心翼翼划开沈未寻作训服的裤子,沈未寻似乎一点也不害怕,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旁边人手中的手术刀。
他轻车熟路找到第二个关节,手下用力握住了手术刀,接下来应该就是血肉横飞的局面,他应该手起刀落,像喷泉一样溅出无数血渍,再对其进行催眠,让猎物自己去碾碎切割他的血肉,就像以前无数次做的那样。
他会做得很好,会体验到无与伦比的视觉盛宴,会成为掌管生死任猎物怎么求饶也无动于衷的神。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下不去手。
他颦起眉,抬起狠狠盯着沈未寻那张清冷的脸,衣领口之前被他扯开过,露出两条直愣愣凸起的锁骨,突然觉得换个地方开始也不是不可以。
面具男脸色冷若冰霜,眸底暗光闪烁,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气在冲撞他的理智。
手术刀慢慢向上蔓延,掌握着力道,一寸寸割裂开沈未寻的衣服,黑色的肩带缚束带全然被切断,只是刀尖太过锋利,任然一不小心的划破了沈未寻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被摔得很了,本该白白嫩嫩的皮肤上涌现着不少红肿紫青,看起来又可怜又色情。
邪恶博士一直认为,人杀多了,所有的肉体在他面前都变得一样,全被统称为猎物,有的只是泪流满面哭着求死。
“呃…”
可眼瞧着警长那身皮肉上被染上红色血渍,那味道也跟着充盈弥漫。
面具下的表情却开始不受控制,几近疯魔,死盯着伤口,呼吸一滞,印在深蓝眼底仿佛地狱中的火光。
他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倒是让沈未寻有些不安,拿余光斜瞥着男人。
沈未寻裤子被切的支离破碎,上身也不太完整,初秋的温度并不是很低,但身在刀尖的感觉还是起了层鸡皮疙瘩,他一动都不敢动,默默积攒着力气反抗。
冷冷清清的眸子警惕极了,生怕一个不留神这神经病就捅死他,只是盯着盯着就发现那人不太对劲……
风衣下的胸膛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薄唇紧紧抿着,发丝下垂,那白腻耳垂眼瞧着从粉变红,还一点点向下蔓延。
看得让沈未寻心惊胆战。
“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邪恶博士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皮笑肉不笑的冷哼着,压抑不住抬起头,打算再放点狠话,面具下的黑洞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
只是一抬头落入沈未寻探究眸色,只觉得一股子热气在身体中明目张胆的蔓延,喉结剧烈滚动两下,吞咽着不存在的唾液。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打开了开关,带着惊人的热量和沸腾的速度,疯狂流窜在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向来冷冰冰的体温慢慢回升发热,那双寒潭似的深蓝眸色也染上了几分水汽,再次吞咽。
所有的热量又一次汇聚,直直涌上他的胯间,在裤子与风衣的遮掩下隆起不小的弧度。
他并不是不通人事,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况。
对于人体结构他这个“屠夫”比任何人都要熟悉,但是他一直觉得这种事肮脏又恶心。
他见过很多男男女女,在他脚边疯狂磕头求饶求死,但身下的性器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他向来禁欲,并一度怀疑自己性无能,不过他也没有兴趣“性有能”
可就在刚刚,他竟然对着一个“猎物”勃起了!
面具男手扶着额头,无奈又癫狂,动作缓慢又强硬的跨坐在沈未寻腰间,无视“猎物”的反抗,锋利的刀片再次飞舞旋转,一点点挑开剩余的衣服。
深蓝色眸光带着猩红,眼神阴森执拗,咬牙切齿道:“我想,比起杀了你来说,应该先解决一下当前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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