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已经说得很准确了,这一点圣子殿下应该能感受得到,对吗?”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着魅惑的作用,沈未寻听的大脑有些迷迷糊糊,更让他警惕。
在这片大陆上,光明神是信徒最多的神明,牠光明磊落,和蔼可亲,庇佑着每一个生物,任谁也不会相信如此博爱的父神会对牠座下的孩子说这么孟浪的话。
男人越靠越近,冰冷的身体与沈未寻紧密相贴,将身体里仅剩的力量一点点抽走,又用甜腻的气味塞满空壳。
“你!到底是谁!”
沈未寻呼吸渐渐急促,眼前的黑暗也仿佛冒着心形泡泡,妄图腐蚀他的灵魂和理智,对孟浪者的气愤压过恐惧,他语气颇为强硬,严厉质问。
但男人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摩挲着他的锁骨,甚至还有再进一步的想法。
“放开我!无耻!下流!”
他的身体还是处在祈祷状态,任凭他怎么挣扎也移动不了任何部位,他怀疑男人给他下了什么咒语,才如此被动。
“呐~圣子大人,我劝您还是省些力气,留着等等再叫~”
男人慵懒地依靠在沈未寻肩上,垂眸看着那白色金纹的光明袍子,在他的动作下荡起涟漪,又慢慢消失,手掌下白皙纤细的脖颈连带着胸膛剧烈起伏,明明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却该死的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看不上弱者,而如今却对着一个弱者发情。
他想要这张温润的脸蛋上露出艳丽淫荡的表情,想要这张骂他的唇瓣中发出呜咽的呻吟,想要白皙的身躯印上他的符号,想要让纯洁的圣子大人沾染上邪恶的味道。
只是想一想,那根他曾经一度认为无用的性器官就屹立起来,活了上千年第一次有了反应,大咧咧坚挺在双腿之间,被黑色衣袍掩盖,即使他不想承认,但气味却做不了假,这无用的器官比他还渴望弱小人类的身体。
“啊~感受到了吗?圣子大人?我…在渴求您…”
以最原始最强烈的欲念,渴求着你的身体,乃至灵魂。
沈未寻小腿已然酸麻,甚至还在沿着神经蔓延,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有些难受,但臀瓣被一根粗大巨物顶着的感觉却如此清晰,甚至能感受到隔着两层衣袍传来的热气,烫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时隔多年,他又一次感受到情欲,四肢无力却瘙痒难耐,身前肉棒早已挺立,直愣愣撑起了带着神印的衣袍。
“别,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阁下,请不要这样…”
他试图去掌控身体,可能做到的仅仅是微微摇头,幅度小得不易察觉。
“啊~真搞不懂您呀~”
低沉性感的声音带了些无奈和嘶哑,金色眸色变得有些幽暗,处于锁骨上的手掌带着暧昧轻抚,慢条斯理的挑开那衣袍,任凭沈未寻怎么拒绝也没有停下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一份精美的礼物,在神殿中散发着暖白的光,男人手指微抬,一股浓郁的黑暗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在光明神像周围,随从男人的心意严严实实盖住了光明神的雕像,还贴心的堵住耳朵,他实在没有兴趣让别的脏东西看到小可爱的身影。
“明明…您也很兴奋,不是吗?”
男人嘴角微翘,呼吸有些急促,低头瞧着莹白胸膛,被摩擦得有些泛红的锁骨,挺立着的粉嫩两点,含着笑意亲吻着沈未寻的耳朵、脖颈,气声呢喃。
“别…不要…唔——”
沈未寻出声阻止,可一直游荡在胸前的手已然落在自己的性器上,粉粉嫩嫩的一根昂着脑袋和男人打着招呼。
沈未寻长得秀气,浑身上下都白的像玉,连带着那根性器也颜色浅淡,尺寸倒是不大,但此刻却胀立极了,隆起着青筋,在男人手心里欢快的流着水。
“哦?不要?不要什么?不要这样摸你吗?”
