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没有旁人,在圣子殿下祷告时清场是所有人达成共识的事情,于是,沈未寻双手交叠,垫于下方,额头低头,恭恭敬敬行礼,而后直起身子,开始祷告。
只是脑海中有着太多乱七八糟的念头,没一会就想起黑暗神毁灭世界的事情,还会想起阿撒托斯过的怎么样,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更别提神力交汇,他微微闭上眼睛,既然祈祷,那就直接祈求个大的!
怂恿光明神干掉黑暗神不就完了么!这也算是牵制住黑暗神了吧...
“尊贵伟大的父神啊,
请聆听我的祈愿,
您没收了人类的愚昧,
让我们看到您的光辉,
得益于您的照拂,
我将永远是您唯一的信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求您帮我拨开眼前的迷雾,
指引我通向您的身边
将世间的一切肮脏取缔,
让邪念无处可藏
毁灭黑暗神的意志,
给予世间荡清罪恶的力量……”
“噗~”低沉厚重但带着明显戏谑的嗤笑声打断了沈未寻未说完的话语。
沈未寻颦起眉头,看起来有些愠怒想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妄为,只是一双手带着冰冷的触感捂上了他的眼眸。
不顾他微弱的挣扎,越靠越近,化解无数神力的攻击,将沈未寻半隆在怀中,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眼瞧着那白皙的耳尖变得通红,这才漫不经心深含笑意开口:
“呐~我听见你的祈祷了哦,圣子殿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未寻温和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跪在软垫上半直起的身体被另一具特性鲜明的男性身体拦在怀中,冰冷的寒气自相贴处传到四肢五骸,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怖如帷帐般笼罩在他的心头。
连带着垂落在下方的衣摆也跟着抖动个不停,蒙着他眼的手渐渐下滑,替代它的是一段黑色纱幔,自眼前绕到脑后,打了个漂亮的结。
眼前的黑暗让沈未寻感到更加危险,两只手如同僵住一般呈现祈祷状态,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身份是凯撒帝国最尊贵的圣子,自小就被光明神降下神迹,体内拥有的光明之力连教皇都望尘莫及,赞赏不已。
可刚刚释放出的法咒全部石沉大海,对身后猥亵的男人并没有造成一丁点的困扰,还任凭他越靠越近,充满压迫感。
到底……是谁!
胆敢在守卫众多的光明神殿中来去自如?在光明神眼下欺负牠最爱的孩子?
“呵~圣子殿下,为什么不说话?”
戏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湿乎乎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他耳边,带起了一层战栗微弱的上皮细胞。
沈未寻压抑着强烈的恐惧,身体内的光明之力也紧跟着蜷缩,以飞快的速度流窜和逃跑,一种无法遏制的悲哀混合着无助涌上沈未寻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呐~在抖什么?你在害怕?”
男人将下巴抵在沈未寻肩头,那只本在眼睛上的手沿着鼻梁摸索过唇瓣,轻轻滑动直至锁骨,又带着意犹未尽用五指紧贴住纤细的脖颈。
手掌冰冷微微用力,钳制住他的喉咙。
男人强大的威压使沈未寻喘不过来气,被按住的喉结上下抖动,换来男人大力的压按。
“说话!”
似威胁般的声音直接炸响在沈未寻脑海,仿佛死亡的钟声在催促他的回答。
“别……”
柔弱的声音让沈未寻自己都有些惊讶,奶声奶气,却无法否认。
“呵~”
男人动作一顿,呼吸粗重几分,但手上动作不停,磨蹭着沈未寻的脖颈,好像在盘弄一块上好的美玉,重点照拂着隆起的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祈祷的时候您不是挺大胆的吗?”
“嗯~让我想想,[毁灭黑暗神的意志,给予世间荡清罪恶的力量]?嗯?是吗?”
男人调整了下坐姿,稍稍离远了一些,但很快压制着沈未寻的小腿,两条长腿分别放在沈未寻左右,将他完全环在怀中,重新贴近怀中的美玉,让他颇为享受,温热的身体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滋味,舒坦的轻喘口气。
“圣子大人?猜猜我是谁?”
身后的压迫少了不少,似乎是自己的祈祷惹怒了对方,还特地提溜出来让沈未寻重新温习,话都说到这份上,不是光明神就是黑暗神了。
不过这可是光明神殿啊,那么身后的人只能是一个身份。
想清楚这一点后沈未寻挺着的脊梁骨就放松了下,只要好好扮演诚心诚意爱戴父神的圣子就好,于是——
“父神,是您吗?”
沈未寻小心翼翼的开口,想要将眼睛上的纱幔拿下,但一直盘桓在脖颈处的大手拦住他的动作,将其温柔又强势地固定在怀中。
“嗯——父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我可爱的圣子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似乎心情变得不错,性感沉重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指腹摩擦着沈未寻的手腕,那块白玉似的肌肤没一会就变得白里透红。
沈未寻松了口气,脊椎骨不由自主跟着向后依靠,光明神是出了名的光明磊落,总不至于对牠亲自赐福的孩子动手。
“呵~你靠我这么近,这是不怕我了?”
男人强劲的手臂也回馈似的环绕住,带着冰冷吸取怀中人的温度。
沈未寻僵住原地,欲盖弥彰的向前挪了挪,可被男人强迫性的将他固定在原地。
“圣子殿下,不要乱动,若是等等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可怪不得我哦~”
男人轻佻的依靠在沈未寻肩头,银色发丝荡在半空,痴汉般深吸口气,微眯着眼,冰冷的金色眸子中闪烁着一丝精光。
还真是…美味…
沈未寻再次被吓僵了,自从知道这是个有神的世界就觉得不安心,按照惯例祈个祷还引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光明神的东西,身体里的光明之力不仅没有重聚,还在以飞快的速度流逝,像是在害怕什么一般一去不回头,只留下一副空荡荡的壳子被男人把持。
“父…父神…您…您有何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畏畏缩缩,向来温润的声音也跟着发起抖。
在凯撒帝国的历史上,光明神仅仅现身过一次,还是二十年前圣子寻出生的时候,那位伟大且饱含爱意的神明,在一个婴儿啼哭的中午,以化身的身份来到地面,为牠最偏爱的孩子赐下神印,留下神迹。
当晚,得到消息的教皇冕下就自都城千里迢迢赶到那户农家,将还在襁褓中,手腕处确实有神印的沈未寻接到帝国神殿。
直到今天早上,圣子寻的人生都普普通通。
凯撒帝国中有一个一直存在的谣言,他们都相信,圣子寻不属于凯撒帝国,即使他是土生土长,受尽爱戴的圣子,但终归有一天,会被光明神接到光明神殿中,与世永存。
男人轻轻笑了笑,胸膛微微震动,紧贴着的沈未寻自然也感受得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并不好受。
“呐~没什么,只是你的祈祷声太过真诚,美味,让我心动,所以…只是前来看看。”但没想到出乎意料的诱人。
金色眸子变得有些暗沉,将看起来还在害怕的小家伙尽收眼底,宽大的金纹白袍将沈未寻包裹的严严实实,露出纤细的手腕和脆弱的脖颈,让男人忍不住去想内里风光,是不是依旧白的像玉,纯的像水。
明明弱小到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轻易死去的人类,却可以将对着光明神祈祷的声音传到黑暗神殿,那动人的语句即使是在咒骂他,也让他忍不住想一探究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美味的像是最邪恶、狰狞的灵魂,怂恿、引诱着他,于是,他来了。
轻而易举地打破了光明神那个老家伙留下的守护之力,毫无阻碍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倒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只是眼神不怎么好使,看看吧,你敬仰的神明,在牠的敌人出现时,连赐予你的力量都有着跟牠同脉相承的虚伪,我只是离你近了一点,你体内浓郁的光明之力…呵…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懦弱害怕的全部逃逸,这样的力量啊,和制造它的神明一样惹人生厌,所以为什么不来信奉我呢?
