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见了,摸到了窗户底下,探出头来促狭地笑道:“教头,您在家怎么这样啊?像……”
像个小娇夫似的。
听他这样说,宋玉枝就知道沈遇同样没告诉这些民兵他受伤的事。
想来也是,一众民兵才刚从战场上下来,身踢和心理都带了伤,沈遇俨然成了他们的精神支柱。
如果这时候宣告,在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沈遇,于阵前同样受了重伤,自然是不便宜的。
宋玉枝和家里其他人对了个眼神,都没吱声。
沈遇靠在炕头的引枕上,理所当然道:“我夫人、我娘怜我在外头受苦,回家多照顾一二……你有意见?”
小石头脖子一缩,连忙道不敢,笑嘻嘻地跑远了。
中午之前,给张屠户治腿的大夫过来了小院。
还真跟沈遇说的那样,那大夫把着沈遇的脉,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一个劲儿地念叨“怪哉怪哉”。
把脉都把不出个所以然,便也不指望他对阵下药了。
宋玉枝只能请他开些安神的汤药,好歹让沈遇每日能多睡会,后头越发仔细地照顾沈遇的起居。
没过几日到了正月底,新皇正式登基,改国号为“乾”,年号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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