男人粗喘着气,一手把玩着怀中人的乳尖,一手抚摸着那性器。
为了让沈未寻感受自己的性器是多么快乐,男人一边吻着后脖颈一边握住祈祷的手,逼迫那纤细白腻同他一起抚摸上他的性器,跟着他的动作撸动起柱身,马眼处流着淫液,又被归于掌心,发出“渍渍”的水声。
沈未寻多么想杀了身后的人,或者起身离开,但实际上,他什么也做不了,性器上传来的快感更让他难以招架,似电流般漫过四肢五骸,充斥着每个细胞。
男人的手有些冰冷,附在自己性器上会让他有些难受,但这点难受同他带来的快感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自己的手倒还算温热,不过依旧被肉棒烫得不行,哆哆嗦嗦的被那只更大的手包裹住,隔绝了逃跑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上的黑暗让他更能静心感受到手掌的每个动作,指缝的每一个纹路,以及陌生男人的呼吸和浓郁的香气,还有让人丧失理智的快感。
同时也越来越不安和恐惧,被剥夺的感官让他越来越敏感。
“嗯——”
两只不同的手将沈未寻的性器伺候得舒舒服服,一冷一热交替着抚慰,惹得他无法遏制地发出甜腻的声音。
“不得不说——圣子殿下——叫得真好听~”
男人调笑着,揉搓胸膛的手移到怀中人下巴处,把持着逼迫沈未寻高抬起脖颈,那粉色唇瓣沾染着水渍,紧紧闭合。
“比黑暗精灵的歌声都让人沉醉~”
冰冷的指腹低蹭着那发出呻吟的唇瓣,直到由粉色变得殷红,男人才深呼口气吻了上去,沈未寻紧闭着牙关,不肯张开,任由男人舔舐撕咬,依旧犹如闭合的蚌。
男人耐心很快耗尽,低沉嘶哑的冷哼一声,才强硬的擒住下颚,撬开了那牙关,势如破竹般侵略占领,用近乎疯狂的力道以舌头当武器,在内里翻滚、索取,并纠缠起他的舌头共舞,死死交缠。
男人手下动作不待停顿,达成目的后便功成身退,沿着白腻的后腰缓缓下滑,找到一处湿软的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通人事,但男人的本性告诉他该如何做爱,于是冰凉的指尖轻柔磨戳起那流水的穴道。
“是这吧?嗯?”
湿漉漉的舌尖慢悠悠退出,问完之后又再次搅动,男人并没有得到答案,但那处紧致却自发吸附蠕动起他刚刚探进去的关节。
男人被穴道的反应逗笑,带着揶揄瞥了眼怀中人,但蒙着丝带的沈未寻什么也看不见。
沈未寻的唇瓣被紧紧相贴,连发出拒绝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软着身子被男人索取,后穴中的手指越发放肆,慢吞吞伸进一整根手指,将闭合的褶皱缓缓撑开。
敏感的媚肉自发分泌着肠液,以求得入侵者的怜惜,可它们哪里知道,第二根入侵者早已蓄势待发,磨刀霍霍盯着那口蠕动着颤颤巍巍的穴道。
抵在深处摸索的手指猛然顶到一块软肉,惹得沈未寻闷哼一声,喉咙处发出呜咽,无法动作的身体被顶得微微抖动,泛起红晕。
男人金色眸子猛然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像是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般闪亮。
深埋于后穴的指尖不再顾忌媚肉的谄媚,随心所欲地加起速来,只盯着那块软肉猛戳,一下下将它顶的舒爽,身前玩弄肉棒的大手也紧跟着撸动,把玩着卵蛋抚慰着冠状沟。
丧失视觉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又被身后的男人前后夹击,青涩敏感的肠肉痛哭流涕,不停分泌着肠液讨好着那可恶的指尖,前端的肉棒也被欺负的直流着水,不时抖动两下彰显着快活,唇瓣里的舌头早已变得又烫又酸,显然男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丝丝津液从交融的唇瓣中流出,半挂不挂地晃悠在下颚,又掉落在男人手面,只是男人像是没看见一样自顾自玩弄着怀中人,那双金色眸子紧紧盯着潮红的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以无法描述的速度充斥着他的心脏,让活了上千年的他感到全身发麻,即使是找回遗失的心脏也没有此刻来的舒坦。