…我可爱的圣子殿下…你无依无靠…
…所以…请投入黑暗的怀抱…
即使沈未寻被蒙住了眼睛,也感受到越来越炙热的目光,从头到尾打量着他,像是一位游刃有余的猎人面对饭桌上的食物,在思考从哪里下嘴。
危险度再一次飙升,让他想要逃跑的想法愈发沸腾。
被压制在男人身下的小腿有些发麻,娇生惯养的圣子寻哪里受过这种苦,他轻轻摇晃了下身体,妄图从男人屁股下将其解救。
“嗯~”
只是还没等动两下,耳边就响起嘶哑低沉的闷哼,沉重的呼吸随即而来。
“圣子殿下…我有没有说过…请您不要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沈未寻是真的僵硬住了,从头到脚,乃至每个细胞每个发丝,都不敢再动一动。
他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稚嫩的青年,对性爱这种事已经熟得透透的,但那并不代表他能承受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的精液。
只是……一股子甜腻香气突然出现,并快速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带着网眼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沈未寻笼盖包裹,密密麻麻钻入四肢五骸。
“这是…什么味道…”
在嗅到的第一秒他就用仅剩的光明之力捂住口鼻,但身体依旧软了下去,熟悉的情欲还是那般强势。
“啊~真不好意思呐~圣子殿下,可能有些失礼,第一次与您见面这样做真的有些不合适,也不符合我的身份…但是…”
男人顿了顿,一只手从沈未寻指尖移开,在他看不见的后方摇头扶额,银白色发丝随之晃动,语气掩盖不住兴奋。
“…还是要很抱歉的通知您…”
“圣子殿下,我发情了——对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准确了,这一点圣子殿下应该能感受得到,对吗?”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着魅惑的作用,沈未寻听的大脑有些迷迷糊糊,更让他警惕。
在这片大陆上,光明神是信徒最多的神明,牠光明磊落,和蔼可亲,庇佑着每一个生物,任谁也不会相信如此博爱的父神会对牠座下的孩子说这么孟浪的话。
男人越靠越近,冰冷的身体与沈未寻紧密相贴,将身体里仅剩的力量一点点抽走,又用甜腻的气味塞满空壳。
“你!到底是谁!”
沈未寻呼吸渐渐急促,眼前的黑暗也仿佛冒着心形泡泡,妄图腐蚀他的灵魂和理智,对孟浪者的气愤压过恐惧,他语气颇为强硬,严厉质问。
但男人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摩挲着他的锁骨,甚至还有再进一步的想法。
“放开我!无耻!下流!”
他的身体还是处在祈祷状态,任凭他怎么挣扎也移动不了任何部位,他怀疑男人给他下了什么咒语,才如此被动。
“呐~圣子大人,我劝您还是省些力气,留着等等再叫~”
男人慵懒地依靠在沈未寻肩上,垂眸看着那白色金纹的光明袍子,在他的动作下荡起涟漪,又慢慢消失,手掌下白皙纤细的脖颈连带着胸膛剧烈起伏,明明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却该死的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看不上弱者,而如今却对着一个弱者发情。
他想要这张温润的脸蛋上露出艳丽淫荡的表情,想要这张骂他的唇瓣中发出呜咽的呻吟,想要白皙的身躯印上他的符号,想要让纯洁的圣子大人沾染上邪恶的味道。
只是想一想,那根他曾经一度认为无用的性器官就屹立起来,活了上千年第一次有了反应,大咧咧坚挺在双腿之间,被黑色衣袍掩盖,即使他不想承认,但气味却做不了假,这无用的器官比他还渴望弱小人类的身体。
“啊~感受到了吗?圣子大人?我…在渴求您…”
以最原始最强烈的欲念,渴求着你的身体,乃至灵魂。
沈未寻小腿已然酸麻,甚至还在沿着神经蔓延,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有些难受,但臀瓣被一根粗大巨物顶着的感觉却如此清晰,甚至能感受到隔着两层衣袍传来的热气,烫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时隔多年,他又一次感受到情欲,四肢无力却瘙痒难耐,身前肉棒早已挺立,直愣愣撑起了带着神印的衣袍。
“别,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阁下,请不要这样…”
他试图去掌控身体,可能做到的仅仅是微微摇头,幅度小得不易察觉。
“啊~真搞不懂您呀~”
低沉性感的声音带了些无奈和嘶哑,金色眸色变得有些幽暗,处于锁骨上的手掌带着暧昧轻抚,慢条斯理的挑开那衣袍,任凭沈未寻怎么拒绝也没有停下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一份精美的礼物,在神殿中散发着暖白的光,男人手指微抬,一股浓郁的黑暗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在光明神像周围,随从男人的心意严严实实盖住了光明神的雕像,还贴心的堵住耳朵,他实在没有兴趣让别的脏东西看到小可爱的身影。
“明明…您也很兴奋,不是吗?”
男人嘴角微翘,呼吸有些急促,低头瞧着莹白胸膛,被摩擦得有些泛红的锁骨,挺立着的粉嫩两点,含着笑意亲吻着沈未寻的耳朵、脖颈,气声呢喃。
“别…不要…唔——”
沈未寻出声阻止,可一直游荡在胸前的手已然落在自己的性器上,粉粉嫩嫩的一根昂着脑袋和男人打着招呼。
沈未寻长得秀气,浑身上下都白的像玉,连带着那根性器也颜色浅淡,尺寸倒是不大,但此刻却胀立极了,隆起着青筋,在男人手心里欢快的流着水。
“哦?不要?不要什么?不要这样摸你吗?”
男人粗喘着气,一手把玩着怀中人的乳尖,一手抚摸着那性器。
为了让沈未寻感受自己的性器是多么快乐,男人一边吻着后脖颈一边握住祈祷的手,逼迫那纤细白腻同他一起抚摸上他的性器,跟着他的动作撸动起柱身,马眼处流着淫液,又被归于掌心,发出“渍渍”的水声。
沈未寻多么想杀了身后的人,或者起身离开,但实际上,他什么也做不了,性器上传来的快感更让他难以招架,似电流般漫过四肢五骸,充斥着每个细胞。
男人的手有些冰冷,附在自己性器上会让他有些难受,但这点难受同他带来的快感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自己的手倒还算温热,不过依旧被肉棒烫得不行,哆哆嗦嗦的被那只更大的手包裹住,隔绝了逃跑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上的黑暗让他更能静心感受到手掌的每个动作,指缝的每一个纹路,以及陌生男人的呼吸和浓郁的香气,还有让人丧失理智的快感。
同时也越来越不安和恐惧,被剥夺的感官让他越来越敏感。
“嗯——”
两只不同的手将沈未寻的性器伺候得舒舒服服,一冷一热交替着抚慰,惹得他无法遏制地发出甜腻的声音。
“不得不说——圣子殿下——叫得真好听~”
男人调笑着,揉搓胸膛的手移到怀中人下巴处,把持着逼迫沈未寻高抬起脖颈,那粉色唇瓣沾染着水渍,紧紧闭合。
“比黑暗精灵的歌声都让人沉醉~”
冰冷的指腹低蹭着那发出呻吟的唇瓣,直到由粉色变得殷红,男人才深呼口气吻了上去,沈未寻紧闭着牙关,不肯张开,任由男人舔舐撕咬,依旧犹如闭合的蚌。
男人耐心很快耗尽,低沉嘶哑的冷哼一声,才强硬的擒住下颚,撬开了那牙关,势如破竹般侵略占领,用近乎疯狂的力道以舌头当武器,在内里翻滚、索取,并纠缠起他的舌头共舞,死死交缠。
男人手下动作不待停顿,达成目的后便功成身退,沿着白腻的后腰缓缓下滑,找到一处湿软的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通人事,但男人的本性告诉他该如何做爱,于是冰凉的指尖轻柔磨戳起那流水的穴道。
“是这吧?嗯?”
