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却以为香取晴说的是警察的基本功,羞恼的同时,还有了种被击败的郁闷感。
他只是能记住车上人的大致站位,但对方却已经观察细致到,能从肢体语言中猜出其他人的关系。
他既然这样厉害,为什么还要辞去警察的工作,去做非正义(在巷子里打人)的事情?
把这样的才能用在正义的一方不是更好吗?
香取晴松开手抬起腿,两个人马上就爬起来,光速逃离。
他打了个哈欠,也给自己找好了理由:“累了,改天再和你去警视厅做笔录吧。”他不是嫌疑人,笔录内容也是补录,所以也不会强行要求他去警视厅。
萩原研二本来也不是为了让他真的去警视厅做笔录,所以很干脆的点头。
香取晴的背影逐渐远去,萩原研二扭头却发现工藤新一还站在原地,眼睛中有某种他熟悉的情绪。
萩原研二伸手揉了揉工藤新一的头发:“他就是这样,从前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散漫地挥霍着自己的天赋还不自知。”
更气人的是,他总能在别人擅长的领域,轻飘飘地胜出一头,还做出理所当然的样子。
当时萩原研二觉得无奈,现在在了解了他童年的经历后,却有些能理解了。
他查了很多缅甸的案卷,发现那边最多的儿童拐卖竟然不是贩卖/器官,而是卖向各大名义上的ktv。
这些ktv私底下都做着赌/博和情/色业,他们从中选出数学天赋出众的孩子,加以培养训练,做赌/场中的特殊荷官,赌/场老板把这样的孩子叫做金童。
每当有厉害的客人来砸场子的时候,就把金童请出来,一来大部分客人在面对这些孩子的时候都会轻敌,二来就算是客人要翻脸,老板也能用这是个孩子糊弄过去。
买来的孩子成百上千,但金童也只能留下几个,老板当然不会养着剩下的孩子做慈善,转手再卖掉,或者干脆让他们自生自灭,就是最省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