怀里的人散发着温热气息,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是有意义的,快感遍布四肢五骸,胯间性器肿胀带来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
“嗯唔唔唔——”
被堵住的喉咙发出支离破碎地呜咽,身体内早已累积到阈值的快感被男人快速撸动顶弄的双手推上了最高点,紧绷的弦猛地断裂,脑子里霹雳吧啦闪着各种火花。
小巧的肉棒在男人掌心处哆哆嗦嗦,快速抽动,马眼一阵开合,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米白色精液。
后穴也痉挛着夹紧作乱的手指,肠液稀里哗啦浇灌在指尖,烫得男人僵硬于原地不再顶动。
纤细白嫩的身体蜷缩在男人怀中,剧烈喘息,被压制住的双腿不停颤抖,像是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般半晌没有动静。
男人率先回过神来,好像对刚刚看到的场景表示满意,亲昵的贴了贴沈未寻脸颊,沉重的声音带着粗喘,满含情欲的开口道:
“呐~看起来圣子殿下似乎很满意,那么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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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弥漫纭纭冷气,我的爱人埋葬其中。
在遇到我的爱人之前,我曾经孑然一身度过了数千年枯燥乏味的人生,如今回忆起来,只觉一片腐朽。
我并非仁慈、光明,也妄为罪恶、黑暗。
我不爱好杀戮、嗜血,人类及大陆上的蝼蚁无一例外,都脆弱得可怕,即使我不出手它们也活不了一刹那。
他们会沦落于罪恶、黑暗,他们会死于爱情、疾病。
总归是心怀鬼胎的物种。
我也不热衷赐福、施与,那假惺惺的作态只有光明老头喜欢,对于膝下子嗣满堂的局面只会让我厌恶。
他们的笑容背后暗藏利刃、业障,他们的爱语下全是贪婪、堕落。
实际上,我并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
若大个黑暗神殿以及苍穹大陆,都找不出一个能让我为之驻足的东西。
光明神日益虚弱,无论牠怎么反抗,都避免不了黑暗的侵蚀,凝视牠日薄西山的模样,我只觉可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牠永远爱着大陆上的生物,神力丝毫没有得到补充。
呵,为什么?因为他们在向光明祈祷的时候,心里只有无尽的黑暗。
他们拜的哪里是神,明明是自己的欲。
因此,我越来越强大。
作为唯二的神明,我想我有权掌握这大陆的存亡。
所以,它该消失了。
我找不到我活着的意义,也找不到它存在的意义。
消亡,也许才是我和它的归途。
我时常觉得爱是一种干瘪恶臭的毒药,它会侵入弱小可悲的心脏,用作装饰眼底残肢、丑恶、贪婪的名词。
明明是生物之间最卑劣的欲,却冠以爱的名号。
我同情那些陷于毒药中的生物,也觉得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心甘情愿送出脖颈,被拴上爱的枷锁。
在我决定毁灭这个世界的那一天,我遇见了我寻求的意义。
直到如今,我依旧记得那单薄纯洁的小人儿,一头乌黑的长发,一身白皙到发光的皮肉,用温柔的语气教唆光明与黑暗对峙。
明明是那么腐败无趣的祈祷,却让我抑制不住嘴角。
我当时在想,如果是他要杀我的话,我愿意去做灭掉自己的匕首,毕竟只有神能弑神。
那时,我会平静的接受死亡,甚至面带微笑,或许,还可以得到他的一个亲吻。
那么,我会兴奋的昭告天下,我不是死于光明,我是死在爱下。
我会很乐意这么去做。
但前提,他同我一起。
一场同他共赴的死亡,对我而言,等同于盛世绝伦的婚礼。
我会让大陆上的所有生物知道,他们所厌恶的黑暗神,比他们叠加捆一起,都要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字眼,我觉得这只是无耻的遮羞布,底下暗藏黏腻肮脏的精液,裸露汹涌可怖的欲火。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我那根无用的性器,在面对他的一瞬间就已然高高隆起。
是强迫吗?
