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宋玉枝再看那回雪的时候,眼神中便不由多了几分物伤其类的怜惜——
同样是被发配流放而来,当时宋玉枝虽然没有被苦难给打倒,但多少对流放的开局有不满、犯嘀咕。
现下有了对比,宋玉枝只庆幸皇帝好歹顾忌了宋老爷子文臣之首的身份,把宋家流放发配之后,没有特地糟践人,只把宋家入了可用银钱改变的罪籍。
否则,便是宋玉枝厨艺再高,本事再强,也是决计过不上现下这样的日子的。
怕也是同样在仰人鼻息,寄人篱下。
回雪为首的流风坊伎人的技艺,又确实技高一筹,宋玉枝默默把手伸进荷包里,想着等流风坊的伎人表演结束,添上二十两的捐款。
然而还不等她们表演结束。
堂上却发生了一点变故——
那流风坊的数个舞伎在结束即将表演时,齐齐跃至主桌前,对着霍知州一行人行礼。
或许是她们太过紧张,亦或者是因为旁的。
也不知道是谁袖子上的飘带,带倒了桌上的酒壶。
酒水倾洒,坐在霍知州身旁的沈遇和恰好过去敬酒的王家二少爷王宏康,都未能幸免,两人腰间和前胸濡湿了一大片。
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尤其是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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