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以蛇皇之名吸引教众,再用鲜血祭祀,应该是要行诅咒之术。”
“诅咒?真有诅咒存在吗?”
“在教徒心中自然是存在的,现实中是否生效并不知,但假如背后之人只需要这个仪式呢?”
沈兰在纸上写下“邪教、祭祀、诅咒”几个字。
她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有人想做坏事,但需要为这件坏事寻个由头。”
“差不多。”
“我们已经远离建州府,此事暂且不提,那么能否断定那批火药就是从同安县送出去的呢?”
“火药坊不止一处,私售火药的人也不可能只有罗县令一个,但那么巧,他的货往南边送,应该就是他了。”
“他上头有人,这个人权势很大,而且利用火药捞钱,野心不小。”
“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他的胳膊够不到太高的位置,应该是一整条线作案。”
贪墨无处不在。
火药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条线。
但他们贪的也不可能只有这一条线上的钱。
“大人想通过平阳侯的手把这批火药送到皇上面前?”
“对。”
“你都不愿意得罪背后的人,平阳侯会愿意吗?”
萧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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