我想大概是的,我与他而言,只是个无耻的强迫者,同时,那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活着。
他可以恨我,厌我,我甘之如饴。
但,我绝不允许他逃离。
我并不是什么善人,我卑劣的诱使让他对我上瘾。
我曾度过千年的岁月,见过无数被冠以惊艳的面容,但独独是他,让我感受到澎湃的情欲。
是的,我对一个人类,产生了欲。
那是一双我读不透的眼眸,每每窥视都会在平静无波的心中惊起滔天大浪。
从见到他的第一秒,我就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应该独属于他,而他也应该独属于我。
他是我的业障,我唯一的爱人。
我不知道该如何留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爱他。
事实上我留不下他,我只能用爱这种卑劣无比的词铸成可悲的牢笼。
他,被迫囚禁于此。
人类的生命短短几十载,是我最看不起、最弱小、最可悲的生物。
即使我那么努力、执意、强留、甚至夺取了光明神格,想要注入他的灵魂,也全然失败。
我留不住他。
这就意味着迟早有一日,他会离开。
每每想到这,我就会平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颗无用的心脏也会猝然停下,关节僵硬,陷于黑暗沼泽。
而我的爱人,会用温润平和的语气以及滚烫的身体贴近,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时常在想,与其看着他离开,不如先他一步死亡。
失去的痛苦也许会让他发出悲鸣,也许会让他痛哭流涕,也许会让他感到解放,也许会让他…为之欣喜…
总会好过让我去细细品味身体一寸寸瓦解。
就像现在这样。
好疼。
但每一次,上千上万次这么多,我都放弃了。
爱真的是一种罪孽深重的毒药,它深入我的骨髓,我的灵魂。
我中毒颇深,我无药可救,爱让我每每做出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世间唯二的神明,终其一生都像是卑微的小丑,祈求着他的爱。
我成功了吗?
我想,没有。
可那又怎么样?我并不在乎。
他这一生,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我的爱人,他还是那么漂亮,即使他所有的器官都已然停止了运行,也依旧美得让我心惊。
瞧,圣子殿下,我的身体在肢解呢,我的心却还在跳,猜猜看?它为什么还在跳?
好吧,好吧,不要不耐烦,亲爱的,别皱眉。
它在为您跳动。
您会恨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子殿下,我好想你,真的非常非常想你。
我囚禁你那么久,你会不会嫌我烦?
可是,我真的好贪心,我想你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
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
我的爱人啊,葬于寒冬。
他再也醒不过来,我寻过万水千山,也寻不到他的灵魂。
留给我的只有一具空壳。
所以,我想。
我的消亡,会不会带我回到他的身边?