湿漉漉的舌尖慢悠悠退出,问完之后又再次搅动,男人并没有得到答案,但那处紧致却自发吸附蠕动起他刚刚探进去的关节。
男人被穴道的反应逗笑,带着揶揄瞥了眼怀中人,但蒙着丝带的沈未寻什么也看不见。
沈未寻的唇瓣被紧紧相贴,连发出拒绝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软着身子被男人索取,后穴中的手指越发放肆,慢吞吞伸进一整根手指,将闭合的褶皱缓缓撑开。
敏感的媚肉自发分泌着肠液,以求得入侵者的怜惜,可它们哪里知道,第二根入侵者早已蓄势待发,磨刀霍霍盯着那口蠕动着颤颤巍巍的穴道。
抵在深处摸索的手指猛然顶到一块软肉,惹得沈未寻闷哼一声,喉咙处发出呜咽,无法动作的身体被顶得微微抖动,泛起红晕。
男人金色眸子猛然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像是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般闪亮。
深埋于后穴的指尖不再顾忌媚肉的谄媚,随心所欲地加起速来,只盯着那块软肉猛戳,一下下将它顶的舒爽,身前玩弄肉棒的大手也紧跟着撸动,把玩着卵蛋抚慰着冠状沟。
丧失视觉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又被身后的男人前后夹击,青涩敏感的肠肉痛哭流涕,不停分泌着肠液讨好着那可恶的指尖,前端的肉棒也被欺负的直流着水,不时抖动两下彰显着快活,唇瓣里的舌头早已变得又烫又酸,显然男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丝丝津液从交融的唇瓣中流出,半挂不挂地晃悠在下颚,又掉落在男人手面,只是男人像是没看见一样自顾自玩弄着怀中人,那双金色眸子紧紧盯着潮红的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以无法描述的速度充斥着他的心脏,让活了上千年的他感到全身发麻,即使是找回遗失的心脏也没有此刻来的舒坦。
怀里的人散发着温热气息,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是有意义的,快感遍布四肢五骸,胯间性器肿胀带来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
“嗯唔唔唔——”
被堵住的喉咙发出支离破碎地呜咽,身体内早已累积到阈值的快感被男人快速撸动顶弄的双手推上了最高点,紧绷的弦猛地断裂,脑子里霹雳吧啦闪着各种火花。
小巧的肉棒在男人掌心处哆哆嗦嗦,快速抽动,马眼一阵开合,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米白色精液。
后穴也痉挛着夹紧作乱的手指,肠液稀里哗啦浇灌在指尖,烫得男人僵硬于原地不再顶动。
纤细白嫩的身体蜷缩在男人怀中,剧烈喘息,被压制住的双腿不停颤抖,像是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般半晌没有动静。
男人率先回过神来,好像对刚刚看到的场景表示满意,亲昵的贴了贴沈未寻脸颊,沉重的声音带着粗喘,满含情欲的开口道:
“呐~看起来圣子殿下似乎很满意,那么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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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弥漫纭纭冷气,我的爱人埋葬其中。
在遇到我的爱人之前,我曾经孑然一身度过了数千年枯燥乏味的人生,如今回忆起来,只觉一片腐朽。
我并非仁慈、光明,也妄为罪恶、黑暗。
我不爱好杀戮、嗜血,人类及大陆上的蝼蚁无一例外,都脆弱得可怕,即使我不出手它们也活不了一刹那。
他们会沦落于罪恶、黑暗,他们会死于爱情、疾病。
总归是心怀鬼胎的物种。
我也不热衷赐福、施与,那假惺惺的作态只有光明老头喜欢,对于膝下子嗣满堂的局面只会让我厌恶。
他们的笑容背后暗藏利刃、业障,他们的爱语下全是贪婪、堕落。
实际上,我并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
若大个黑暗神殿以及苍穹大陆,都找不出一个能让我为之驻足的东西。
光明神日益虚弱,无论牠怎么反抗,都避免不了黑暗的侵蚀,凝视牠日薄西山的模样,我只觉可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牠永远爱着大陆上的生物,神力丝毫没有得到补充。
呵,为什么?因为他们在向光明祈祷的时候,心里只有无尽的黑暗。
他们拜的哪里是神,明明是自己的欲。
因此,我越来越强大。
作为唯二的神明,我想我有权掌握这大陆的存亡。
所以,它该消失了。
我找不到我活着的意义,也找不到它存在的意义。
消亡,也许才是我和它的归途。
我时常觉得爱是一种干瘪恶臭的毒药,它会侵入弱小可悲的心脏,用作装饰眼底残肢、丑恶、贪婪的名词。
明明是生物之间最卑劣的欲,却冠以爱的名号。
我同情那些陷于毒药中的生物,也觉得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心甘情愿送出脖颈,被拴上爱的枷锁。
在我决定毁灭这个世界的那一天,我遇见了我寻求的意义。
直到如今,我依旧记得那单薄纯洁的小人儿,一头乌黑的长发,一身白皙到发光的皮肉,用温柔的语气教唆光明与黑暗对峙。
明明是那么腐败无趣的祈祷,却让我抑制不住嘴角。
我当时在想,如果是他要杀我的话,我愿意去做灭掉自己的匕首,毕竟只有神能弑神。
那时,我会平静的接受死亡,甚至面带微笑,或许,还可以得到他的一个亲吻。
那么,我会兴奋的昭告天下,我不是死于光明,我是死在爱下。
我会很乐意这么去做。
但前提,他同我一起。
一场同他共赴的死亡,对我而言,等同于盛世绝伦的婚礼。
我会让大陆上的所有生物知道,他们所厌恶的黑暗神,比他们叠加捆一起,都要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字眼,我觉得这只是无耻的遮羞布,底下暗藏黏腻肮脏的精液,裸露汹涌可怖的欲火。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我那根无用的性器,在面对他的一瞬间就已然高高隆起。
是强迫吗?
我想大概是的,我与他而言,只是个无耻的强迫者,同时,那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活着。
他可以恨我,厌我,我甘之如饴。
但,我绝不允许他逃离。
我并不是什么善人,我卑劣的诱使让他对我上瘾。
我曾度过千年的岁月,见过无数被冠以惊艳的面容,但独独是他,让我感受到澎湃的情欲。
是的,我对一个人类,产生了欲。
那是一双我读不透的眼眸,每每窥视都会在平静无波的心中惊起滔天大浪。
从见到他的第一秒,我就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应该独属于他,而他也应该独属于我。
他是我的业障,我唯一的爱人。
我不知道该如何留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爱他。
事实上我留不下他,我只能用爱这种卑劣无比的词铸成可悲的牢笼。
他,被迫囚禁于此。
人类的生命短短几十载,是我最看不起、最弱小、最可悲的生物。
即使我那么努力、执意、强留、甚至夺取了光明神格,想要注入他的灵魂,也全然失败。
我留不住他。
这就意味着迟早有一日,他会离开。
每每想到这,我就会平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颗无用的心脏也会猝然停下,关节僵硬,陷于黑暗沼泽。
而我的爱人,会用温润平和的语气以及滚烫的身体贴近,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时常在想,与其看着他离开,不如先他一步死亡。
失去的痛苦也许会让他发出悲鸣,也许会让他痛哭流涕,也许会让他感到解放,也许会让他…为之欣喜…
总会好过让我去细细品味身体一寸寸瓦解。
就像现在这样。
好疼。
但每一次,上千上万次这么多,我都放弃了。
爱真的是一种罪孽深重的毒药,它深入我的骨髓,我的灵魂。
我中毒颇深,我无药可救,爱让我每每做出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世间唯二的神明,终其一生都像是卑微的小丑,祈求着他的爱。
我成功了吗?
我想,没有。
可那又怎么样?我并不在乎。
他这一生,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我的爱人,他还是那么漂亮,即使他所有的器官都已然停止了运行,也依旧美得让我心惊。
瞧,圣子殿下,我的身体在肢解呢,我的心却还在跳,猜猜看?它为什么还在跳?
好吧,好吧,不要不耐烦,亲爱的,别皱眉。
它在为您跳动。
您会恨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子殿下,我好想你,真的非常非常想你。
我囚禁你那么久,你会不会嫌我烦?
可是,我真的好贪心,我想你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
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
我的爱人啊,葬于寒冬。
他再也醒不过来,我寻过万水千山,也寻不到他的灵魂。
留给我的只有一具空壳。
所以,我想。
我的消亡,会不会带我回到他的身边?
