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后,听过一耳朵,宋知远没急着进去,拉上桩子去了别的地方。
现下见那牛二死不认账,宋知远也不恼,只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旁边另一人上前。
这人就不是生面孔了,而是民兵营成立之初就已经入营的老军医。
等他站定,宋知远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你前几日暗算我姐夫不成,一直躺在伤兵营里。能接触到的只有这位郭大夫。郭大夫又和衙门里的文书走得近,想来你是从他这里得的消息吧。”
“好你个牛二,我不过跟你提了一嘴,你居然转头就胡乱编排。今日若不是宋小哥找我,我还不知道你在人前胡乱传话呢!”
郭大夫越说越气,指着牛二道::“大伙儿别听他瞎说,宋记原先的盖浇饭确实是卖九文钱一碗。但咱兵营的境况,你们也知道,咱们没有朝廷拨下来的军费,是知州大人四处筹集的款项。哪儿能在吃食上一个月花那么多的银钱?”
宋知远拿出随身携带的小账册,翻到某一页展示给众人瞧,补充道:“我们家可没收到一百五十两。同兵营的往来账目,一个月还不到百两。”
伙房里其他兵丁自内涌出,第二批过来用饭的兵丁自外而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那牛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强撑着说自己听错了、记错了,但自然没人再听信他。
宋知远学着他先前的样子,背过双手,“让我猜猜,你大费周章说那么些话,是想利用信息差,让民兵大哥们以为我家赚了很多银钱对吧?只要我家按着六文钱的标准,烹制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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