我曾见过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囚禁了阳光。
如果我不曾见过阳光。
如果我不曾见过阳光……
好疼……
…………
“您为什么不说爱我呢?我等了这么久,直到您离去…我也没听到您说爱我…”
“其实我早就说过爱你,藏在与你对视的每个眼神。”
“好吧,那下次...见面,您能当面说爱我吗?我想知道,我想得到您的肯定,爱我吧,我的爱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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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抹夕阳落入天际,小镇也亮起盏盏明灯,将悠长静谧的街道染上了几分诡谲。
屋檐下滴滴答答流着水洼,青蛙蹲坐在石头上举着叶子唏嘘,它两只腿高翘着,一点一点的玩弄着雨点。
突然水洼溅起了巨浪,将它掀翻在草丛,隐隐约约只看见一个高大的风衣男人带着面具,一步一个水花,走向红大娘的裁缝铺。
它摇了摇头,倒也不恼这没有礼貌的男人,揉了揉屁股坐回了石头,只是好奇,为什么水洼变了颜色。
……
这雨下了一夜,总算是晴了天,小巷路面光滑瓦亮,新生的苔藓郁郁葱葱。
身为童话镇警长的沈未寻也穿戴完毕,准备好了新的执勤。
帅气利落的作战裤包裹着高挑修长的腿型,警用皮靴没过脚踝,大腿上绑着皮质束缚带,隐藏着内里刀片和鼓囊囊物品,上半身穿着宽松长袖作训服,别着皮质衬衫夹,挂着黑色背带,更显得肩宽腰细。
他冷冷清清推开警署大门,黑色的半指手套捏着一把漆黑的枪,一颗一颗塞着子弹,不停转着圈,片刻后猛地插入腰后。
阳光下的五官更显立体硬朗,漆黑冷淡的眉眼间带着一丝烦闷,贵气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恭喜宿主功成身退!输送本次任务内容……]
[这是个童话世界,您这次的身份是童话镇现任警长,您负责维护童话小镇的安定祥和,惩奸除恶,惩恶扬善,心怀正义,是童话小镇居民心中的守护神,他们都很喜欢您,爱戴您,虽然警长不苟言笑,冷得像冰渣子,但并不妨碍他们拥护您的心。]
[在原本的世界线里,您昨天晚上就已经死掉,死于世界一号毁灭源邪恶博士手中,在此之后,没了警长的童话小镇正式陷于黑暗毁灭,邪恶博士滥杀无辜,没多久小镇居民就全部消失,有的逃跑,有的葬于乱葬岗。自此童话小镇灭亡。]
[昨晚因为您住在警署,躲过一劫,死的是……]
“警长哥哥!警长哥哥!不好了!!不好了!”
嘈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沈未寻颦起眉心,注视着越来越近的小红团子,没一会就变得清晰明了。
“裁缝店的红大娘出事了,警长哥哥快去看看!快跟我来,呜呜呜真的好可怕。”稚气未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软萌,但急切的语气让人发觉不妙。
“稍等。”沈未寻抿了抿唇,语气平平,顿了顿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冷淡,并不是对待小朋友的态度,又补充道:“这就来。”
[红大娘……]
沈未寻没有理它,将警署的大门轻轻合上,微眯着眼,平息了下空气中潮湿带给自己的影响,随后迈开大长腿,跟在小红团子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质背带跟着身形起起伏伏,露出半截手指的掌面握紧稚嫩的小手,安抚着小红团子慌乱的情绪。
“树爷爷去了吗?”
他不善言辞,即使手上动作再温柔,说出话来的语气也冷冰冰。
小红团子圆滚滚的,一张漂亮的小脸雌雄莫辨,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晕开泪水,身体还有些抖动。
“呜呜呜…白团子去叫树爷爷了…树爷爷应该会和警长哥哥一起到裁缝店。”
沈未寻点了点头,脚下步子也越迈越大,反倒是小红团子有些跟不上,他暗叹口气,将她抱在怀中赶路。
树爷爷是童话镇年纪最大的人,上任警长,他见多识广,更有一手问尸的本领,相当于童话镇的法医。
童话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警署到裁缝店仅仅几分钟,那门口就已经堆叠了人山人海,全是居民,面露沧桑,心怀怜悯与悲痛。
每一个小镇居民都热情开朗,左邻右舍关系都十足要好,如今红大娘突然死亡,他们都难过极了。
“警长来了!警长来了!”小红团子向来会来事,窝在沈未寻怀中叫嚷着,居民人挤人让开了路,好方便沈未寻畅通无阻的进了裁缝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刚迈开步子就感受到一股暗沉的视线,他脚步一顿,环顾四周,都是熟悉的居民面孔,这才继续前进。