我曾见过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囚禁了阳光。
如果我不曾见过阳光。
如果我不曾见过阳光……
好疼……
…………
“您为什么不说爱我呢?我等了这么久,直到您离去…我也没听到您说爱我…”
“其实我早就说过爱你,藏在与你对视的每个眼神。”
“好吧,那下次...见面,您能当面说爱我吗?我想知道,我想得到您的肯定,爱我吧,我的爱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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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抹夕阳落入天际,小镇也亮起盏盏明灯,将悠长静谧的街道染上了几分诡谲。
屋檐下滴滴答答流着水洼,青蛙蹲坐在石头上举着叶子唏嘘,它两只腿高翘着,一点一点的玩弄着雨点。
突然水洼溅起了巨浪,将它掀翻在草丛,隐隐约约只看见一个高大的风衣男人带着面具,一步一个水花,走向红大娘的裁缝铺。
它摇了摇头,倒也不恼这没有礼貌的男人,揉了揉屁股坐回了石头,只是好奇,为什么水洼变了颜色。
……
这雨下了一夜,总算是晴了天,小巷路面光滑瓦亮,新生的苔藓郁郁葱葱。
身为童话镇警长的沈未寻也穿戴完毕,准备好了新的执勤。
帅气利落的作战裤包裹着高挑修长的腿型,警用皮靴没过脚踝,大腿上绑着皮质束缚带,隐藏着内里刀片和鼓囊囊物品,上半身穿着宽松长袖作训服,别着皮质衬衫夹,挂着黑色背带,更显得肩宽腰细。
他冷冷清清推开警署大门,黑色的半指手套捏着一把漆黑的枪,一颗一颗塞着子弹,不停转着圈,片刻后猛地插入腰后。
阳光下的五官更显立体硬朗,漆黑冷淡的眉眼间带着一丝烦闷,贵气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恭喜宿主功成身退!输送本次任务内容……]
[这是个童话世界,您这次的身份是童话镇现任警长,您负责维护童话小镇的安定祥和,惩奸除恶,惩恶扬善,心怀正义,是童话小镇居民心中的守护神,他们都很喜欢您,爱戴您,虽然警长不苟言笑,冷得像冰渣子,但并不妨碍他们拥护您的心。]
[在原本的世界线里,您昨天晚上就已经死掉,死于世界一号毁灭源邪恶博士手中,在此之后,没了警长的童话小镇正式陷于黑暗毁灭,邪恶博士滥杀无辜,没多久小镇居民就全部消失,有的逃跑,有的葬于乱葬岗。自此童话小镇灭亡。]
[昨晚因为您住在警署,躲过一劫,死的是……]
“警长哥哥!警长哥哥!不好了!!不好了!”
嘈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沈未寻颦起眉心,注视着越来越近的小红团子,没一会就变得清晰明了。
“裁缝店的红大娘出事了,警长哥哥快去看看!快跟我来,呜呜呜真的好可怕。”稚气未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软萌,但急切的语气让人发觉不妙。
“稍等。”沈未寻抿了抿唇,语气平平,顿了顿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冷淡,并不是对待小朋友的态度,又补充道:“这就来。”
[红大娘……]
沈未寻没有理它,将警署的大门轻轻合上,微眯着眼,平息了下空气中潮湿带给自己的影响,随后迈开大长腿,跟在小红团子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质背带跟着身形起起伏伏,露出半截手指的掌面握紧稚嫩的小手,安抚着小红团子慌乱的情绪。
“树爷爷去了吗?”
他不善言辞,即使手上动作再温柔,说出话来的语气也冷冰冰。
小红团子圆滚滚的,一张漂亮的小脸雌雄莫辨,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晕开泪水,身体还有些抖动。
“呜呜呜…白团子去叫树爷爷了…树爷爷应该会和警长哥哥一起到裁缝店。”
沈未寻点了点头,脚下步子也越迈越大,反倒是小红团子有些跟不上,他暗叹口气,将她抱在怀中赶路。
树爷爷是童话镇年纪最大的人,上任警长,他见多识广,更有一手问尸的本领,相当于童话镇的法医。
童话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警署到裁缝店仅仅几分钟,那门口就已经堆叠了人山人海,全是居民,面露沧桑,心怀怜悯与悲痛。
每一个小镇居民都热情开朗,左邻右舍关系都十足要好,如今红大娘突然死亡,他们都难过极了。
“警长来了!警长来了!”小红团子向来会来事,窝在沈未寻怀中叫嚷着,居民人挤人让开了路,好方便沈未寻畅通无阻的进了裁缝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刚迈开步子就感受到一股暗沉的视线,他脚步一顿,环顾四周,都是熟悉的居民面孔,这才继续前进。
刚到门口,沈未寻就脸色一变,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熏得他紧皱眉头,慢条斯理放下了小红团子,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她待在门外,不要进去。
窥视感又一次加强,像无数根锋利的针头一般刺着他的骨髓,黏腻的视线打量着他的大腿,臀部,以及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瞬间让他的身体如坠冰窖,手指有些僵硬。
沉重的不安感驱使着沈未寻再次抬起头,看到的只是小镇居民信任与鼓励的眼神,小白团子也握紧了红团子的手,礼貌的朝着沈未寻笑。
温和的阳光侵蚀着沈未寻,刚刚的窥视好像只是一场幻觉,他扯了扯嘴角,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
安抚完后才推开了门,被称作树爷爷的尸体鉴定师戴着手套拿着镊子看来看去。
即使是见过大场面的沈未寻也不由自主退后一步,这是什么人间地狱才会见到的场景。
无尽的血色洒满了不大的小屋,铺天盖地的腥气令人作呕,高挂的布料上沾染着碎肉块,遍地都是破碎的肢体、内脏、肠肉、骨节、以及猩红的血水。
而唯一干净的地方就是沈未寻站立的脚下,抬头望去就是用鲜血染就嚣张刺骨的六个大字:“邪恶博士着作。”
落笔下方是红大娘的头颅和仅剩的完整器官:一只左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未寻后背紧了紧,喉结滚动了下,这才看向勤勤恳恳研究的树爷爷。
“怎么样?尸体告诉你什么?”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半截手指附上了后背的枪,大腿紧紧绷起,皮质束缚带也跟着皱起,刀片若隐若现,只有冰冷的机械才能给他一丝安全感。
树爷爷佝偻的背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沈未寻突然发问吓到,带着眼镜的双眸涌现一丝责怪:“你小子,想吓死老头我吗!来了也不说句话!”
沈未寻抿了抿嘴,自认理亏。
童话镇的居民几乎都是树爷爷看着长大的,他也不例外,对于他来说,树爷爷更像是亲人。
“哼,三棒子敲不出来一个屁!”
老人家皱了皱眉头,指着红大娘的头和左臂,语气有些沉重:“尸体应该是自杀。”
沈未寻歪了歪脑袋,柔顺的发丝跟着微翘,剑眉一挑:“什么?”
树爷爷将地上的头发装入密封袋,等着回去化验,浅绿色的眸子趁机剜了沈未寻一眼,连正眼都不愿意看他,“她是自杀!”
“???”尽管是处事不惊的沈未寻,紧绷的脸上也写着赤裸裸的疑问,“自杀?自己把自己肢解的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迈进一步,可那黏稠的血液让他犯了洁癖,踌躇的模样有些搞笑,“这凶手都写墙上了,您还说红大娘是自杀?”
树爷爷也来了脾气,眯成缝的小眼露出不耐烦。
“嗨!沈未寻!沈大警长!我懂尸体还是你懂尸体!尸体她就是跟我说是自己把自己肢解的,自己写上去的字儿!整个场景都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她写什么就是什么,那你自己去问她!还要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你好好问问红大娘,谁是邪恶博士!”
沈未寻半晌没有说话,冷峻的薄唇抿就一条锋利的缝,眉头紧蹙,拧成一个“川”字。
“您懂……”他语气低落,心里着急,只要没抓到邪恶博士,童话镇的居民就都会有着生命危险。
“哼,现在出去!封锁现场!”老头子昂了昂脑袋,傲娇的白了沈未寻一眼,看着他滚出了门。
沈未寻心情烦闷,被凶了之后更是燥郁,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发丝温顺的贴在头皮,失魂落魄的模样配合冷冰冰的脸说不出的可怜。
他微抬起腿,臀部跟着用力,作战服紧绷绷贴在皮肉上,翘起一个淫霏的弧度。
骨节分明的手指隐匿在半截手套中,从腿部束缚带中掏出了胶卷,抬起头轻含在唇瓣中拉扯,想要封闭现场,只是视线意外撞入到一双带着寒意的眸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沈未寻的角度看过去,那人隐匿在人群中,只露出一张侧脸,还覆盖着银白色面具。
但面具下的黑洞是那么阴森冰冷,无声的打量着沈未寻,犹如锋利刀片的寒光,一寸寸切割着他裸露的肌肤,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
沈未寻几乎是一瞬间就发觉不对,出于猫对老鼠的警觉他也应该去盘问一番。
于是他慢悠悠将胶卷递到小红团子手中,双眼一动不动注视着那个诡异的男人,比沈未寻高出一大截。
沈未寻轻飘飘推开居民,一步步朝着面具男走去。
离得近了才发觉黑洞中的瞳孔是深蓝色,染着幽深阴鸷,那银白色面具略掺着金纹,颇有些神秘,穿着咖色风衣两手插兜,黑色短发柔顺的贴在额间。
见沈未寻越来越近,面具黑洞中的瞳仁才猝然紧缩,血红的薄唇慢悠悠扯了个笑,这才不疾不徐的转身。
沈未寻见状脚下蓦的用力,蹬地而起,绑着束缚带的身子瞬间轻盈许多,步履矫健的追了上去。
那面具男倒是不慌不忙,发丝一丝不乱,用身体演绎从容不迫四个字,只是移动得越来越快。
眼看着那人的身影愈发遥远,沈未寻心下有些着急,脚下倒腾的速度也跟着加快。
他在前逃窜,他在后紧追。
古老的小镇有着众多街道,再加上那人移动速度不似常人,七拐八拐就跟丢了,还累得自己气喘吁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未寻摸上后腰的手枪,大腿一抬顶出手铐备用,那人消失在这条小巷,周围一片寂静,只有空气散发着雨后泥土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的摸索向前,皮质靴无落脚点,只能一下下踏在坑坑洼洼中,水渍全然四溅在作战裤上,没一会就湿透了。
黏答答的感觉并不舒服,沈未寻紧皱着眉,原本平静的眸子中泛着燥意,唇瓣抿在一起,一副烦透了的模样。
一只精壮的手臂突然从虚空中冲出,沈未寻急忙出枪去挡,只是那人臂力非凡,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被他紧紧箍住,难以撼动。
沈未寻浅吸口气,将枪扔起,送到那只自由的手里,单手用力,还未拉开保险栓就被另一只手压住。
那人似乎哼笑一声,用力一提,向上一带,沈未寻整个就悬空起来,双脚离地,脸部被按在青砖墙上。
见臂力不是那人的对手,沈未寻又开始以腿部力量反击。
那人不紧不慢躲闪,几个回合下来似乎有些燥了,一手禁锢着两只手臂,一手紧捏着手枪,将枪口抵在身下人的脖子上,微微用力。
冰冷的器械挤压在要害上,一股尖锐的寒意漫上脊椎骨,沈未寻这才老实下来。
他双脚挨不到地面,皮质靴子滴滴答答流着水滴,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语气跟着急促,颇有些恶狠狠地问:“你是什么人?!放开我!?”
