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我所悟者,
魔剑神剑、铁剑木剑,
并无分别。”
沈翊哑然,虽然认为顾亦然或有小觑乱神之嫌,但他既已承诺,便也抱拳道:
“既然如此。”
“在下定当尽己所能。”
一直未开口的秦王,此刻却是端茶朝着沈翊遥遥一敬:
“有劳。”
沈翊和秦王、顾亦然又随意闲话几句,言及顾亦然的剑宗师侄关北风亦在寻他。
顾亦然却是露出苦笑。
其实沈翊还挺好奇,当初剑宗继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顾亦然毅然离开剑宗。
隐姓埋名至今。
而剑宗师徒一个两个现身江湖,好似誓要将他寻回一般。
只是顾亦然显然不想说起这段往事,秦王又是个只顾喝茶,从不多说一句废话的闷葫芦。
沈翊就更不好强问了。
一直到了天色将黑。
沈翊这才说要告辞离开,本来按照顾亦然的意思,是要给沈翊安排住在营帐。
但他却道一个人自在逍遥惯了,和这么多人住不自在,便拱手作别。
当然,秦王自是没开口强留。
甚至留人的也是顾亦然。
秦王只是端坐一旁,如云如山,任尔身边人来去自由。
回去的路,沈翊大抵识得。
便不劳人送,自个走在寂静的深林中。
如水的月华自九天而落,
穿过茂密繁盛的枝叶,在地上留下斑驳零星的光影,若是阿月在侧,一定会道一声:
“沈翊,好看哩!”
嗤。
一枚银针在夜色的掩映下,疾掠而来,几近无声地扎向沈翊的脖颈。
沈翊微微侧头,骤然抬手。
拇指和食指如拈花一掐,一枚银针赫然在距离脖颈三寸之距被稳稳捏住。
针尖色泽迥异,俨然是抹了毒。
“点子扎手!”
有低喝声在丛林中响起。
继而林中似是闪烁起一片星光,无数银针如漫天花雨急洒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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