珗薛一激动,就要上手拿,他却把手举高,不让她拿到。
她心里一沉,往后退出一些距离。
“不给我,你可以走了。”
又一道白光,将两人的脸映得清晰。
“你明明知道怎么样可以拿到。”
覃隐手放在身侧,攥紧牛皮卷轴。
“不用了,我不要了。”
珗薛走回木榻,坐下端起杯子。
覃隐也走到木榻案几旁,没有在她对面,在她侧边落座。
“既然来都来了,请我喝两杯再走。”
-
外边电闪雷鸣,显得白炽宫有些死寂,不管她答不答应,自顾自倒酒于杯中。覃隐看了一眼杯子,液面被炸雷震开波纹,轻声慢语道:“今日将翟秋子送回东邡了,我送走她可比送走你轻松多了,试了三次都还不行……”
珗薛杯子倾倒,转向他,情绪比得知有仇人名单还激动。
“你恢复记忆了?”她跽坐起来,臀部离地,靠近他,“你没有失忆,对不对?”
覃隐咬住她的唇,珗薛指尖颤抖捧着他的脸,他毫不费力撬开牙关,舌头就往深处探去。她根本抵抗不住,只能互相纠缠追逐,辛苦应和。他左手横过她的腰,把她放倒,右手就从裙摆底下,顺着小腿往上摸,直到进入禁区,神秘之地。