沈未寻有些不安,气息紊乱,即使看不见也知道那男人又靠近了些,浑身散发着莫名的戾气,面具一寸寸贴在沈未寻的脖颈,唇瓣似乎靠在他大动脉上,呼气喷洒,惹得他立了一小片绒毛。
面具男半晌没动,但禁锢的力气却丝毫没减弱,呼气也越来越重,正当沈未寻以为他是个哑巴时,耳边才响起淬了毒的冷冽嗓音,语气阴鸷:“你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音犹如冬日寒潭,让沈未寻背脊发凉,大脑瞬间清醒。
“你…有一点…?”那人翘起手指,银质戒指敲打在枪械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叮叮声,他似乎在苦恼该怎么形容,面具下露出半截病态苍白的脸,黑洞中的深蓝色双眸愈发躁郁,艳红的唇紧抿。
男人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低迷,带着摄人的寒冷席卷了沈未寻,这下不仅是脖颈处立起绒毛,整个后背都跟着颤栗,心惊胆寒也不过如此。
“嗯…香?”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合适的词语,身上的冷意蓦然退去,只是冰冷的声线有一些癫狂。
“啊哈,是了,警长大人,您有一点香,为什么呢?”困扰他半晌的疑惑终于得到解决,钳住沈未寻两只手臂的掌面微微用力,在肌肉匀称的小臂上留下几道红痕。
将警长那张清冷的脸死死按在青砖瓦墙,不留一点缝隙。
“亲爱的警长,您为什么会香呢?”男人完全咧开了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紧贴着沈未寻的大动脉,底沉的声音透露着几分病态的痴迷。
“妈的……”沈未寻紧咬着后槽牙,眼眸中带着怒火,明明没有反抗的余地,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啊哈,骂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哟!”男人轻轻哼笑,即使有面具,也遮不住那双阴郁的眼眸,染着骇人的情绪。
沈未寻扭动着手腕,发现那男人的手像是铁做的一样,捏得他又紧又疼,只能象征性挣扎了一番。
面具下的双眸愈发暗沉,翻滚着黏腻的阴暗,他将头抵在警长肩头,侧过脸颊紧盯眼前雪白的脖颈,思量片刻,才尝试性的张开唇瓣,露出利齿,猛地咬上了那块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刹那,脖子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席卷了沈未寻的大脑,一时间沈未寻喉咙滚动,鼻翼翕张,抑制不住叫嚷出声,剑眉瞬间拧作一团,被咬得身体哆嗦。
“你干什么!?”脖颈处似乎被咬破了,豆大的汗水冒了出来,将额发打湿。
那人不慌不忙松开了沈未寻红肿的颈肉,是他牙印的形状,咬得似乎狠了点,鲜血不停冒出,他再次凑近舔舐一番,鲜红的唇瓣遏制不住上翘。
“呀呀呀,好甜,警长是香的,血也是甜的,我真是对您越来越感兴趣了~”恶劣的语调中带着些欣喜,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肩头,薄唇愈发艳红,不知道是血还是原本的颜色。
两人的互动看起来像是难舍难分的恋人,如果忽略那男人一手拿枪,一手禁锢的话。
“哦豁,有人来了,”只是下一秒男人就恢复了原样,阴鸷的目光紧紧盯着巷口,颇有种好事被打扰的不悦,思虑片刻,还是选择有条不紊地将手中的枪放回到沈未寻腰间,还趁机拍了些那翘臀,作战裤下的臀瓣荡起涟漪,惹得沈未寻直接黑了脸。
“我们会再见面的,警长~”他丝毫不在意,再次贴近沈未寻的脖颈,舔了舔被自己咬得红肿流血的软肉。
而紧靠墙面的沈未寻眼神却越来越迷离,半晌没有动作,直直放任那男人转身离去,再然后就是小红团子和白团子手牵手出现在巷口。
这才慢悠悠回过神来,寒暄两句后,一手捂着脖子一手牵着小红团子,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巷子。
在他的眼中,男人是一下子消失在原地的,现在,他得回去好好问问树爷爷,这个世界好像真的有魔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沈未寻赶回裁缝店,才发现树爷爷已经离开,连带着现场也稍微打扫了一番,大块的遗体消失不见,应该搬回了警署。
平日里熙熙攘攘的裁缝店,只剩下刺鼻的腥气、遍地的猩红、扫不净的碎肉和黏腻的布料。
他马不停蹄赶回警署,在脖子上随意贴了块创口贴,才敢迈进了尸房,打量着忙碌中的老人家。
树爷爷似乎醉心于实验,并没有发现多了个人,任由沈未寻站在门口,眼帘低垂,将衣袖卷到手肘,露出肌肉匀称的手臂,但手腕处显现着红肿泛青的掐痕,他颦眉,微不可察的“啧”了一声又放下了袖口,老人家却看了过来。
树爷爷其实是个很奇怪的老头,作为前任警长的他性格执拗脾气大,略微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须发皆白,看起来有些老态。
只不过对于小镇上的家长里短他向来臭着脸“热情洋溢”,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需要他的地方,所以即使他有着稀奇古怪的脾气,但小镇居民还是很喜欢他,尤其是红白团子,一直把树爷爷当做第二偶像。
树爷爷手上动作不停,双眸却看了过来,见沈未寻脖颈上的创口贴,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紧皱眉头:“怎么了这是,受伤了?你小子!我早就说过别毛毛躁躁,你看,真是的!过来让我看看!”
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的嘴巴中说出来却带着轻微嫌弃。
沈未寻站着没动,手却捂上了脖颈,眉头皱着,别别扭扭的开口:“没事儿,不是受伤。”
树爷爷不依不饶,沈未寻是他一手带大的,当成亲儿子来养,“不是受伤你贴什么创口贴!快点让我看看!”
“真的没事,”沈未寻不由自主退后一步,脸色带着难堪,“爷爷,红大娘尸检结果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话镇居民都对树爷爷爱戴敬仰,却只有沈未寻一个人直接称其“爷爷。”
树爷爷目光炯炯有神,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虽然知道是这小子在转移话题,但对研究的热忱还是压过了好奇。
“红大娘体内残留着大量的吡拉西坦这种药物,还有一些元素远超平均值,有一些凝血的成分,但最值得注意的就是吡拉西坦,这种药能治疗脑神经功能损伤,红大娘体内的量实在是太多了,比起治疗更像是强行让她保持清醒和兴奋状态。”
树爷爷眼神越来越锐利,“自称‘邪恶博士’的杀人犯应该是个变态,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红大娘肢解,没有留下一点点的痕迹,不过确定他用药物使红大娘强行保持理智,任由身体一点点破碎。”
“眼睁睁看着工具割离开自己表皮、颗粒层、真皮层、皮下组织,割开血管、神经,挖出内脏、肠道,露出一个个相连的关节、骨头。即使疼得要死也只能承受着,连晕过去的权利都没有。”
沈未寻面露怜悯:“即使红大娘只剩一个头和左臂,也被逼写完字才死去?”