刚到门口,沈未寻就脸色一变,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熏得他紧皱眉头,慢条斯理放下了小红团子,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她待在门外,不要进去。
窥视感又一次加强,像无数根锋利的针头一般刺着他的骨髓,黏腻的视线打量着他的大腿,臀部,以及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瞬间让他的身体如坠冰窖,手指有些僵硬。
沉重的不安感驱使着沈未寻再次抬起头,看到的只是小镇居民信任与鼓励的眼神,小白团子也握紧了红团子的手,礼貌的朝着沈未寻笑。
温和的阳光侵蚀着沈未寻,刚刚的窥视好像只是一场幻觉,他扯了扯嘴角,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
安抚完后才推开了门,被称作树爷爷的尸体鉴定师戴着手套拿着镊子看来看去。
即使是见过大场面的沈未寻也不由自主退后一步,这是什么人间地狱才会见到的场景。
无尽的血色洒满了不大的小屋,铺天盖地的腥气令人作呕,高挂的布料上沾染着碎肉块,遍地都是破碎的肢体、内脏、肠肉、骨节、以及猩红的血水。
而唯一干净的地方就是沈未寻站立的脚下,抬头望去就是用鲜血染就嚣张刺骨的六个大字:“邪恶博士着作。”
落笔下方是红大娘的头颅和仅剩的完整器官:一只左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未寻后背紧了紧,喉结滚动了下,这才看向勤勤恳恳研究的树爷爷。
“怎么样?尸体告诉你什么?”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半截手指附上了后背的枪,大腿紧紧绷起,皮质束缚带也跟着皱起,刀片若隐若现,只有冰冷的机械才能给他一丝安全感。
树爷爷佝偻的背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沈未寻突然发问吓到,带着眼镜的双眸涌现一丝责怪:“你小子,想吓死老头我吗!来了也不说句话!”
沈未寻抿了抿嘴,自认理亏。
童话镇的居民几乎都是树爷爷看着长大的,他也不例外,对于他来说,树爷爷更像是亲人。
“哼,三棒子敲不出来一个屁!”
老人家皱了皱眉头,指着红大娘的头和左臂,语气有些沉重:“尸体应该是自杀。”
沈未寻歪了歪脑袋,柔顺的发丝跟着微翘,剑眉一挑:“什么?”
树爷爷将地上的头发装入密封袋,等着回去化验,浅绿色的眸子趁机剜了沈未寻一眼,连正眼都不愿意看他,“她是自杀!”
“???”尽管是处事不惊的沈未寻,紧绷的脸上也写着赤裸裸的疑问,“自杀?自己把自己肢解的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迈进一步,可那黏稠的血液让他犯了洁癖,踌躇的模样有些搞笑,“这凶手都写墙上了,您还说红大娘是自杀?”
树爷爷也来了脾气,眯成缝的小眼露出不耐烦。
“嗨!沈未寻!沈大警长!我懂尸体还是你懂尸体!尸体她就是跟我说是自己把自己肢解的,自己写上去的字儿!整个场景都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她写什么就是什么,那你自己去问她!还要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你好好问问红大娘,谁是邪恶博士!”
沈未寻半晌没有说话,冷峻的薄唇抿就一条锋利的缝,眉头紧蹙,拧成一个“川”字。
“您懂……”他语气低落,心里着急,只要没抓到邪恶博士,童话镇的居民就都会有着生命危险。
“哼,现在出去!封锁现场!”老头子昂了昂脑袋,傲娇的白了沈未寻一眼,看着他滚出了门。
沈未寻心情烦闷,被凶了之后更是燥郁,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发丝温顺的贴在头皮,失魂落魄的模样配合冷冰冰的脸说不出的可怜。
他微抬起腿,臀部跟着用力,作战服紧绷绷贴在皮肉上,翘起一个淫霏的弧度。
骨节分明的手指隐匿在半截手套中,从腿部束缚带中掏出了胶卷,抬起头轻含在唇瓣中拉扯,想要封闭现场,只是视线意外撞入到一双带着寒意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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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具下的黑洞是那么阴森冰冷,无声的打量着沈未寻,犹如锋利刀片的寒光,一寸寸切割着他裸露的肌肤,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
沈未寻几乎是一瞬间就发觉不对,出于猫对老鼠的警觉他也应该去盘问一番。
于是他慢悠悠将胶卷递到小红团子手中,双眼一动不动注视着那个诡异的男人,比沈未寻高出一大截。
沈未寻轻飘飘推开居民,一步步朝着面具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