“对,那些药物会让她的大脑保持兴奋状态,药剂的成分并不清楚,可能会有放大疼痛的作用,使用的手段还有待商榷,但唯一确定的是红大娘活着,目睹了肢解的整个过程,感受着肉块从自己身体上剥离,在临死的那一秒钟她应该感受到了解脱,嘴角都在上翘。”
树爷爷语顿,带着手套安抚了下手术台上红大娘干瘪的尸体,连拼都拼不全,碎肉实在太多,只有一副骨架是完整的“落入这么个变态手中,连痛快都得不到。”
沈未寻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心肝颤个不停,明明从头到脚都写着害怕两字,却还是摸着冷冰冰的枪,信誓旦旦的板着脸:“放心,我会给红大娘一个交代,给小镇居民一个交代。”
树爷爷意味深长的端量一番,漫不经心的开了口:“你小子,给老爷子我好好活着,没事多来看我两眼,我就谢天谢地了。别以为自己刀枪不入,你跟我不一样,我要是死了,你肯定会给我收尸处理后事,你要是死了,就我这手脚,得忙到什么时候去!给我好好活着!听到没有!”
“您才不会死!”警长清寂的脸上涌现一抹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小镇上的所有人都是他的责任,但树爷爷尤为重要。
人啊,即使是亲生子女都会偏心对待,更何况是从小抚养教导他的爷爷。
……
天渐渐暗了下来,小巷像一条暗流涌动的河,家家户户都已经入睡,只有沈未寻皮靴的哒哒声蔓延在夜色中。
由于红大娘的死亡,小镇有些人心惶惶,这让身为警长的沈未寻决定夜间巡逻。
天际亮着几颗繁星,明天大抵会是个好的天气,可以去树爷爷家给他晒晒被子,那老头脾气怪的很,只允许沈未寻动他的私人物品。
他不紧不慢的走在古老的街道,抬头思量,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才发觉虫咛声渐渐平息,周围寂静的让人有些不安。
沈未寻手指覆上枪械,身体像一头猎豹一般蓄势待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拔枪。
脖子上的咬痕猝然有些刺痛,后背猛然发凉,一副宽大的身躯出乎意料的附了上来,一手捏着沈未寻持枪的手,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一边将警长抱在怀中,一边抽离他手中的枪,那枪在他手中乖巧的挽了个花,直接顶上沈未寻细腰。
“不许动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语气有些疯狂,嘴角上扬,似乎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引发了剧烈的兴奋,还未来得及平息便又发现了新的刺激源。
他的手面苍白极了,骨节分明指盖圆润,指尖正巧碰得到沈未寻的耳垂,微微向内收敛,染着骇人的凉意和暴起的青筋,中指上带着一枚纹丝银戒。
沈未寻记得很清楚,上午就是这枚银戒敲打着他的枪,一下下极具压迫感。
男人心情不错的很,狠厉的气质透露着柔和,只是那面具下的眼睛依旧阴鸷诡谲,紧紧盯着沈未寻脖子间的创口贴。
“啊哈,为什么要遮盖起来呢?嗯?这可是我留给您的记号。”他语气瞬间冷了下来,薄唇紧抿,周围的温度跟着凝固猝降,惹得沈未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人阴晴不定,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又愉快的扯开了嘴角,“警长大人,我送了您一份礼物,您一定会喜欢!”
他邀功似得低蹭着沈未寻脖颈,黑发低垂,银白面具全然隐匿在黑暗中,老老实实遮掩着下面近乎疯魔的表情,只是那猩红唇瓣上翘的弧度愈发诡异。
动作像只乖巧的狗狗,看起来软萌得不行。
却让沈未寻感到深层次的毛骨悚然,每个细胞都在演绎心惊胆战,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直接遍布全身,被禁锢的身体一下下发出反抗,越来越不清醒的大脑写满了担忧。
——今晚死得会是谁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一道道明媚的晨光偷偷摸摸从窗户缝溜进了警署,映照在警长那张熟睡的脸上,将那份高冷染上一些温顺。
可没过多久沈未寻就让感到有些难受,半睡半醒之间抬起手想要遮挡住那扰人的光亮,却直接被一抹银色闪到了眼睛。
他低垂着头,眯着眼打量着中指上的银戒,记忆还停留在面具男满是寒气的怀抱,耳朵边似乎又响起男人作弄的恶劣语气,惊得他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失魂落魄的坐起在休息室内。
沈未寻有些头疼,一眼不眨紧紧盯着中指上的银戒,最后无可奈何的得出了最终结论:这熟悉的花纹好像真的是面具男的那枚。
一时间无害的银戒似乎散发着吃人的热气,让沈未寻一阵手忙脚乱,终于将其摘了下来。
脖颈上的牙印有些刺痛,连带着他的心肝脾胃都跟着莫名其妙的酸涩。
他不清楚昨天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警署,衣衫整洁枪也没丢,一切都正常的不行,除了他没了昨晚后的记忆。
但这都不是重点,他怔愣片刻,开始期望面前的银戒就是那人说的“礼物。”
只可惜还没等他洗漱收拾完,小红团子热情洋溢夹杂着惊恐悲伤的哭声就从门口传了过来。
“呜呜哇哇…警长…树爷爷…哇哇哇呜呜…树爷爷…树爷爷出事了…哇哇哇哇…。”
小红团子其实是个阳光开朗的性格,镇上居民都喜欢使唤她,除了讨人喜欢人又可爱之外,就是因为属她跑得最快,两条小腿倒腾起来能晃出残影,是得力的传信员,当然她也很热爱这个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时的小不点却哽咽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长长的睫毛上蓄满了泪水,单薄的肩膀起伏不定,圆嘟嘟的脸蛋全是水痕,一身红色衣衫也皱皱巴巴,看起来狼狈极了。
即使小红团子吱吱哇哇,但沈未寻还是听清楚了,心慌个不停咯噔一下,手不知觉发着抖,磕磕绊绊开口道:“树爷爷怎…怎么了?”
小红团子伸手抹开脸上的泪,却立马在下一刻流出,两人行色匆匆,快步赶路,边走边说:“我今天去叫树爷爷起床,呜呜呜,我们约好早起,可是…可是树爷爷一直不开门…哇哇哇哇…路过的伯伯帮忙撞开了门,发现树爷爷变成的碎块哇哇哇哇…”
小红团子压抑不住嗓门,悲伤的情绪要小小的她冲得细碎,豆大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向下砸,眼前仿佛还能看见那红灿灿的一片,在晨光下闪着金光…
她没见过这么恐怖的场景,主角还是自己最爱的树爷爷。
沈未寻强作冷静,薄唇紧紧抿在一起,手指颤个不停,发丝都跟着炸起,心中不断的念叨着,疯狂的安慰自己,告诫自己要坚强,树爷爷的后事还需要他来操持,邪恶博士还需要他去制裁。
树爷爷不会喜欢沈未寻哭啼啼的模样,也不会喜欢悲伤的气氛,那么他会买最甜的糖果作为树爷爷的礼物,会用最鲜艳的色彩装点树爷爷的棺渠,会收拾好树爷爷的房间,晒灿烂的太阳。
他想了很多很多,觉得自己可以应对一切,做足了心理建设。
只是所有的努力和前摇,都在推开树爷爷房门的一瞬间化作灰烬,灰飞烟灭,总是冷静的大脑瞬间宕机……
树爷爷向来干净整洁的房间,全然变为了血海炼狱,断肢残骸流着未干的血迹,滴滴答答被沈未寻踩在脚下,开出一朵又一朵艳丽的“血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前天还完整的一个人,现在却怎么拼也拼不起来。
这是他最爱的爷爷,脑海中关于他的记忆那么鲜活,如今却东一块西一块零零散散的躺在一地血腥里。
唯一大块且完整的头颅和左臂,正落在门口对面的隔壁,上面的字迹已然不是昨日庸俗的署名,而是一朵正在盛开的“血腥玫瑰”。
可怜的树爷爷,遗落在“玫瑰”的落笔处。
在看到树爷爷“遗骸”的那一秒钟,沈未寻感受到胸口不断传来刀绞般的剧烈疼痛。
大脑却异常清醒,神经细胞活跃跳动,悲痛的告知他——这才是他的“礼物”。
用他在这个世界最重要最亲密的树爷爷、干汩的鲜血染就的“礼物”。
“哒…哒哒…”
一时间仿佛所有感官都在离他而去,周围的声音变得遥远空洞,全身僵硬麻木,手指不停颤抖痉挛,向来冷漠的双眼瞬间通红。
骨节分明的手掌下意识紧紧握住门框,用以支撑无力的身子,整个人轻飘飘的,陷入最深层次的悲伤沼泽无法自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沈未寻反应过来,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他心跳都没了力气,这才深吸一口气,紧紧咬着后牙,带着杀戮朝着墙壁狠砸了一拳。
“磅!”
骨节与墙壁对撞,疼痛能让他保持冷静,只是手面却立刻遍布伤口,鲜血不停涌出,脸色唇瓣皆白的吓人。
沈未寻踉踉跄跄踏在血泊中,洁癖的他没有皱一丝眉头,独自走进走近,直到蹲坐在那颗毫无生机的头颅旁,静静看着树爷爷年迈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上扬的嘴角。
“目睹了肢解的整个过程,感受着肉块从自己身体上剥离……”
“在临死的那一秒钟她应该感受到了解脱,嘴角都在上翘……”
“落入这么个变态手中,连痛快都得不到……”
“我要是死了,你肯定会给我收尸处理后事……”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脑海中不断浮现树爷爷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未寻其实是个亲缘感很微弱的人,作为晋江男主的他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他的醉鬼老爸在他小的时候就不爱搭理他,只能看着别人有一个幸福的家。
渴望吗?那是肯定的。
他就像是偷窥者,透着“记忆”去羡慕“警长”享受的爱意。
所以一接手“警长”这个身份,他就翻遍了“他”脑海中所有的画面。
可以准确的说,沈未寻这一辈子,唯一感受到亲人的爱还是靠着别人遗留下的记忆。
那种感觉真的太过鲜活太过甜蜜,让他分不清是任务还是真实。
树爷爷对他来说,是唯一个能称得上父爱供给者的人。
不过…沈未寻微抬头,眼底满是痛恨,狠厉的看向那朵盛开的“玫瑰”。
邪恶博士,必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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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镇并不大,只是太过古老,多是歪七扭八的巷子,所以调查起来还是有些难度。
也万幸嫌疑人面具男并没有让他等太久,清殓完树爷爷遗骸的当天晚上,就在巡逻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人远远的站在路灯下,一身风衣熨得崭平,挺拔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直直到达沈未寻的脚边,一抬脚就能踩住。
同时那正巧转身,银色面具下艳红的唇瓣在看到警长的那一秒就咧的大开,深蓝色瞳孔闪烁着病态的暗光,喜滋滋朝着沈未寻走近,半张着怀抱邀功。
面具男步伐癫狂稳健,带着些散漫慵懒的意味慢悠悠走着,乌黑的发丝打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犹如索命的厉鬼。
沈未寻沉默的看着他,紧抿着唇,死死盯着那人越来越近的脚步,脸颊冷冷清清,微勾起嘴角,黑白分明的双眸瞬间爆发出狠厉。
他长长吸了口气,手上用力,迅捷地摸上后腰的枪,动作麻利的转了个身瞄准,上膛开枪一气呵成。
沈未寻在此之前对自己的射击技术非常有信心,眼瞧着面具男明显怔愣了下,上扬的唇角紧跟着抿起,他毫不犹豫,再次开枪,一连串的子弹迅捷发出。
那人似乎反应过来,面具上的黑洞瞬间变了温度,迅捷的移动起来,速度快得不似常人。
随着一颗颗子弹射空,在地面上遗落一个个弹孔,他这才意识到,离男人最近的子弹还是第一颗,剩下的全部射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沈未寻不停击打,也丝毫没有伤他分毫,反而让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到最后被男人猛然捏上了手腕,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从其传到大脑,沈未寻动作麻利的闪动后撤。
放心不下的抬手查看,纤细的手腕居然能经受住这么大的挤压,但那人松手之后并没有什么红痕,一时间沈未寻有些反应迟缓。
面具男似乎只当他在开玩笑,动作不紧不慢,迟缓得跟刚刚判若两人,像极了在逗老鼠的猫。
慵懒的等待着沈未寻出招,拆招,只是很快没了兴趣。
沈未寻又一次起身,一脚飞踢,朝着那张面具而去,面具男反手钳制住沈未寻的小腿,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收不回去。
那人捏得他生疼,闷哼一声,被强迫抬腿的滋味并不好受。
但一身反骨的沈未寻嘴硬极了,不服输的叫嚷着:“是你杀了他?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杀了他??我要杀…呃…”。
话音未落,就被那人摸上了小腿,猛地向后压制,靠住青砖。
沈未寻伸手挥拳,力气大得带起破风声。
男人身体向后一侧,灵敏躲过,似乎有些不解:“你不喜欢我的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未寻气得要死,身形不稳,情急之下动作全是杀招,他知道不能和变态讲道理,索性不再开口。
面具男来了脾气,直接按压住双腿将其甩飞,又快速移到他的身边,扯住衣领。
“既然你不喜欢我的礼物,那今天的幸运儿就是你了!”那人语气冰冷,眸光阴深刺骨,像死神在宣告生命终止。
沈未寻被摔得泄了力气,全身的关节生疼,骨节都咯咯作响,整个人都飘飘忽忽,仿佛把灵魂一同摔了出去。
古老的青砖瓦坎坷不平,那人似乎钳制住他的双腿拖拽着移动。
“呃……”
颠簸让骨头都移了位,疼得沈未寻惊呼,没想到那面具男竟放弃了移动,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
警长一点也不怵,身体疼得他无法反抗,但反骨还是依旧硬挺,直接对上了面具男看过来的双眼,却发现那黑洞中的眸子流露出一丝苦恼,烦躁的绕着沈未寻走了两圈,似乎在纠结该拿他怎么办。
沈未寻心中耻笑,明明是个杀人犯,却在担心受害人的身体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是在担心视觉盛宴的效果吗?
片刻后那人才像小孩子一样,翘起脚尖点了下地,愉快的弯下腰,直接俯身将沈未寻抗在肩头,看起来毫不费力。
沈未寻眼睛瞪的滚圆,嘴里不停咒骂反抗,自己好歹是个男人!
那人心情又变得晴朗,美滋滋点了下脚尖,迈起步子向自己的收藏室走去,一只手却不受控制摸上了警长的臀瓣,还动作熟练的拍了拍,惹得沈未寻呼吸更加急促,一看就是气得不轻。
只是片刻后,又猛然急刹车,停下脚步,黑洞中的眸子闪过一丝迷茫,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把警长扛在肩上,早晚都是尸体干嘛在乎他的疼痛,拖着走不应该更好玩;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他扛回研究室,明明在警署肢解才是最好的视觉效果。
他紧皱着眉头,气质瞬间变得肃杀嗜血。
沈未寻身上疼得厉害,也不知道骨没骨折,在这人肩上更是硌得胃难受,见脚步停下,又开始哼哼唧唧咒骂个没完,反而忽略了这人的反常行为。
面具男深思着,被沈未寻的声音唤回,这才美滋滋咧了个不值钱的笑,脚尖又点了一下。
管他呢!这么好玩的警长,先扛回去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未寻挣扎了一路也没被搭理,只觉得没意思,嗓子还渴得不行,身体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异样,刚刚的疼痛都消下去不少,骨折大概是没有。
但不知道那人是动了什么手脚,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慢悠悠动了下身子,却被那人猛拍了下屁股,嘶哑的声音满是喜悦和癫狂,“别动哦!”
一瞬间沈未寻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身体僵得不行,脸上热得发蒙,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片刻后又摇了摇头。
只是那人越走越偏,今夜的童话镇黑沉沉,没有一丝灯光,无边的浓墨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点点也藏匿起来。
男人的脚程并不慢,至少比他走得快,没多久就远离了镇中心来到郊区,四周寂静一片,沈未寻迷迷糊糊地想,要是死在这里,恐怕会没人给他收尸吧。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实在招架不住,头一歪昏睡过去。
面具男漫不经心收回了立在警长面前的手指,再次陷入了迷茫,明明没打算让警长活过今晚,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催眠他?就算知道住址也做不了什么啊!
他有些恼羞成怒,带着脾气去颠肩上的人,故意去硌腹部软肉,听着沈未寻隐忍闷哼,这才老实巴交迈入夜色。
在遇到警长之后,他已经做过很多愚蠢的事,也不必去在意这一两件。
现在想想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明明只是单纯的去欣赏“作品”被发现后居民的反应,却傻逼的撕开让人忽略掉的伪装,勾引警长去追;明明在挑选第二天幸运儿的时候有更好更刺激的选择,却单单针对了惹警长生气的老头,并将其做成“礼物”。
他觉得自己疯了,不过…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具男破开小镇边缘的别墅,直接带人去了地下研究室,本来还想恶狠狠的将其摔下去,却在下一秒将人安安稳稳躺平在地毯上。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面具下的脸色瞬间难看得要命,深蓝色双眸暗沉,紧盯着沈未寻睡着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一会又蹲下身,漫不经心伸手去戳了戳沈未寻脸颊,手感好的让他爱不释手,又扯掉了脖颈间的创口贴,恶劣的搓揉。
那处软肉依旧红肿,带着血痂,一副没长好的模样,看得他心里有些发胀,但眼睛就是移不开,最后“嘁”了一声,语气更是莫名其妙:“真是娇贵!”。
也许是离得太近,警长身上的那股香气总是吸入他的鼻腔,让他有些晕乎乎地上瘾。
面具男站起身,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没好气的脚下用力,踢了踢沈未寻东倒西歪的身子,“喂,警长大人,醒醒!”
叫完后又觉得有些怄气,面具黑洞中的瞳孔闪着意味不明的光,静候片刻也没见人醒来,这才看向早已制作好的药剂。
他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为什么蠢到要用叫醒来浪费时间!
他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不急不慢走到药剂架旁,两手支起一根针剂,再次回头。
而沈未寻在此时睁开了眼,身体状况并不良好,整个人又酸又疼,又看见邪恶博士拿着针管站在自己面前,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警长那向来高冷矜持的脸上浮现一抹愠怒,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双眸微皱语气更是不善,他忽然想起树爷爷在红大娘体内提取的吡拉西坦。
“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面具下方殷红的薄唇快速咧开,笑得狠厉又兴奋:“哈,这可是好东西,警长大人,打下去之后能让你感官放大十倍,所有的神经细胞都活跃起来,当然了包括痛觉,您会享受到极致的痛苦,成为我伟大的作品,其实你们小镇的人蛮没有意思的,之前那两个注射之后就开始哭着求饶,一点劲儿都没有,不过,也许您会成为不一样的存在,我看您骨气硬得很。”
面具男蹲下身,冰冷纤细的手指拂过沈未寻脸颊,嗓音低沉暗哑,“您也许会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沈未寻呆愣,一想到红大娘和树爷爷临死前都注射过这种药物,被肢解还要感受到近十倍的痛苦,就脸色差得要死,身上痛感更是强烈,即使没有骨折,也肯定肿了不少。
他无力躺在地毯上,小脸泛红,牙齿紧紧咬着,压制住了悲伤,额间青筋暴起。
眼看着面具男越靠越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涌上来一股无名火,“腾”的一下子冲到天灵感,硬是狠狠地瞪着面具男:“你敢动老子一下试试?!”
那人不动声色,连发丝都服服帖帖,但拿着针管的手就是颤了一下,还真就停下了动作,面具下的眉头紧皱着,看了看手指夹着针管,又看了看沈未寻的表情,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唬住。
邪恶博士从小到大并没有怕过什么,他会催眠武力值又强,但就在刚刚,就在警长凶唧唧朝他吼出那句话之后,他自心底涌上一股胆颤,被人类称之为害怕的情绪。
他嘴角不知觉抽了抽,欲盖弥彰的勾起,语气都有些发颤,身体却乖乖转身将针管放了回去,只是唇瓣开合,嘴硬极了,“我就动!”
沈未寻意味不明盯着他的身影,那个恐怖的猜想愈发强烈,嘴巴酸涩无比,一时之间身体和心一起累了。
针管和支架接触,发出微弱的碰撞声,直接让面具男清醒了过来,小人在脑子中疯狂跺脚。
妈的,我怎么就拿回来了!!“大”名昭着的邪恶博士怎么能这么跌份啊!!
面具男思来想去咽不下这口气,直接抄起手术刀又转了回去,眼皮跳了跳,故意压低声音:“呵,警长大人,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动手比较痛快,并不是听了您的话,所以我决定直接进行下一步动作——肢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邪恶博士觉得自己找回了些气场,纤细的刀片在他手中上下跳跃,血腥喷张的画面一度让他着迷,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然有些紧张。
他清了清嗓子,不顾沈未寻深沉探究的眼神,自说自话:“我会在您右腿腿骨的第二个关节处下刀,您放心,这刀片很快,当然,我只是为您开个口子,接下来的动作还是要由您独自完成。”
面具男轻微颔首,相当于施礼,随即蹲坐下来,打量着是否需要进行催眠,到最后还是放弃,他觉得不需要,等下也是一样。
刀片再次转动,面具男小心翼翼划开沈未寻作训服的裤子,沈未寻似乎一点也不害怕,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旁边人手中的手术刀。
他轻车熟路找到第二个关节,手下用力握住了手术刀,接下来应该就是血肉横飞的局面,他应该手起刀落,像喷泉一样溅出无数血渍,再对其进行催眠,让猎物自己去碾碎切割他的血肉,就像以前无数次做的那样。
他会做得很好,会体验到无与伦比的视觉盛宴,会成为掌管生死任猎物怎么求饶也无动于衷的神。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下不去手。
他颦起眉,抬起狠狠盯着沈未寻那张清冷的脸,衣领口之前被他扯开过,露出两条直愣愣凸起的锁骨,突然觉得换个地方开始也不是不可以。
面具男脸色冷若冰霜,眸底暗光闪烁,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气在冲撞他的理智。
手术刀慢慢向上蔓延,掌握着力道,一寸寸割裂开沈未寻的衣服,黑色的肩带缚束带全然被切断,只是刀尖太过锋利,任然一不小心的划破了沈未寻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被摔得很了,本该白白嫩嫩的皮肤上涌现着不少红肿紫青,看起来又可怜又色情。
邪恶博士一直认为,人杀多了,所有的肉体在他面前都变得一样,全被统称为猎物,有的只是泪流满面哭着求死。
“呃…”
可眼瞧着警长那身皮肉上被染上红色血渍,那味道也跟着充盈弥漫。
面具下的表情却开始不受控制,几近疯魔,死盯着伤口,呼吸一滞,印在深蓝眼底仿佛地狱中的火光。
他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倒是让沈未寻有些不安,拿余光斜瞥着男人。
沈未寻裤子被切的支离破碎,上身也不太完整,初秋的温度并不是很低,但身在刀尖的感觉还是起了层鸡皮疙瘩,他一动都不敢动,默默积攒着力气反抗。
冷冷清清的眸子警惕极了,生怕一个不留神这神经病就捅死他,只是盯着盯着就发现那人不太对劲……
风衣下的胸膛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薄唇紧紧抿着,发丝下垂,那白腻耳垂眼瞧着从粉变红,还一点点向下蔓延。
看得让沈未寻心惊胆战。
“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邪恶博士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皮笑肉不笑的冷哼着,压抑不住抬起头,打算再放点狠话,面具下的黑洞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
只是一抬头落入沈未寻探究眸色,只觉得一股子热气在身体中明目张胆的蔓延,喉结剧烈滚动两下,吞咽着不存在的唾液。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打开了开关,带着惊人的热量和沸腾的速度,疯狂流窜在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向来冷冰冰的体温慢慢回升发热,那双寒潭似的深蓝眸色也染上了几分水汽,再次吞咽。
所有的热量又一次汇聚,直直涌上他的胯间,在裤子与风衣的遮掩下隆起不小的弧度。
他并不是不通人事,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况。
对于人体结构他这个“屠夫”比任何人都要熟悉,但是他一直觉得这种事肮脏又恶心。
他见过很多男男女女,在他脚边疯狂磕头求饶求死,但身下的性器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他向来禁欲,并一度怀疑自己性无能,不过他也没有兴趣“性有能”
可就在刚刚,他竟然对着一个“猎物”勃起了!
面具男手扶着额头,无奈又癫狂,动作缓慢又强硬的跨坐在沈未寻腰间,无视“猎物”的反抗,锋利的刀片再次飞舞旋转,一点点挑开剩余的衣服。
深蓝色眸光带着猩红,眼神阴森执拗,咬牙切齿道:“我想,比起杀了你来说,应该先解决一下当前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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